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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7-29 00:10

[玄幻]穿越成低档(全)-21

  
第020章这不是在疼媳妇儿

太夫人明明应了太太的求,让我在娘家里陪未出嫁的姐姐几天的,可是才到酉时时分,侯府的马车就来了,说是今儿侯府临时有事要少夫人即刻回府处理,不能应太太的求,让少夫人在娘家呆上好几天了。(说什麽临时有事要我回去处理?侯府里有太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坐镇,哪里用的著我这个刚进门不到两个月的少夫人处理事情?更何况那个家一直由大夫人当家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假话了。)虽然侯府来的人带上了好几大箱子的礼物做赔礼,可毕竟是给我没脸了。我瞥了大太太一眼,只见她的整张脸都气青了。

我垂眉,心想要这马车来接我的一定不是太夫人,而是那只以虐待我为乐的傅雁竹。这下子傅雁竹在大太太的心目中的形象恐怕更差劲了。

“母亲,我回府了。”我轻吁了一口气,领著一大堆从侯府巴巴赶来押我回去的婆子丫鬟出了叶家大门,径直坐上了侯府的马车,匆匆往侯府里赶。

☆☆

到了侯府门口,珍珠撩了帘子,琥珀、翡翠扶我下来马车,一抬眼就见一婆子已经等在那里。那婆子见我看她,连忙曲膝一礼,禀报说侯爷吩咐我一回来不用回竹院了,要我直接去太夫人的院子。

直接去太夫人的院子?我抬眼看天,此刻日头已下山了,该是吃晚饭的时辰了,傅雁竹要我直接去太夫人那里是吃晚饭去吗?

我向那婆子柔柔点了头轻嗯了一声,不做多想,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软轿往太夫人的院落而去。

轿子到了太夫人的院落门口便停下来了,琥珀扶我下了轿,往太夫人院落走去。

立在廊下的婆子丫鬟见我来了,纷纷向我行了礼,我柔柔点头,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只见太夫人、二老爷、大夫人、二夫人、傅雁竹的弟弟傅枫肖,还有二老爷的两个嫡子、三个嫡女、四个庶子、一个庶女都来了,他们正欢乐的围著一张大圆桌,坐在方凳上。

我眨眨眼,有些不解,今儿这是……

可……好像有些不对,我眼睛转了一圈,就是不见傅画沂的人影。

不过现在不是想事情的时候,我连忙上前分别向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行了礼。

太夫人笑道,“槿丫头无需多礼,坐吧。”

“是。”我敛袖颔首,乖巧地坐到了傅雁竹身旁的方凳上。(不得不提坐在椅子上比跪坐著身子来的舒服的多。)

我刚坐,太夫人屋里的大丫鬟春纤双手拖著红漆托盘从我後面经过,可不知怎麽的,她的脚崴了一下,竟把一大缸滚烫的汤往我身上泼来,还好我反应快,立马跳起,躲了开去,茶水才只泼到了我的手臂并没有波到我的脸上来,不然我这张俏生生的脸蛋儿定是毁了,也还好是冬天,我身上的衣服厚,灼到肌肤的汤水并不多。

突听“扑咚”一声,我转头一看,只见春纤吓得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簌簌发抖。

“槿丫头,没事吧。”一屋子的人立马都站了起来,纷纷向我围来。我惊魂未定地摇摇头,道,“我衣服穿的厚,没事。”

傅雁竹冷眼看著一屋子人围著我转,冷著脸,抿著唇,脸无表情的缓缓从方凳上站起身来。正待我为他的面无表情感到胸闷委屈时,只见他一个急抬脚,就往春纤的心窝上踹去,春纤受力不住,哎哟一声痛叫,卷著小身子在地上打滚。

一屋子的人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错愕地张著嘴,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著傅雁竹。

我愣了一下,随後轻咦了一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傅雁竹。今儿傅雁竹吃错了药了?怎麽为我出起头来?

我眨眨眼,脑袋懵懵的把目光转向春纤,只见她脸色惨白,眉毛和眼睛都扭在一起了,可见傅雁竹这一脚踹的有多重,可是傅雁竹平时没少拿脚踹我,我怎麽就没觉得他的力道很重,重到我觉得身子痛、脸色发白??

傅雁竹眯起眼睛,冷冷道,“来人,拖出去打死。”

春纤吓得面白如纸,她慌慌张张的忍著痛,跪著身子,拼命的磕头:“侯爷饶命啊,侯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一听要出人命了,我不敢再愣神,立马出声阻止。“算了,她又不是有心的。”

傅雁竹粗鲁地抓过了我的那只被滚烫茶水烫到的手臂用力的一捏。我啊的一声,杀猪似的尖叫了起来。“啊──痛。”

傅雁竹蹙起眉头,不由抬起脚再踹了春纤一脚,春纤立即蜷缩在地上直打滚。我看的心口一缩,天,傅雁竹也太狠了吧。

“我的话没听到吗?拖出去打死!”

在屋子里伺候的婆子这下子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上前了两个婆子抓住了春纤的双臂,正要往屋外拽去。而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这群仿佛是被惊住了似的,呆呆站在原地,谁也没说话。

我心中一凛,但觉不妙,春纤可是太夫人屋子里的大丫鬟,就算要处置也是太夫人出来处置。况且她是无心之失,在侯府人眼中罪不至死。傅雁竹说要打死她,明面上是为了我好,给我出气。实际上却是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让我在侯府所有人的眼里成为一个把侯爷迷的团团转的狐媚子。让太夫人她们厌恶我。想到此,我一慌,连忙叫道:“慢著!”

两个拉人的婆子见我喊话,就停住了拉人的动作。

我向傅雁竹俯身一礼,心一横,说道,“侯爷,春纤是无心之失。还请侯爷开恩饶过。再则春纤是太夫人身边的人,理应由太夫人处置才是。”

傅雁竹抬眼瞪了我好一会儿,抿著唇瓣就是不说话。

“哈哈。竹儿倒是个极会疼媳妇的。”带了空灵的戏谑声从外间传来。

微微侧头,只见傅画沂缓缓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三夫人和他生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行到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跟前行了礼後,一屋子的晚辈恭敬唤道,“三叔、三婶。”

虽然太夫人还在世,二老爷和傅画沂还未分家出去独过,但是我在侯府里还是第三次见到傅画沂。

大夫人和二夫人扶著太夫人坐回方凳上,太夫人抬眼看我,柔声道,“槿丫头,快回院去换件衣服吧。”“是。”我一曲膝,恭敬应声。太夫人含笑点点。

我垂著眉,踱著莲步款款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处时又听太夫人说道,“把春纤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春巧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一婆子揭了帘子,我跨过门槛出了屋子,太夫人的声音随著我出了屋子也模糊了起来。

我苦笑的扯了扯唇角,又被我猜中了,傅雁竹的用心果真是险恶的。春纤毕竟是太夫人身边得用的人,太夫人是极为舍不得的。若今儿真让傅雁竹把春纤给打死了,那麽不但会让我受到良心的谴责,还会让太夫人从此不再喜欢我。只是,我想不通傅雁竹为什麽要这般做,这样算计我到底对他有什麽好处?

“夫人。”立在廊下的四个丫鬟见我从屋子里出来,连忙紧张的跑过来。

我低低道,“我们回院去吧。”

11.06.17

第021章该如何偷取男人心

清晨早起,我跪坐在紫檀镜台前,玛瑙在身後伺候著我梳了个堕马髻。堕马髻顾名思义,就像是人要从马上堕下来一般的偏向一侧,似堕非堕。是这个朝代里最流行的一种发髻。

“夫人,您越来越美了。”跪坐在旁边的翡翠惊叹道。

我睨了她一眼,笑骂道,“净会瞎说。”

翡翠撅起嘴,向镜子努了努,道,“喏,不信夫人自己看呗。”

“呵。”我乐呵一笑,不由朝镜子中仔细一看,只见镜面上照出现的是一个脸上带著两分媚、两分纯、两分娇、两分贵、两分嫩的娇娇女娃儿。

哟~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是何人?我一时愣著,眨眼,眨眨眼,再眨眼。镜子的女娃也跟著眨眼。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游戏里木槿的脸,也就是我现在的脸。不过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和我一个月前见的又是不一样,一月前木槿的这张脸是清纯的小脸,如今却变得又媚又娇,很是勾人。以前听人,成亲前的女子只能叫女孩,成亲後的女子才能叫女人。经历过男人滋润的女人比没经过男人的女孩大不相同,她多了份娇媚,多了份水嫩,像是一个沾了水的水蜜桃一样,娇嫩可口,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难怪书里会有这麽的描写,说女人是花,男人是水。

我的脸儿又烫又热,其实翡翠形容的不正确,这不叫越来越美,这叫越来越媚。

这时琥珀端来脸盆,翡翠拧干了白布,再摊开,递给了我。我接过敷在脸上,洗了脸後递回给翡翠,就让她们退下。我则跪坐在绣花架前,抽了一条绿色的线穿了针,一面一针一针的绣起昨儿未完成的绿叶来,一面等傅雁竹醒来。

☆☆

吃了早膳,傅雁竹如往日一般出去散步,我则带著珍珠去太夫人那里请安。

只是自从被傅雁竹像个囚犯似的从叶家带回侯府,我在给太夫人请安後不急著回竹院,借著跟太夫人学刺绣,在太夫人这里直磨蹭到酉时时分才慢吞吞的踩著木屐吧嗒吧嗒是回了竹院。当看到傅雁竹冷著一张来瞪著我时,我只垂著头,态度恭顺的如同往日一样;当傅雁竹冷冷的用话来再来刺我的时候,我也不生气了,只把他的话当做是耳边的风。

“太夫人,侯爷来了。”屋外的一个婆子高声喊道。

傅雁竹这个时候怎麽来了?我心下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继续低垂著头,一针一针的绣著梅树的花瓣。

一阵吧嗒吧嗒的木屐声後,傅雁竹温润中略带点冷的嗓音响起,“孙儿给祖母请安。”

“雁儿过来坐。”太夫人高兴的招手。

傅雁竹吧嗒吧嗒的走了过去,坐在太夫人旁边。

太夫人仔细地上下端详了傅雁竹一遍,笑道,“雁儿近一个月来气色越来越好了,还是槿丫头会照顾人。”

听了这话,我只把头垂的更低,做出一副很是害羞的样子。

傅雁竹在屋里坐了没多久,说有事要理便站起身去。可他站起身後并不急著离去,我好奇的抬眼,只见他正盯著我竹圈里的梅花看。我又低下头去,当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槿丫头,送送雁儿。”

听了这话,连忙抬眼看太夫人,见太夫人的眼眸中藏著一丝明白。我诧异,太夫人明明知道傅雁竹的意思是要我陪同他一起回去的,可太夫人装不明白傅雁竹的意思,只是要我送送傅雁竹。

“是。”我随即压下了惊讶,把绣花用的竹圈放在一旁,从榻上站起身来。傅雁竹拧著眉,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可他却什麽也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到了檐下,我弯腰一礼,转身毫不留恋的回屋去,转身要进东梢间时,眼角余光一扫,穿透竹帘,只见傅雁竹正立在檐下,双眸冷淡地望向我。

我心下一惊,逃也似的进了东梢间。

☆☆

我爬回临窗的榻上,拿起竹圈,继续绣花。

“槿丫头,你和雁儿是不是吵架了。”

“呃?”我瞪圆了眼睛,故作听不懂。

太夫人抬了抬手,立在一旁的姚嬷嬷像能读太夫人的心似的,立马上前,蹲著身子,脱去了太夫人的鞋子,太夫人抬脚上榻,眯著眼睛,靠著榻壁坐著。姚嬷嬷再挥挥手,带著一屋子的丫头出去了。

看太夫人这架势是要与我长谈喽。

“我给祖母捏捏腿吧。”我放下手中的绣花圈,脱了木屐,跪坐在太夫人身旁,给她捏腿。

“槿丫头,你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太夫人本来是叫我槿儿的,可自从那天被傅雁竹从叶家接回侯府後,就改了称呼。别以为一个称呼不重要,其实关乎著人与人之间的亲疏远近。这槿丫头的亲昵程度比槿儿高出了一大截。可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女人不是要看男人的脸色过活吗?那傅雁竹派人押我回府,明明是给我没脸,为什麽太夫人反而越对我亲昵了起来?这究竟是什麽道理?

“没有。”我轻轻地摇头,随後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太夫人一眼。

可这一眼看的实在是不高明,正好撞上了太夫人的眼里。太夫人拉了我的手,裹进她的手掌心里轻轻的拍了拍,叹道,“你这孩子,怎麽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小模样儿。看著怪让人心怜的。”

我任太夫人拉住自己的手,垂著眼,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可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

太夫人轻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突然变得神秘了起来,“槿丫头,雁儿的屋子里没有一个大丫鬟服侍,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呃?”我眨眨眼,我一直以为是傅雁竹为了折腾我故意把他身边的给调走的,难道不是?这其实另有内情?像傅雁竹这样身份的男人没有陪房就已经够奇怪了,身边要是没有一个丫鬟服侍那简直是不正常了。

太夫人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麽,她笑笑,道,“ 也不知道为了什麽,雁儿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身边有女人靠近。”

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太夫人再接再厉道,“槿丫头,你可知道为什麽你一嫁到侯府里,我与你婆婆就待你特别好?”

我抬眼认真地瞅著太夫人,摇了摇头。

太夫人呵呵笑起,道,“你们刚成亲的那晚上,我还很担心,可我看到了那条落红都化开了的毯子时,高高搁著的心就是落下了。”

听了这话,我的脸颊轰然发烫,落红都化开了,为什麽落红会化开,做为过来人的太夫人最是明白不过的,我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正因为我们都明白,所以听太夫人这麽说,我才恨不得立马找条地缝装进去。不过这般的解释倒也让我恍然大悟,原来太夫人、大夫人一直以来都是看在傅雁竹对我“好”的份上才待我好的。难怪我总觉得太夫人和大夫人对我的好来的太快。毕竟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就对人好的人。

太夫人抿嘴一笑,打趣道,“你道他急巴巴的把你从叶家叫回来是为了什麽?还不是一日不见你这媳妇儿就心里堵的慌。”太夫人笑笑,点到为止,再度拍拍我那只还被她抓在手掌心里的手儿,道,“雁儿是个极好的孩子,你啊千万别因被他冷冰冰的脸给吓著了。知道吗?”

我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敢相信,真是的,事实真象怎麽是这个样子的?愣了又愣,我有点兴奋有点喜悦,脑袋有点懵有点晕,这麽说来傅雁竹瞧上我了?转眸见太夫人期待的眼神,这才使劲的点了点头。

太夫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傅雁竹好福气,有一个这麽关心他的祖母。

不过,“瞧上”和“爱上”是两个不同的定义,“瞧上了”的层次还太低,永远没有“爱上了”这麽刺心。

☆☆

整个上午我都是呆呆的,觉得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我从没有想过我居然让傅雁竹瞧上眼了。……这麽说来,傅雁竹那天抬脚踢人只是本能的反应?

太夫人轻笑地摇摇头,道,“槿丫头。别心不在焉了,想回竹院就去吧。”

我愣愣抬头,“啊?可我的花样还没有绣花呢。”

“回去吧,这两天该学的你都学了,两面绣就是这麽绣的。你拿回去绣也一样。”

“嗯。”我装含羞的点点头,拿著绣圈下了榻,给太夫人曲膝一礼後,就往外走去。

回竹院的路上,我边走边想,该如何和傅雁竹好好相处。毕竟他是“木槿”的夫君,和他的关系处好了,对今後的通关是很有利的,因为要让傅画沂和沈如净、沈如冶两兄弟注意到我,我就必须吸引住他们眼球,这其实跟谢之章的闺女用“神人托梦”引起沈如冶注意进而让沈如冶娶了她是异曲同工的。不同的是她是借神人的影响力,而我要借的则是傅雁竹的影响力。人类是很好奇的一种动物,只要傅雁竹能够“爱”上了我,就铁定会引发他们的好奇。他们最起码会好奇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女人居然能把傅雁竹给迷的昏头转向吧?只要他们对我产生了好奇,那麽他们自然而然就会关注我,而世间的一切情事都是从被关注与关注之间产生……

所以,让傅雁竹爱上我都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夫人小心!”跟在身後的珍珠抓住了我往前倒的身子。

“啊!”我轻叫一声,低头一看,才知晓刚若没有珍珠拉住我,我就该滚下石阶去了。

“夫人,您今儿怎麽心不在焉的?”

我摇摇头,道,“刚想著绣双面绣的细节,一时不注意。”

我抬头看看天,随後轻吁了一个闷气。其实我也不想如此耍心机的,但是去却必须这麽耍弄心机。在我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若真能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就算使再多的阴谋手段,只要不害到人,我都是能够使得出来。──这一箭三雕的事情,我是非做不可的。

只不过要让傅雁竹这个歹毒的男人“爱上”我,谈何容易呀。瞬间我垂著肩膀,颓废地往石阶下走去。

11.06.18

第022章乌龟情缘

这些日子里来我和傅雁竹的关系还停留在不近不远的老阶段,我卯足了精力想要拉近我与他的关系却次次不得其法。傅雁竹对我吧,像是有那麽点意思又像根本没有那麽点意思,一切好像都是我自作多情似的。我开始急躁了,无力地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眨了眨眼睛,思考下一步应该怎麽走。

伸出手接住从树荫里射出的白白光圈,凝眸淡看。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要是继续按照计划里的程序走,先征服了傅雁竹再征服傅画沂然後去勾引沈如净、沈如冶两兄弟,这必须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花用的时间多自是不必说,我的这个征服的计划要是在电脑游戏里可以轻轻松松的做到,可是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我就有点信心不足了。毕竟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和我在电脑里玩的那游戏根本就不一样了。电脑游戏是死物,按照一定的程序走,就一定能够通关的。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却是真真实实存在,一切都是活物岂能那麽轻易就让我给操控了?再说这个游戏里不止我一个是“穿越女”,要是另外的“XX穿越女”捷足先登的得到了他们的感情,那麽我就无法完成通关任务了。想想自己的灵魂会永远被困在这个世界里,我就开始无法平静呼吸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我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咬著手指,急躁的走来走去,不行!我必须先别的“XX穿越女”一步接触这三个男人,必要时也要使出一些手段让“XX穿越女”不能接近另三个男人。我不是不善良,只是涉及到这种关乎“灵魂”归属的大事,我只能自私的为自己著想。

我抬眼看向亭外的碧蓝青空,人无远虑是断断不行的。计划必须得改变,我不能按照计划里那样一步一步的来。现在必须放开心怀,大胆一些,活泼一些,主动去接近他们而不能像在玩电脑3D游戏时一样使出欲接近却总逃离的招数来对待他们。

☆☆

於是,我的第二个目标设定为:接近傅画沂。

根据电脑游戏里的资料,我知道了每个月初七这一天,傅画沂无论有多忙,他都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见他的一池宠物乌龟。

生活在寒冷地方的乌龟,一般会在15℃以下进入冬眠。现在的天气虽然有点冷,但还没有到低到那个温度。所以在浅水池边还是能够看到懒散的乌龟在波光粼粼的水池里爬动。

基本没有人知道傅画沂有这麽一只乌龟宠物,因为傅画沂从来没有让人看穿他的心理。对於他喜好什麽,一般人是绝对不知道的。所以,他对我接近他的宠物乌龟应该是不会疑心吧?

“你很喜欢乌龟?”身後传来了空灵飘逸的声音。

“呃?!”我正走神,被他这麽一叫,我吓得连忙回头,只见傅画沂正玉树临风的站在我的身後。

“三叔。”我连忙起身,曲膝行礼。

金橘色的阳光从他的身後暖暖照来,为傅画沂的脸庞和衣服渡上了一层软软的金纱。面容如玉,俊美异常,加之一份褪去少年青涩的成熟气度,著实是让女人见了就无法转动眼珠子。

傅画沂微微一颔首,双手负背,笔挺地站在水池边上。

呃?就这麽不说话了?

我眨眨眼,算了,还是全程由我主动吧。

我吸了口口水,开口道,“三叔也喜欢乌龟?”囧~虽然这个问题显得有点低级幼稚,但是我实在找不出别的话题来跟他攀谈了。(其实是我乱了分寸,现在我特紧张,脑袋失去灵光了。本想做出一副淡定如莲的姿态来,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能达成了。唉!)

傅画沂淡淡睨了我一眼,并没有开口答话。这让我很尴尬。我暗自吸了一口气,努力要求自己一定要淡定。

“我是很喜欢乌龟的。”我停下来,察言观色。见他有接话的意思,就接著说道,“我会喜欢乌龟,倒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单纯只是因为乌龟能够长命百岁。”根据我揣度,傅画沂之所以会喜欢乌龟,这可能跟他的生母过早去世有关系。所以我大胆判断他这麽喜欢这一池乌龟可能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而只是单纯喜欢乌龟的长命百岁。是一种潜意识的感情转移。

我的这一番话,吸引了他的侧目,他定定凝著我,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虽然是浅浅的,却是露出一丝温和,“哦?”

察觉到他的态度明显不同,我不由翘了翘唇,暗道是个好兆头。我故意拧起眉,让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忧伤,再淡淡垂眸,一脸单纯,毫无心机,“本来我是喜欢猫而不是喜欢龟的,可在我祖父过世後,我发觉我开始特别的喜欢乌龟。”同病相怜是打开别人心门的一种捷径,只是我借用木槿已经过世的祖父来达到目的卑鄙了点,我心生愧疚。

傅画沂冷漠疏离的表情渐渐变淡,他漆黑的眼眸里有柔软的波光在流动,“你和你祖父的感情很好。”

我抬眼看他,浅笑道,“我祖父很疼我。只是这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傅画沂低喃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神悠远,仿佛想起了许多事情。

趁著他松懈了心防,我不断地找话题和他说话,这世上,唯有聊天才是增进感情的最佳武器。

11.06.26

第023章有性格的男人

傅雁竹什麽时候才能“爱”上我?本以为我只要努力“服从”傅雁竹,就能够征服傅雁竹的心,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们依旧还停留在老阶段上。

根据我看过N本言情小说的经验,我曾经揣度傅雁竹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上有点个性的女人。注意了,是“有点”个性,不是“很有”个性。因为傅雁竹是个强势的男人,在正常情况下强势的男人很少会去喜欢“很有”个性的“野蛮女友”。

可由於恐惧灵魂被困在游戏里永远不能解脱的压力。我死命压抑著这一种疯狂的念头,在傅雁竹的压迫下,越发的逆来顺受了起来。性子变的软绵绵,这也怕那也怕的。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出了错就万劫不复。想想在本来那个世界里自己雷厉风行的行事做风,心里就堵的慌。(本来那日听了鸢尾的话,我有不想再隐忍傅雁竹的念头,可是听了太夫人说傅雁竹其实对我有那麽点特别之後,我鼓起的那股要反抗的勇气就又歇了下去,以致到今日我还不能鼓起勇气去反抗傅雁竹对我残忍的压迫。)

傅雁竹一挥手,一屋子的丫鬟鱼贯退出。

或许我应该尝试,我不应该因为恐惧通关失败就畏手畏脚的什麽事都不敢做,只当个柔顺的受气包。有道是越是对某种事物害怕,反而越是容易被某种事物牵著鼻子走……

“傻愣在那做甚,还不快去暖被。”傅雁竹睨了我一眼,蹙眉道。

我闭了闭眼,攥紧了拳头。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恐惧,不要害怕。按著自己的本能走,要对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力,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抬眼向傅雁竹道,“侯爷,我是您的夫人,不是您的丫鬟。为您洗脚、铺被、暖床那是丫鬟们该做的事情。您总是把丫鬟做的事要我去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新婚那会儿丫鬟要给他洗脚,他骂丫鬟乱了规矩。可根据我近三个月来多方面的打听与了解,渐渐知道,其实他要我这个嫡妻给他洗脚暖被才是乱了规矩。

傅雁竹定定的看著我,眼神冰冰冷冷,没有一点温度。

在这样的眼神里,我的双腿不由的发软了,心在发虚。心里又开始没底了,我的猜测到底准不准确?

他眯了眯眼,道,“做怎麽一点事情就抱怨了?”

我低眉敛目道,“妾身不敢,镇北侯府世代都重规矩,我觉得侯爷要我做的事情不合规矩而已。”

寂寞片刻,听不见他说话,我吸了吸发干的喉咙,擅自做主道,“妾身唤丫鬟进来给侯爷暖被。”

我的话音未落,傅雁竹就沈声道,“过来。”

“呃?”我脑袋呆呆的,没能立时反应过来。

傅雁竹冰冷的扯了扯唇,道,“按照侯府的‘规矩’,做为侯爷夫人的你是要陪侯爷睡觉的。”

啊?我瞪大了眼睛,满脑子浆糊,天哪,天哪,这是什麽状况?

☆☆

我和傅雁竹诡异的躺在炕上。奇怪了,按常理今儿我说的这些话应该会让傅雁竹勃然大怒的,可是他怎麽就没开口骂我?

不管这些了,按照本能“出击”吧。

於是,我在被褥里面的手扯了扯傅雁竹的衣袖,软软的叫唤道,“侯爷……”

“……”傅雁竹拽的很,根本就不答我一声。

我径直说下去,“侯爷这样的男人真真让人猜不透……明明是个嚣张的主儿……”

他的眼神变幻莫测的冷了冷,随即他伸手捏紧我的下巴,抓得我的下颚发痛。

我忍著痛,可怜巴巴的望著他的眼睛,软软继续道,“侯爷的嚣张很有个性,我明明不该掉进去的,可每每到後来却是不能自主的掉了进去。”我想,好看的脸蛋,妩媚的身子,加之娇嫩的性格,凭借著一份顽皮的心机,应该能成功吧?

傅雁竹冷冷的凝望了我半响,突然他加重了捏著我下巴的力道。

我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软软的嚷道,“侯爷,我疼。”

傅雁竹把他的脸趴近我的眼,危险的说道,“你知道我此刻心里在想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瘪了瘪嘴,努力做出一副柔弱中带著坚毅的样子。

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起,很恶魔的说道,“我想把你踹下床去。”

我瞪著大眼睛,倔强的说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踢下床的,多一次或者少一次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傅雁竹眯起眼,一脸的神秘莫测。

我脑筋一转,立马扑身向他,像只八爪鱼似的把他紧紧抱住,“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被侯爷踢下床。侯爷,您别踢我下去了,好不好?”

傅雁竹眼睛里的光亮明明灭灭,他抿嘴嘲讽,“真是个没骨气的。”

我抬眼直直地盯著他看,点了点头,笑的春光灿烂,“对啊,我一见到侯爷,所有的骨气都没有了。”

傅雁竹眯了眯眼,定定的凝望著我,像是在审视什麽。

“侯爷,我睡了。”说完这话,我吧唧一下,亲了他的脸颊一记。然後紧紧闭上看,不去看他的脸。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的好快。

天,

我会不会被傅雁竹给踹下床去?

今儿若被踹下床去,我恐怕就再也没那个勇气对他撒娇了。

……

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您们一定要保佑我……

等了许久许久许久许久。

我缓缓地张开了眼睛,见傅雁竹平躺著身子,闭著双眼在睡觉。

我心下无比喜悦,看来我的揣摩对了他的心思,登时我全身充满了自信……

11.07.01

第024章引诱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但是为了制造与傅画沂“偶然相遇”的机会,我还是会在早晨那个大约是傅画沂下朝的时间在花园里散步。

这一日,我正在花园里散步,忽见傅画沂很感伤的从荷塘的另一头隐没在松树後。我眉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跟在我的身後珍珠一边拽著裙子,一边喊话道,“夫人,您走这麽快要去哪里?”

“嘘!”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珍珠说道,“不要说话。”

於是,我带著珍珠,一路悄悄的跟著傅画沂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小院里。

傅画沂进入了一座院子,这院子有点旧,像是很多年没有人住的样子。

我趴在著门边上,见傅画沂的身影隐没在拐角处时,我和珍珠才随尾而入。

☆☆

入了院子,在见得到傅画沂身影的地方,找个隐僻处藏了起来,拿眼观察著傅画沂的一举一动。

傅画沂静静伫立在一颗树前,整个人定定的,眼眸中的光彩涣散。倏然,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麽,他的眉眼皱的越紧,猛的,他一个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树杆上,由於力道用的重,捶的又急,树杆的尖锐枝桠滑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在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见此情景,跟在我身後的珍珠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目光凌厉的向我们躲藏的方向望过来,喝道,“谁?!”

我连忙从隐蔽处走出来,给他行了礼,喊了一声“三叔。”。

“你怎麽会在这里。”傅画沂的眼神很凌厉,紧抿的唇透出浓浓的不悦。

我抿著唇,并不急著开口解释,只是移动莲步款款的走过去,不顾男女大防的一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取下了夹在衣缝里的帕子,用长长的手绢为他包扎伤口。(这条帕子是新的,我早上时才别到衣服上,而且还没来得及用,应该没有细菌吧。)

“夫人!”见我为傅画沂用帕子为傅画沂包扎伤口,珍珠惊的大叫出声。

我不理会珍珠的惊叫,只专心的为傅画沂包扎,待我在傅画沂手臂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後,我方才抬眼,定定的凝望著他,淡淡说道,“刚在花园里见三叔神情落寞的往这里来,就跟过来了。冒犯之处,还请三叔见谅。”

入眼的脸极平淡,我在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气氛陷入尴尬,我自在的扭头打量了周围的景物一遍,这才再次开口,“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是三叔的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傅画沂身子一震,不过随即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姨娘住的地方。”

我心下叹息,这也许就是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在我看来,生了自己的人就是母亲。”这话虽然讨好傅画沂的成分居多,但也是我的心里话。

傅画沂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著我的脸看,却没有说话。

“三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你应该活的开心才是。”从一个人的弱点入手是进入一个人心里的最关键的钥匙,傅画沂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了。我只要看待他母亲与别人的不同,那麽我要在他心里取个特殊的位置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见傅画沂久久没有回答的意思,我便向他曲膝一礼,带著珍珠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我。

我转头,定定看著他。

傅画沂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帕子……”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可以把绢帕之类的贴身物品随便丢弃或者处置的,我用手绢给他止血,这是犯了这个时代严重的忌讳。

我微微一笑,道,“在我的眼里三叔的伤比较重要。”

说完这话,我不理会傅画沂更加莫测的神色,转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

“夫人。”跟著我的身後的珍珠支支吾吾,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我说。

我望向珍珠,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是我就见了三叔受伤,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夫人,您给三老爷包扎的那条帕子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那麽您的闺誉就全毁了。”

我笑著摇了摇头,道,“三叔是个明白人,回去後他自然会处理掉那条帕子,你不必担心。”

“夫人,您不能这样没心眼,这样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再做了。”

11.07.03

第025章心机

三个多月来的苦心经营,我和镇北侯府里的所有女眷都熟络了起来。平日里一起绣花聊天俨然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和镇北侯府的女眷接近,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傅画沂的正妻和女儿接近。

接近傅画沂的这条路虽然艰苦,但好在效果还不错,我和傅画沂的正妻和女儿相处的很融洽。

眼看时机已然成熟,我不动声色的选择了一日傅画沂休闲在家的日子,携了二夫人房里的四个女儿去了傅画沂一家子居住的院子里。

在傅画沂处,姑娘们叽叽喳喳的一边聊天一边绣花打发著大把大把的时间。

我抬头,见日近中午,“很不经意”的提议在院子里搭个架子,一边烤著火一边吃火锅。深宅大院的生活是无聊、单调的,我这个新鲜的主意一提出来,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

因为是在傅画沂的院子里,今日傅画沂又正好在家,请他出来喝我们一起吃个露天火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於是,我再一次找到机会和傅画沂光明正大的相处。

“三叔,我要吃那块肉,夹不到,您帮我一下 。”我用筷子指了指在他那边的一块肉,很自然的使唤他。

我的声音刚落,只听众人惊愕的张著嘴,发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的身子也顿了顿,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伸出筷子把在他那边的那一块肉夹给了我。

我甜甜一笑,道,“谢谢三叔。”

我抬眼睨了众人一眼,装做一愣,随後又很自然的一笑,道,“你们做什麽这样看我?”

“大嫂,您怎麽可以叫三叔给你夹、夹肉……”没有心机的二房嫡三女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一愣,随後笑问,“我们是一家人,要三叔给我夹一个块肉,你说怎麽就不可以了?”这话其实我是说给傅画沂听的。傅画沂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必然是让所有人都惧怕的。看看平素里他的妻子和儿女们对待他恭敬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再结合傅画沂对他生母的怀念,我琢磨著用亲人的亲近之心更容易让他对我产生好感。

傅画沂温文的笑笑,漆黑的眸子里蕴著一道柔和的光泽,“大侄媳妇说的对,一家人吃饭讲究个什麽。”

大家脸色各异,像是见到妖怪,我揣测她们会有这样的表情是因为傅画沂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这样的笑过。

傅画沂的眼睛看向我,我一怔,随即笑起,对他微微的一颔首。

他见我的反应,神色微微一愣,随後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弯月弧度。

感觉到他神色微妙的变化,我心下雀跃,再抬眼时,觉得精神百倍。

“大嫂,吃这个。”傅雁竹的女儿给我夹了一块肉。

我含笑捧起碗接住,接受了她示好的动作。

正吃的欢畅,突然珍珠急匆匆的跑来,面有难色,要说什麽,却又不敢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说出口。

我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麽就直说吧。”

珍珠吞吞吐吐的说道,“侯爷、侯爷要夫人回去做饭。”

大家的表情怪异,像是生吞了一颗鸭蛋一样的滑稽。

我面带羞涩的站起身来,歉然的笑道,“我回去了,大家慢吃。”说完我就转身离去,留给人们许多猜疑。

11.07.03

第026章一匹狼(慎)

从傅画沂那边回到了院子里,我立即去小厨房做了饭,他安安静静的吃了午饭後就继续静静的看书,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愉快和不满意。

晚间的时候,吃过了晚饭,傅雁竹突然抬头吩咐跟前伺候的丫鬟道,“去拿八坛子酒来。”

“八坛子酒?”珍珠惊愕的瞪大眼。

我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傅雁竹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要那麽多酒做什麽?”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道,“求证一件事情。”我的心肝因他的回答怦怦直跳,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因为一般时候我问他话,他都是不回答的。事有反常必为妖,我打起了二十分的精神来。

待四大丫鬟一人抱著两坛子酒进来的时候。傅雁竹一挥手,道,“不用你们伺候了,退下吧。”

到底要做什麽?我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

“过来。”他突然叫我。

我愣了愣,便从绣架边上起身,来到他的跟前。

突然他一个大力,一手捏著我的嘴,一手提著酒壶,让壶嘴对准我的嘴巴,哗啦哗啦的就往我的嘴里猛烈的倒酒,酒都灌入了鼻子,我难过的要命。眼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

“傅雁竹,你做什麽!”这是我第一次当著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傅雁竹悠悠的笑起,优美呢喃,“常听到男人会酒後乱性,不知道女人吃多酒後,会不会学著男人那样的乱性?今儿我心情好,很想验证一下。”语调平静,神情却无比狰狞。啊啊~傅雁竹是变态!

“呜呜~~我不会喝酒,我不要喝酒~~”我拼命摇晃著脑袋,不让酒液灌入我的喉咙。其实,酒後乱性我倒是不怕,我最怕的是酒後吐真言,因为我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了。

唔……唔……

强行被灌了好多酒,脑袋昏沈沈的,视线一会儿白茫茫的看不清楚,一会儿又特别的清晰。糟糕,我的眼睛坏掉了吗?

可好像不是呢,这样的感觉应该好像是酒喝多了。

“呃~”我打了个酒嗝,浑身热喷喷的,脑筋扭成一团浆糊,“傅雁竹,你是一只羊,我是一只狼,呼唔,~~(O﹏O)~~我要吃掉你。”我瞪大眼睛,张著十根手指头,伸向傅雁竹。

他鄙视的斜睨我一眼,拍掉我的手,冷笑道,“你若是一匹狼,也只不过是只任我宰割的幼狼。”

此刻的傅雁竹离的我好近,近到我能熟出他翘生生的乌亮睫毛。

我眨巴眨巴眼,近乎失魂的呆呆望著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吸。

傅雁竹蹙了蹙眉,嫌弃道,“恶心死了,既把口水流到衣服上。”

我木著眼睛,扭声怪笑,“是吗?那让你看看更恶心的。”我存心要恶心他一样,伸出了舌头,往他的脸颊上甩去,再看他左侧的脸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十分畅快的呵呵大笑起来,“现在你的脸都是我的口水,看你还敢说我恶心不?”

“你醉的样子真丑。”傅雁竹皱了皱眉,冷冷瞪我,片面评价。

我皱皱鼻头,向著他的脸呼出了一口酒气,再邪恶的问道,“我的嘴香不香?”

傅雁竹蹬腿一踹,我的身子跌倒在榻榻米上。

“你太恶心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只知道拿脚踹人。”我恼火的再度爬上他的身子,撕扯著他的衣服。

“你刚才说什麽?”他空灵的在低吟,声音不像是来自人间,仿佛是来自阴间地府。

我抬眼看他,哈哈大笑,“你耳朵聋了,我刚才骂你恶心。”

傅雁竹扭了扭眉毛,翻过我的身子,脱掉我的裤子,抬手狠狠的打著我的屁股,劈劈啪啪的作响。

“唔~~”我瞪圆了眼睛,抓掉了他的裤子。。

他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举著软软的阴茎塞进了我的小穴里。

“你好软。” 我咯咯直笑,觉得下体处被他软软的东西塞的好痒。

是男人,听了这话都会不高兴的。只见傅雁竹蹙起眉头,不复刚才的气定神闲与冷静淡漠。他撅著屁股来回律动了几下後,插在我小洞里头的那根杆儿就硬梆梆了起来。

随後傅雁竹缩紧屁股的肌肉,挺著大根粗杆一耸一耸的往我的小洞里肏,把我的身体摇晃的像是水上飘的叶子似的。

“啊……”突然我的激动的大叫了一声,呼吸急促了好几个拍,因为傅雁竹将他的龟头紧戳在花心的软肉团上,顶出了一汩汩晶亮的液体。让我浑身颤抖,像过电一样的快乐。

“硬不硬?”

“……硬”我蹙起眉头,抓住了他的手臂,喃道,“……唔,你插的我好痛,轻一点。”

“里面流出水了,怎麽还痛?”傅雁竹伸手揉了揉我的乳房,体力抽插的力道依旧沈重。

我夹紧他的肉棒,用力的扭了扭,道,“我的穴儿又小又嫩,你的棍儿又粗又壮。嫩嫩的肉被你强行顶开了,当然会痛了。哦。哦。轻点……”

“要我不动也可以,不过你要用你的嫩肉儿吸住我的棍儿,像新婚时,那样的吸。”

“用盆骨肌肉吸你?”我喃喃,点了点头,“好……”

“哦─!”傅雁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有感觉到我在吸你吗?”我紧绷了小腹,一缩一松的翕动小穴,垂眼一看,只见自己那两片未长毛的花办如蚌一般的紧紧夹住他的杆。

“嗯。继续……”傅雁竹舒服的闭起眼睛,鼻子急促的直呼吸。

看他双颊通红的样子一定是爽死了吧?我得意的更加卖力的夹紧他的棍。

“唔~~~”可能是太过舒服了,他的大宝贝居然在我的穴里一跳一跳的动了起来,那龟头上的棱子也跟著跳动的磨蹭著我的花心,弄的我又痒又酥,“噢~~”我一个爽快的颤抖,花心射出一注水儿,湿淋淋的打在傅雁竹的龟头上。

“唔……”傅雁竹额头上汗水滚滚而落,他撕裂我的衣服,低头含住我的一只乳头,又吸又咬,半点都不温柔。

“傅雁竹,我难受……”我拧著眉,高高低低的举著臀,让他的粗杆儿一抽一插的弄我的穴。

傅雁竹深邃了眼眸,急促粗喘,“你人小,力气可真不小,既然把我的小腹顶的一拱一拱的直颤抖,哦,啊哈─!”

“嗯。嗯……”我的脑袋发晕,根本没听见他讲什麽。

“喝!”傅雁竹低吼一声,双手撑在我的乳房两旁,耸动屁股,凶狠的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这个时候的我,很喜欢他这样的抽插,不觉抬起脚紧紧夹住了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提臀、扭腰,一个劲儿的迎合傅雁竹的穿刺。

“我口渴,要喝水……”

“嗯。”傅雁竹低下头,他凉凉的嘴巴贴上我热热的嘴巴,我立马张开嘴,像吸饮料一样,用力的吸住了他的舌头。

“唔─!哼。”傅雁竹强悍的反被动为主动,他的舌头绕住了我的舌头再狠命的吸吮著我嘴里的空气。

“唔呜呜~~”我不停摇晃著脑袋,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突然,傅雁竹狠狠的摁住了我的腰肢,又长又粗的杆在我的阴肉里狠命的肏。那个硕大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插著我的花心,刺激的我无助的顶动起肥嘟嘟的花办来,把压在我身上的傅雁竹的身子顶的一耸一耸的乱晃动。

“哦,该死!”傅雁竹放开了我的唇,仰起脖子,咬著牙,进行一阵剧烈的抽插後,再抖动阴茎,射出黏稠的精液来。

事後,傅雁竹把他的阴茎紧紧插在我的小穴里,再抱著我到床上休息。

“傅雁竹,你怎麽时候才能够爱上我?只要你能爱上我,无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朦朦胧胧中,我嘟著嘴巴,模糊的低喃了这麽一句话。

☆☆

第二天醒来後,感觉下体很酸痛,我扭了扭身体,感觉下体处好像塞著一根东西。我夹了夹,阴道里面传来肉肉的触感,我的阴道里分明是夹了一根粗粗的肉儿。

“啊─!”这根肉不用说,一定是傅雁竹的阴茎了。

傅雁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蹙眉道,“你鬼叫个什麽。”

“你、你─!”傅雁竹是个变态,居然把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小穴里睡了一夜。

“我怎麽了?嗯。”他阴森的在我的耳边低问。

面对这样变态的人,我只能改掉未出口的话,“你把你的那个插在我的身体里睡不难受吗?”

“不难受,你的里面很暖和。”傅雁竹诡魅的低笑,漆黑的水眸里暗藏著歹毒的坏心。

我吸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建议道,“做完後立即拔出来,对你的身体比较好。”

傅雁竹冷冷的挑眉,“你好像挺精通此道。”

我心下咯!一下,立即察觉自己失言了,我干笑两声,糊弄道,“出嫁前,家里的婆子告诉我一些关於这方面的知识。”

我甩了甩头,理智回笼,猛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关於昨晚上的记忆。

我脸色大变的盯著傅雁竹看,只见他双眸依旧清冷。我轻吁了一口气,傅雁竹的这副样子根本不像是知道了我心里的秘密时的样子。心底暗暗庆幸的同时,我也告诫自己以後要多加小心,切不可以再次粗心大意的犯了昨晚那样的错误。

突然我感觉到插在我的体内的阴茎有变硬的趋势,我吓得立即跳起来,狠狠的把他的肉棒从体内抽了出去。

11.07.03

第027章时机

嫁到镇北侯府的第四个月的某一天,叶府急急忙忙送来消息,说是叶家出事了。我心头一惊,带著珍珠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进了屋,只见大老爷、大太太,鸢尾还有沈如净都已经坐在屋里头了。

我一愣,没想过今日会见到沈如净。

大太太浑身颤抖, 脸色白的像是张纸,鸢尾跪坐在她旁边不停的安慰著她。

我连忙上前去握住了大太太的手,问道,“母亲,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鸣哥儿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给推下了楼梯,说是死了。”

“什麽?!”我也吓的不轻,按照当今律法,飞鸣是要偿命的。

接下来大太太哭软在鸢尾的怀里,抽抽泣泣的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那袁大人的儿子骂飞鸣是低下商人生的贱种,飞鸣一时不愤推了袁大人的儿子一把,那孩子滚滚落阶梯,就这麽没了。

随後,大老爷急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茶也没顾的上让丫鬟倒上,一挥手,就把一屋子的丫鬟都赶了出去。

……

“所以这次要仰仗女婿在中间周旋了。”大老爷沈重的说道。

“那可是袁家的嫡长子,袁大人在朝里彼有势力,这件事情没有那麽容易解决。”沈如净顿了顿,又道,“要保住鸣哥儿的命是可以,但是难免要坐上两三年的牢。”

大太太激动的攥紧了手中的绢帕,翕动著嘴唇,道,“做了牢,鸣哥儿的大好前程不就全毁了。再说鸣哥儿从小就娇惯惯了的,这做牢他怎麽吃的消?”大太太捻起手绢擦了擦眼角,哭的更加声嘶力歇了,“难道就没有个万全的法子。”

“糊涂!”大老爷骂道,“那可是袁家的大公子,袁家人世代在朝里为官,人脉是极广的,鸣哥儿这次能保住性命那已经是万幸了,你还奢求什麽前程。”大老爷颓废的低垂著头,看样子也是心痛的紧。

沈如净阖了杯盖,抬头淡淡地说道,“我会尽力让鸣哥儿少判几年。”

“此事就有劳女婿了。”

☆☆

这次我跟沈如净根本就没有说上话,因为沈如净坐上了一会儿,就说还有事情要处理就急匆匆的走了。

真是的,他还有什麽事情比飞鸣这件事更加重要的?

大太太蹙起眉头,很不满的问道,“今儿傅雁竹怎麽没陪你回娘家?”

我低垂著头,玩弄著手指,道,“侯爷身体羸弱,受不得马车的奔波,还请母亲原谅。”比起只坐了一会儿就走的沈如净,傅雁竹没有和我回娘家来,明显是……

大太太愤怒异常,张口就骂,“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我们把你嫁过去,就是指望有一日侯府能够帮衬到叶家。这回鸣哥儿出了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连让傅雁竹陪你回娘家的本事都没有。”

鸢尾抚了抚太太的後背,低声道,“母亲,木槿自己已经够委屈了,你就不要再骂她了。”随後鸢尾抬头对著我无奈地说道,“看你人也机灵,模样也漂亮,怎麽就拴不住侯爷的心呢。”

11.07.04

第028章微妙

傍晚时分,傅雁竹又派了婆子来催我回去,我坐上马车就回了府。

进了竹院,见傅雁竹正沈著脸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今儿他手中也没有书,见我回来,拿眼冷冷的盯著我看。

我心下一咯!,傅雁竹这是什麽了?样子看起来挺生气的。

我低垂著头,呆呆的立在门口处,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雁竹挥了挥手,打发了四个丫鬟出去。

“还不给我进来。”傅雁竹冷淡的开口,打破空气里的沈静。

我撇了撇嘴,万般委屈的走到他的面前,抿著嘴,还是不说话。

“今儿你回娘家去了?”傅雁竹悠悠发问。

“嗯。”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倒杯茶。”傅雁竹冷淡的命令道。

我转身在流云文的小几上倒了杯茶捧到了他的面前。

接了茶,停顿了许久,傅雁竹才又开口道,“听说你们家出事了。”

我点点头,低低的回答了一声“是”。

接下来气氛沈闷,我晓得傅雁竹是要我继续说下去。於是我带著哭音说道,“鸣哥儿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给推下楼梯……死了。”

突然“砰”的一声,傅雁竹把他手里的茶杯摔到了我的脚边。

我吓得一跳,连忙拿眼看他,只见他淡淡的皱了皱眉,道,“茶太凉了。”

我眨了眨眼,平静的说道,“侯爷还是少喝点茶,茶吃多了,对侯爷的身体不好。”

傅雁竹深吸了口气,欲言又止,像是在胸口处憋了一口火气。

我又低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不动。回来到现在我根本不懂傅雁竹到底为什麽事生气,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傅雁竹又道,“你回娘家後,岳父岳母有没有向你问起我?”

耶?这话是什麽意思?我脑袋有些懵了。我想了想,然後点了点头。

“抬起头来看著我。”傅雁竹扬声道。

“……”我抿著唇,乖巧的抬起头来。

傅雁竹眯了眯眼,慢悠悠地说道,“岳父岳母为何要叫你回家去,你可知道?”

我皱了皱眉头,压根就琢磨不透傅雁竹这话到底是什麽意思。

“……”

“……”我压根弄不清状况,怎麽回答他。

傅雁竹优雅的吁了一口气,阴森冷笑,“你真是个蠢货。岳父岳母要你回娘家还不是希望你有本事哄的让我陪同你回去,好借侯府的势,帮衬一下你弟弟。”

我心下一雪亮,傅雁竹话里话外的意思我总算是听明白了。……这麽说来他其实是愿意帮助叶家的。

我连忙上榻,跪坐在他身旁说道,“侯爷,我给您捶捶腿。”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表情拽拽的,根本不说话。

我一边一下接一下的给他捶腿,一边时不时的拿眼看他的神情,见他的神情恢复到平日里的柔软时,我这才软软地开了口,“今早我担心侯爷的身体经不得马车颠簸,这才没告诉侯爷一声,直接禀了祖母和母亲後就回娘家去了。侯爷您别恼我了,好不好。”

傅雁竹睁开眼睛,冷淡的瞥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

瞧他这样的表情,我猜他此刻心里一定是很舒坦的,於是我接著说道,“今早姐夫说要保住鸣哥儿的命是可以,但是鸣哥儿要坐上两三年的牢。”说到这里,我哽咽了一下,“鸣哥儿要是做了牢,那麽他的大好前程就算是毁了……”

11.07.04

第029章出头

我不知道傅雁竹使了什麽手段,飞鸣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推下楼梯的事情居然不了了知了。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为了什麽,要巴巴的帮叶家这麽个大忙,但这样的事对叶家、对我来讲,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过,他肯这样的帮著叶家,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侯爷,我娘家来人,请侯爷和我去叶家吃个饭。”这一顿饭不用说,也知道是感谢饭了。

“嗯。”傅雁竹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我嘴角含笑,一脸的开心。

“你笑什麽。”傅雁竹淡淡的睨了我一眼。

“侯爷能够答应去叶家吃饭,这无疑是给我脸面。”我讨好地说道。

傅雁竹满意的勾了勾唇,伸脚到脚凳上,我连忙蹲下身子为他穿上了履。

傅雁竹突然说话,“今天你做事倒是心甘情愿的很。”

傅雁竹这话说的奇怪,我分不清他是嘲讽还是陈述。於是我只做没听见的继续为他穿履。

☆☆

到了叶家,大老爷和大太太热情的招待我们坐下,不一会儿功夫,沈如净陪同鸢尾也来了。

席间傅雁竹表情虽然依旧是冷淡的,但好在还算过的过,该叫父亲、母亲的时候他还是会叫的。

席後大老爷和飞鸣招呼傅雁竹和沈如净去花园闲逛。大太太留了我和鸢尾在屋子里。

“我的儿,你能让女婿为飞鸣出头,真是不简单。”大太太拉著我的手,眉开眼笑的说道。

鸢尾笑著拉起我另一只手,道,“母亲和我一直担心你在侯府过的不好,现在看来我们这个心算是白担了。”

我低垂著头,做出害羞样子。

我们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日头上中天的时候,我趁著鸢尾睡著的时候,拉著大太太到一边说道,“母亲,我们家有没有什麽对人体无害的催情药?”叶家是医药世家,春药应该能有吧。

大太太瞪大眼睛看著我,“你要那种东西做甚麽?”

我做害羞的低垂下头,低低说道,“侯爷在那方面很冷淡……我,我想要个孩子。”

我这麽一说,大太太就了然的点了点头,她抓著我的手,拍了拍,点头道,“你们也该是有孩子的时候了。”

我的眼睛一亮,这麽说来是有这种药了。

大太太随即又皱了皱眉,道,“只不过那种药药性太强,你记得一次不能放太多,不然女婿那样的身子情况会受不住药力。”

“母亲,那……那到底是什麽个强法?”我正是要强一点的春药,不然怕迷不倒人呢。

“听说只要用上一点,人就会……”後面的话,大太太不好意思说。不过呢,後面的不用说,我也懂得。

“母亲,我知道了。”

大太太点点头,道,“我这就去拿,等下就给你。”

“母亲,这样的事记得不要让人知道了。”我拉著她的衣袖,整张脸烫的厉害。

大太太见我这般态度,不由低低的笑起,道。“这还用你说。”

11.07.04

第030章大叔的温柔(慎)

现实的世界和游戏里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现实世界的真实人生经验与历程不可能像电脑里的游戏那样的简单。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想要和他发生关系,只能用上催情药。

可是这个时代的男女之防,实在太严格了。我很难找得到和傅画沂单独相处的机会。除了傅画沂去他母亲院子里走走坐坐除外,我就再也找不到别的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了。所以,就算这样做冒犯了傅画沂的生母,我也只能一边怀著歉意的心,一边毫不後悔的坚决的去做。因为,我别无选择了。

在花园里静静的观察了好些日子,发现傅画沂每隔三天就会去他生母的院子里走一走。

我蹉跎了很久,最终回家的欲望战胜了内心的羞耻和恐惧。

於是,我攥紧了拳头,深吸了好几口气,决定在今日就对傅画沂下手。

在花园里,我以想独自呆一会儿的借口支开了跟随在我身边的珍珠。等傅画沂路过花园时,就跟著他,走进了傅画沂生母的院子里。

“三叔。”我在他身後低低的叫唤著他。

他缓缓转头,看著我,愣了愣,随後笑起,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提高手里的食盒,软软地笑道,“我做了一些糕点想拿去三叔那里让三叔、三婶还有五妹妹尝尝,没想到在花园里就看到了三叔,所以,就跟了过来。”

“大侄媳妇有心了。”傅画沂淡淡笑起。

我微微歪著头,问道,“三叔应该是刚下朝吧。”

“嗯。”傅画沂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我眨了眨眼,提议道,“那您的肚子应该是饿了吧,要不,您先尝尝。”

“好。”因为我在前边做了许多的感情铺垫,所以傅画沂现在并不排斥我很是突兀的举动。

为了不让他怀疑,我也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嚼著吃。

虽然大太太说这种催情药的药性很强,但是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把药下的很重。现在我心里很忐忑,不知道傅画沂吃下去後会有多大的反应。

☆☆

这药性发作的特别快,傅画沂刚吃过糕点不久,身子倚靠著树干,蹙著眉头,额上的冷汗直流。他那涣散的眼神,让我知晓他渐渐失去意识了。

“嗯。”我的身子很热,意识也有些模糊了,好在我吃的少,现在勉强还能保持著清醒。

“唔。”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咬了咬下唇,当机立断的蹲下身子,撩开他天蓝色的宽大衣袍,急促的褪下了他肥大的衣裤,捏住他坚硬如铁的阴茎,含在嘴里渣吧渣吧的吸吮了起来。

“喝……唔─!”傅画沂被我亲的低低呻吟了一声,他胯间的阴茎狠狠的跳了好几跳,龟头上的马眼像鱼的小嘴一样,不停的张合,还泻出了几滴白色的液体来。

不一会儿功夫,在我体内的催情药也发作了,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不停的流出水来。

“呃……”我吸了口口水,一边扭著腰肢褪去了裤子,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来,站在树旁边的石头上(当我站在石头上,傅画沂的阴茎正好弹跳在我的小腹上。)。然後,一手抱住了傅画沂的腰肢,一手捏著他的阴茎凭著感觉对准了我软软的小穴口,再缓缓的拥住了他,让他的宝贝,渐渐地,插进了我的小穴里面去。

“啊!”当傅画沂的龟头插进我的阴道时,我和傅画沂,同时战栗的呻吟了出声。

男人的阴茎,是一种很奇妙的物质。说它是肉,却又不完全是肉,说它不是肉,却又是肉。把它插进体内,明明是硬邦邦的,却又充满了弹性,那种如鹅毛锦缎一样的质地,让我的阴道感觉好舒服。

因为阴道里面夹了傅画沂的阴茎,所以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法合并起来,只能微微分开的站在石头上。由於我站在石头上的高度还比傅画沂的身高矮了那麽一点点,不能让傅画沂的阴茎插在我的花心上,为了顺利让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抽动,我只好踮著脚尖,绷著屁股,前後左右的摆动著腰肢,让粗长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顺利的抽插。

“好大……阴道被撑的受不了了……”我卖力的扭动著腰肢,用练骨盆肌肉得来的经验,让阴道里的肉肉不停的翕动,借此,来夹紧傅画沂的阴茎,让他的阴茎得到最舒服、最全方面的摩擦。

“呵……”太舒服了,我的阴道不用我刻意去翕动,它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不停的悸动。小穴,不能压制的流出了一汩汩的淫水来。

“唔……”我闭著眼,仰起头,和傅画沂嘴对嘴的接吻,渐渐地,傅画沂的手慢慢的抱住了我的腰肢,下体重重的一挺,把他抽出一大截的肉棒重新插进了我充满了褶皱的甬道内。我的身子受到了冲击,狠狠的向後跳了一下。就这样,我们相接的下处麻麻痒痒的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水,我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淫水流出来,是一种怎麽样的淫靡景象。

随後,傅画沂侧著头,吻上了我的脸颊,揽在我腰际上的大手缓缓往下移,抱起我的双腿,挺动著阴茎,稳稳的抽动了起来。持续不间断的快速抽插,让我的小穴里的淫水不停落在石头上,发出“滴嗒滴嗒”的清晰声响。

这样的姿势,让他阴茎插得好深……啊,哈啊……我清楚的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稚嫩的膣肉正饥渴的抖动著,狠狠的,把傅画沂向外拔的阴茎紧紧吸住,增加了抽动无上的快感……

“唔!”突然我的舌头被傅画沂用嘴巴的吸力吸进了他的嘴里去。用力的搅动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哈啊……”傅画沂的阴茎太坚挺了,我的身体随著他的抽送,重重的往後直晃动。“天,啊,哈啊!太深了……”傅画沂的阴茎咕滋咕滋的在我的体内抽插。快乐的感觉太强烈了,我感觉自己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仰头呻吟。双腿不能自己的紧紧的夹住傅画沂的腰肢,扭动著阴阜,让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更加全面的摩擦了起来。

“嗯、嗯哈啊……”随著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飞快的拔出去又插了进来,我呼吸变得不能顺畅了起来,感觉,感觉就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

随後的时间里,我的脑袋昏沈沈的陷入空白里。……除了快感。我什麽也感觉不到。……在傅画沂的硕大阴茎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我进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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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把催情药下的太猛了,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插了很久才软了下去。在傅画沂双手放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的身子软绵绵的摔倒在了树边的草地上。

下体的小穴不停的抽搐著,没了巨棒堵塞的阴道,立即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来。

我的骨头在此刻全部酥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和傅画沂做爱的感觉就像是经历了生死一样的刺激,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淫荡,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是身子羸弱的傅雁竹无法带给我的。

差不多了……

傅画沂现在差不多久快要从罪恶的欲望中清醒过来了,我必须开始演戏了。

我穿好了裤子,卷缩著身子,一手抱著双腿,一手捏起帕子,捂著嘴,小声地低泣了起来。

“唔。”傅画沂蹙了蹙眉,从罪恶的欲望里清醒了过来。“大侄媳妇?”

听见他喊我,我下意识地把卷缩的身子缩的更紧,仿佛很害怕会受到再一次的伤害一般。

“我们……”当傅画沂看到自己脱到脚背上的裤子时,立马惊变了脸色。转瞬里,他的眸光暗沈沈了起来,“事情,是真的发生过……”

傅画沂立即抓起裤子,系好裤带。

“糕点……”傅画沂喃道,立马明白过来了,他的眼眸随即阴森,“你给我吃下了春药的糕点?!”

“……”我抿著唇,不说话,一副呆呆的样子,像是没了灵魂。

傅画沂蹙了蹙眉,厉声道,“说。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发生这样的事情,在这个时代里最吃亏的是女人。所以,傅画沂不会怀疑是我故意在糕点里动了手脚。

“我,我前阵子回娘家,我跟我母亲说我想要个孩子。……我母亲就给了我一包白色药粉。母亲说这种药粉会、会让我尽快有孩子的……”谎言要说的让人相信,那只能是在七分假的里面加入三分真。只是,把过错都推给了大太太,卑鄙无耻了点。

说著说著,我的哭泣声不由凄厉了起来,“呜呜……可能是我做糕点的时候不小心,把母亲给我的那包白色药粉和做糕点要用调料粉给弄混了。……呜呜……”

傅画沂低低的说道,“你和雁儿正是琴瑟和谐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让人知道了,今後还怎麽得了。”傅画沂说到这里,顿了顿,沈默了片刻,又道,“所以,今天的事情不可以让人知道,明白吗?”傅画沂的声音很软很温柔,可别样的温柔里却又带著一股让人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怯怯地抬头,用信任的眼神看著他,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再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犹豫地顿了一下,随後像想通了一般,抚上我的发顶,揉了揉。──这样温柔的眼神,这样轻柔的动作,他仿佛是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孩子一样。

随後,他柔了眼眸中的锐光,软软地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只要你不讲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因为离得近,所以,从他那双上挑的凤眼溢出来的温柔,我看的特别的清楚。我瞬间有些头晕,好像,好像是被他给迷住了。人说,三十而立,男人到了这一年龄就特别的有魅力。这话果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