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60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4
0楼  发表于: 2023-07-04 00:11

[武侠]龙舞剑法(全本)-8

  
第09章 初现端倪01

心念甫轻,遂嘻笑担然道:“好妹妹,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伤,我会更急的。事实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能看上我吗?能与这样的绝色美人同床共枕,我倒想要……但是她说不准已有心上人了,哪会与我那个……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定会感受、体谅到我的心情,难道说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搂住你,你会毫不动心?

身子相触的异样感觉自然会让你想入非非,意乱情迷。不然,我每次搂住你的身子时,你就会情不自禁的吟叫着,并也用手揉摸着我小兄弟,这就是生理自然反应嘛!

有什么不得了的?只不过是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没有将她干了,我哪里是什么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过,男人们都好色,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但我却很克制,比较起来就不足为道了!而且,连占了这点小便宜也没逃过你的火眼金睛!”

卓冰倩以为他会矢口否认,哪知他却坦然承认,刚才所想好来应付的话儿已变得全用不上了。她吞吐着说不出话来,于是,一提缰又加速地向前疾驰以掩饰词尽语穷的窘状,好大一会才低声道:“你这人说话真直接,毫不掩饰,赤裸裸的……你那嘴谁能说的过?不过,你别总是臭美,我会为你吃醋?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是皇帝老子吗?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样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把三千佳丽或金屋藏娇,谁来管你?随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有什么权利过问你?”

欧阳琼深谙风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虽如此说的斩钉截铁,而实际上却心口不一,他嘻笑着勒马靠近其身边,疾如闪电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问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会至于这么小气吧?其实要想管我还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亲,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来约束我了,以后我所纳的小妾都得敬你为长,定会百般讨好你的!说回来,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鱼儿不沾胆?当然,我也是一个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这种贪心,像你怀里的那个美人儿,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心?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那就是无能的表现,我想你总不会让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能之人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变心的疼爱你的!”

说完。又向她扮了一鬼脸,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但又无言以对,细想之下,觉得事实也确是如此。

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就算他会对自己最先前的女人爱意未减,但当他遇见有中意的女人时,又会爱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刚在她丰臀上摸了一把的欧阳琼,笑骂道:“谁想当你的什么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别来缠我!”

欧阳琼见她她生气时也是一种迷人荡魄的风姿,心中不由一荡,趁其不备又闪电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弹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娇艳欲滴的小嘴道:“你这色鬼是不是色心又起了?竟色胆包天的调戏本小姐,小心把你这受伤的心上人弄跌于马下了,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

欧阳琼知她醋意已渐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么……今晚就让我这不正经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经一次吧?上次让你尝到了一半的乐趣,今晚让我过关斩将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好吗?”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红透了,脸上带着怒意之神情中尚隐含着几丝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让你还敢出言占我便宜不?”

说着,就提缰向其冲去,边叫道:“给我站住,你这色鬼别跑……”

欧阳琼哈哈大笑,边提缰狂驰边戏谑道:“你别把我的美人儿从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会让你双倍偿还过失……”

卓冰倩脸儿羞得更红了,叱骂着狂追不舍,二人笑骂着驰向前去。

不及半个时辰,二人已乘马驰了十余里,陡见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热闹不已的集镇。

二人大喜,欧阳琼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镇,我们快找家客栈住下,莺妹已昏迷许久了,我得赶紧为她敷药运功疗伤。”

卓冰倩见集镇渐至,遂减缓了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欧阳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样……你的宝贝美人儿若能看见你这么焦急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

欧阳琼笑骂道:“美人儿,你还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样了哩,看后保证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红,嘟着小嘴低声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鬼,一说话就全是下流、狠亵之语,没一句正经话,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经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吗?”

卓冰倩大镇道:“好呀,你这个混蛋,臭男人,竟敢暗骂我不……”

“正经”二字她羞得已说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众多,她怕别人听见其语招来非议异观,遂硬生生地忍怒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加肚里,只能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对她出言轻薄的欧阳琼。

他脸上现出一种得胜的喜色,一挑双眉对也做出挑衅的神情。

卓冰倩无可奈何,气得侧首不理睬他了!

欧阳琼收敛了戏弄的言行,陡见前面有一豪华客栈,遂轻语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气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要这样板着脸好吗?旁边有家客栈,我们进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气量有那么小吗?就是有气,也是司空见惯了,哪天你没有这样说些污辱、下流的话来气我?现在人都不和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过,那些话不能再对我说,不然,我真的要发火了,以后再也不理你。”

说完,便一扯缰绳,向前面右边的客栈行去。欧阳琼只得退一步,柔声道:“倩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这宝贝美人儿生气了,打情骂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乐趣嘛!不过,你竟敢折辱说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卓冰倩轻骂道;“你这死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

欧阳琼再不言语了,遂与她齐向客栈行去。

街上的众人见曾见过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儿,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痴看着她,而那些艳妇、少女则向欧阳琼抛媚眼,秋波迭送,暗赞“美男儿”二人面带羞涩之色的从人群中走到客栈。小二见有客人来投宿,忙高兴地将他们迎进店内,忙着领他们进房间歇息,并将他们的坐骑牵人马厩好生喂料。

开了两个房间,卓冰倩与受了重伤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应,隔壁则为欧阳琼所住。

欧阳琼将还呈昏迷之状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盘膝而坐,运功于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为其运功疗伤。

小二送来温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温水为他们擦拭着面上热汗。

欧阳琼头顶上热气如雾,似揭盖之笼,显然,他已耗了许多真力,邵莺莺面色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已平缓正常了,神智已渐趋醒。

她觉得有一股强浩至极的暖流在体内奔流,畅泄着,先前伤口已感不到丝毫疼痛。

她知道这是有人在以纯刚至强之气为她疗伤,将自己从重伤濒临死亡的边缘上救回来了,她不仅知道这些,而且亦知道为她疗伤之人是谁,是她一见钟情而痴迷的,那风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众、任何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而痴恋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两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将以何来报答他呢?况且,他不仅激了我,以后还得照我爹死前所托来照顾好我,这些……我得想法来报恩呀!

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他武功深不可测,我能帮上他什么忙呢?当一个婢女来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

不……我不管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爱上我,只爱我的身、我的肉体,我也心甘情愿将处女之身……整个身子任他采摘,给他满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我怎么能这么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爱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资格做他的妾呢?

就做一个小婢吧,当牛作马侍奉他一生,我已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

她在胡思乱想着……

过了半个时辰,欧阳琼才收功气归“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单冰倩心疼万分地上前用温水毛巾为他擦拭着汗水,急问道:“琼哥哥,你很累吧?耗了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

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琼哥哥’叫得这么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么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回去‘铁鹰教’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等事情的时间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不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么能去‘铁鹰教’……对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金创药’呢!”

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金创药’,好让伤口早日愈合!”

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

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么说……”

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

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

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

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丝带应手而松,其罗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见小腹的罗裙,似乎猛然觉察到了什么,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

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么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她赞叹其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肤及魔鬼般无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被她勾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由“啊、呀”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

于是,他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浑身已热了起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根在床上与女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

突然,门被推开了,“你在干什么,琼哥?”

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猛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透衣袍……

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见其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么呀?看……嘻……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么湿了一块?”

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

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便睡了。”

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原因吧?”

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

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

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么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我就……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

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正惊得欲说时,他那刚才欲火腾烧而未退的灼烫双唇也印在她的樱口上。

他上下齐动,她已毫无挣扎之力,而且这样的场面她已在这数日来受他“污辱”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几下,便意乱情迷了,“嘤咛”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颈脖并滑抚到虎背上摩挲着,口中亦热烈地回应着。

经过多日的耳闻目染,和亲身经验,她已从这床上高手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调情手段和技巧。

他见其反应强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阵冲动,他便用那只在其腰脊上轻抚的大手撩起她的罗裙,而来扯裙内的亵裤,他想趁着高兴,占拥她那上次已攻破了一半的处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着,他要倾泄出来,但他也深知其是一个视贞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着攻关,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裤,她刚在微惊,他的手却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丰臀上温柔地摩拳斯揉着……

她禁不住酥软如绵,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种欲望,身子早已燥热非常,剧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奋娇吟起来。

他的大手尽情地发挥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弹指就破的娇躯上大逞威风,她紧紧地搂住他,娇吟得更大声了。

欧阳琼大喜,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裤,直拉至其膝弯,然后就用这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便想挥军进攻。

卓冰倩被他这么全部拉下,即时清醒,忙用双手来阻,并说:“琼哥哥,我说过,咱们不能这么早就有关系呢!请你尊重我的请求,我实在无法在心理上承受得了,请答应我!”

欧阳琼只得松开手,知道她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忙移开身子,致歉道:“倩妹妹,这真的是我有些冲动……但这更能证明我是深爱着你的……”

卓冰倩拉起亵裤,放下罗裙,整好上衣,点头道:“琼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爱我,可以等一等吗?等一段时间,给我心理上有充够的准备,好吗?”

欧阳琼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准备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叙情怀,片刻后,即让小二端来酒菜,二人对饮慢食,直吃有快一个时辰,才各回房歇息。

欧阳琼为邵莺莺运功疗伤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发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呼见了他熟睡而发的呼噜声了。

卓冰倩回到房内,将三人的行李细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阵后,也觉疲倦,便脱衣上榻吹灭红烛,即睡去。

时至三更,因现在还属盛复,天气自是炎热,蚊子也繁多,虽有蚊帐相隔大扇解热,但仍避不了为少数入帐的厌蚊所咬及酷热所袭。

欧阳琼被一只发出“嗡嗡”之声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地反应即拂掌向着为其所咬的痛处拍去,他武功超强,纵是像这漫不经心的一拍,速度也快得惊人,其势如电,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还来得及振翅逃去,立毙于掌下。

蓦地,欧阳琼在这一拍身子后,凭着师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也有十几年的,内功修为,警觉地由灵锐异常的耳中听到了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几乎听不到的踩瓦悉卒声,猛然睁开双目睡意全无,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听得一声由屋顶跃下而落在走廊的轻微双脚沾地声,从这几乎听不到的脚声来判,来人的轻功已臻至一流,他绝对是一位高手。

此时,月光已变得惨淡无光;时隐时现,借着这朦胧的月光能看见来人是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来到欧阳琼门边的窗户下,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呼喀声,于是,他断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沉,两只仅露于外的一双细眼,立即闪现出一种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纸上捅去,无声无息的窗纸上现出一个圆洞来,他向内看了一眼,却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绝对肯定,里面的人睡得很香!

得意的微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的,在月光下闪耀出光芒而可辨认出的铜管,他的目光变得狡黠、阴毒而得意,右手将铜管插入富纸的所破圆洞内,然后再凑下嘴巴向内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铜管,来到隔壁二女所寝之房的窗户下,又依样在其窗纸土用指戳破一个洞,将铜管送了洞里向内吹送,边闻着房内二女所传出的均匀有节奏的呼吸声,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极而低语道:“听这呼吸声……一定是那两个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应付这两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看来今晚收获匪浅,宝剑、美人一起来。那剑可是当年一代枭雄曹操的随身佩剑‘青虹’呀,若能得此宝剑,我就如虎添翼了,这两个女子则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且还是大闺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可想而知了,现在她们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沉,那我就先进去享受一番了。”

说完,他将铜管放于怀内,抬起右腿,从靴内抽出一把连鞘匕首来,去掉鞘,只见那长有尺余的匕首寒光闪闪、光眼夺目,定是非常锋利了。他将匕首伸进门内,移到门内的插闩处,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声音后,门便豁然大开。

他心中不由大喜,蹑手蹑脚地进了屋,便顺手关上门,从怀里掏出火廉擦着,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然后,就急不可待的冲向榻前,掀帐绣帐和锦被,两位美人儿那只有肚兜和亵裤遮羞的大半裸体己暴露在他眼前,她俩那雪白晶宝而在烛光下泛光的美妙洞体,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睁大至极变得十分贪婪而充满了一种邪欲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细在二女的胭体上游视着,由衷地连赞道:“哇!好美的人儿,这身子真迷人呀……”

说时,他伸出污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们体上抚摸起来,并先为睡在外边的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对丰满而挺耸的晶莹乳峰立即弹跳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更贪婪了,充满了一种强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着其乳峰,并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玉腿,望着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儿,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扯下她仅存的遮羞亵裤,于是,她的美妙胴体己完全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遍抚着她的胴体,双手已滑抚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并放肆地扒开她的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门便豁然开着,他猛然如饿锒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便欲大逞淫威,猛然,他想到来此的目的,遂自语道:“美人当前,我倒险些忘了正事,一个时辰后她们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现在我就来玩她们,那时,她们都醒了,我岂不是夺不到那把宝剑?再让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对,先找到宝剑,然后再乐,不然,可要惹出麻烦的。

他淫笑着从她身上站起身来,还在其大腿上拧捏了一把。然后,便在屋内找那“青虹”宝剑。

隔壁的欧阳琼其实并未中过“迷魂药”刚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从那铜管内喷散出一阵浓烟,立时,他记起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些采花淫贼或窃物之贼,他们经常使出这样的卑鄙手段来迷倒人,而进行强奸女人或偷窃财物,于是,他便屏住呼吸未吸进迷烟,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来抓住这家伙。

当听到那家伙进了隔壁,并关上门后,他不由大惊,那屋内不仅有邵莺莺父女会命护下的无价之宝——“青虹”宝剑,还有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她们一定中了这家伙的迷香。

那样,他不仅可得财物和宝剑,而且还会强奸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这样过去相救,因为,他把门已闩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这么破门而入的话,他定会以二女为人质,那时就麻烦,但又不能任他胡为,这件事的确变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强暴了,那简直等于要了他的命,当听到那家伙赞叹她们“好美的人儿,好迷人的身子……”

及扯衣之声时,他已知那家伙在解她们其中一人的衣服了,当听到其扑身压在她身上而发出的肌肤荡动相撞的异响时,他再也忍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来救,那家伙就会立即侵占人她的处子之身的。

刚欲悄然起榻,奋不顾身来救,却又听到那家伙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偷剑,并想好先偷划再求欢,他这才刹住脚步凝神细听,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宝剑,同时,他也想着如何趁机来擒住这家伙。

突然,听那家伙在说:“咦?他妈的,他们把剑放在哪里了?只看见行李和金银,而那‘青虹’宝剑却没放在一起,在哪里……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房间里?嗯,肯定在他那儿……”

只听“吱”的一声开门声,他的轻微脚步声便向欧阳琼所在房间传来,欧阳琼知他来自己房间寻剑,不由暗喜道:“太好了,这家伙来寻剑,我正好可以趁机擒住他,没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门来了,我正愁着无计可施去擒他哩。

于是,他轻轻地返回床上,并佯装呈于昏迷之中,且传出熟睡的鼾声和呼吸声。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门栓响动后,房门便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

欧阳琼借着从门外射进的微弱朦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轮廓、身材,觉得很也些眼熟,猛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与三个“铁鹰教”中人交手时,而山丘后出现的那黑衣蒙面人,这蒙面人与那蒙面人的身材很相近,于是暗忖:“这家伙是不是上次那个家伙,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踪我们,不然怎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还知道我们有‘青虹’宝剑,一定是是他!上次让他侥幸以烟雾跑掉,并险些还伤了我,害得我差点丢掉性命,幸亏倩妹替我挡了那一镖,不然我早巳成为地府之鬼了。哼!这次你就没有那么容易溜掉了,我一定要擒住你,逼你说出为何要杀死那‘铁鹰教’的活口和追踪我们的目的。”

正思索时,那家伙擦着火,来到他榻前的桌边,点燃了蜡烛,先向欧阳琼看了一眼,见他呼哈连声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这小子睡得还真香哩!小子,你睡吧!现在我就让你永远沉睡,你想探听我‘铁鹰教’的消息,没门!去死吧!”

说着,便大喝一声,挥掌成刃对其颈脖闪电般切下。

第09章 初现端倪02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颈了,就在这电光石火的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却“哈哈”笑道:“你这王八蛋,果然中计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进射出仇恨的火焰,双腿连环踢向对方的腰腹中下盘。同时,左手闪电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却成直拳直击其面门。

手脚齐施,动作疾如流星,决如闪电。

蒙面人惊然大惊,急忙闪避,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但却比欧阳琼的要逊一筹,而且他又是在泞不及防的情况下,因此,右腕被对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避开其双脚的连环弹踢之攻击,只是仰首避过迎面击来的一记直拳。

他痛得“嗷嗷”大叫,丹田之处已被重重击中,这两脚乃是欧阳琼蓄势而发,力道重逾千斤,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鲜血狂喷而出,眼中尽显痛苦、惊骇、疑惑之色。

他试图挣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阳池”要穴,只觉酸麻疼痛万分,无半丝力气,忙出左掌欲救。

欧阳琼不慌不忙地冷哼一声,倏地从榻上跃起,右手一记勾拳直捣其小腹,去势凶猛无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两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稳,突出左肘侧击其右面“太阳穴”同时,其右股直撞对方小腹,上下齐攻,其势甚是凶狠迅猛无比。

欧阳琼不同大怒,杀机陡现,左手将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时使其面现前方,化解了他的双重攻势,同时,右臂猛然下砸,断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啊”的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

蒙面人凶悍之极,他顾不得断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闪电般踢向欧阳琼的下阴,其势迅猛至、凌厉阴狠成分。

欧阳琼万不料到他会在断臂之时仍能如此凶狠,迫不得已心松开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发出一镖,那镖呼啸着向其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欧阳琼经过上次一战后,已知他有毒镖暗器,心中已有准备,遂将身形一晃,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墙中,深达半寸。

欧阳琼定晴一看,见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齿形圈状暗器一模一样,不禁勃然大怒:“你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还没和你算,今日就一块向你讨回吧!”

蒙面人借他躲避间器机已夺门而出,施展出轻功疾逃。欧阳琼勃然大怒,喝道:“王八蛋,你还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说时,便施展出轻功绝技“萍踪陆飞”追了过去。他轻功无匹,转眼已追上那蒙面人,并拦在其面前,叱道:“你这见不得人的‘铁鹰教’该死的杂种,给我站住!”

说着,怒极地运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击向蒙面从。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轻功会有如此厉害,正惊时,对方已挡在自己面前拍出一记如狂风怒吼、惊滔骇浪的雄浑大力涌过来。心中不由更惊,双眼中满是骇极疑惑之色。他猛地将身一扭,避开其掌,尽管如此,身子仍被那凌厉浩刚的掌风扫中,痛入心脾。

他知道现在只有拼死一战,方有生存之机,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一咬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运足内力以左掌一连击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顿时,掌影纵横,腿山重重,罡气呼啸,如怒狮狂吼,使天地色变。

欧阳琼见他出手歹毒、阴狠无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浑身要害,心中不由勃然大怒,他一边施展出绝顶轻功“萍踪陆飞”中的精华“平步青云”来避过敌人的攻击,一边运起六成的“太乙玄功”护体及出掌来反击着敌人。

只见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体而凭空每每腾起八尺有余,这全凭他深厚的内力来升腾、挺纵,双掌尤如两道已打开的御水闸门,连绵不绝,浩如江海的强猛之力汹涌澎湃着逼向敌人。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恶习战,一方拼命攻击,以图脱身逃命,另一方则怀着复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怂恿下欲将敌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来,双方则全力相拼,出手全是凌厉无匹的狠招辣式。

此时,那惨淡、朦胧的月光更显暗淡了,像是被这激烈浩惨的恶斗骇得黯然失色,而畏惧万分地躲到云层里不敢窥视。

二人直战得鬼哭狼嚎、神惊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万未料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绝世武功,心中不由大惊,他已尽全力与其战了五十余合,但已觉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无还手之力了,因为,对方的内力恍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雄浑深厚无比,他已在其凌厉的攻势下感到不敌,险象环生。

欧阳琼使出师门绝技,将绝世轻功和浩瀚如海、威大无比的“太乙玄功“运至六七层才将敌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虽是如此,他不禁仍惊骇不已,暗为对方超强的武功而赞叹万分,自忖:即使是受了当年曾名震江湖、武功仅次于“太乙牡丹逍遥客”三人的“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卓冰倩,若当真与他相比,恐怕尚无六成的胜算。

于是,他展开了更为凌厉的攻势,想将他击成重伤,然后再盘问他一些事……

竭尽全力挡了两招,蒙面人已感觉自己成了强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惊问道:“小子,你是何人?师承何处?……”

欧阳琼冷哼一声,怒道:“王八蛋,我有这个必要告诉你吗?你又是谁?”

蒙面人含怒沉声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当年……六十年前的‘太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对了,你这使出的轻功就是传说中他那‘萍踪陆飞’,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见过他的武功。

根据他们所说的传闻,我断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但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学得他的武功,不过……这也奇怪……我已年过半百,不和你这小子一般见识,老子乃是‘铁鹰教’中蓝旗旗主张昌,怎么?你应该听说过‘铁鹰教’的大名吧?”

陡闻此言,欧阳琼恍若听到了一声睛天霹雳,他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双目喷射出无比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什么?你就是张昌?呵……你这王八蛋,杂碎、狗娘养的家伙,我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我惨死的爹娘报仇,没想到我正准备去‘铁鹰教’找邓俞、姚亮你们三个当年害死我爹娘的狗杂种报仇,你却主动送上门来了,好,我就先杀死你,然后再杀入你们的老巢找那两个狗东西算帐。”

张昌被他那凛然发怒而怒火万丈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惊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向他展开了更猛烈攻势的年青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到底是谁?害死了你父母?啊……”

话未说完,他因分神而被欧阳琼凌厉无匹的掌气击中了两掌,惨叫着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四丈之处,重重地坠摔于地,“哇哇”的狂吐鲜血不止。

欧阳琼怒意未减,在身子下飘坠地之际,仍狠狠地一连拍出八掌,击向那已重伤的家伙,“砰砰”他的身上又中了两掌,皆伤在双腿,他不顾一切地惨叫着疾翻着避开那余下六掌。

欧阳琼稳稳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不要做一个糊涂鬼,小爷就是欧阳琼,家你正是被你们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雁”欧阳冬。你们还记得六年前那天吗?你们三个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我娘,从而使其致融会贯通,我爹也被邓俞那个狗东西、杂种活活杀死了。

现在,我得到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传,找你们报仇来了,如今,你要血债血偿……况且还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袭击我,险些中了你的毒,这笔帐……”

张昌惊骇得魂飞魄,哆嗦道:“你……你还没死?我们当时都……都以为你重伤身亡了,没想到你……你不要杀我,不要……”

欧阳琼缓缓向他逼近,铁拳紧握,叱道:“你这杂种,我怎么能死呢?当年家你舍生挡住邓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脱逃,身负血海深仇,我怎么能在没杀死你们为父母报仇之前而轻易地死去呢?没想到你也这么怕死,那你在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他们被别人所杀,会有这样的下场呢?你没有想这些吧?呵……能让你死在当年独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绝世武功下,他也该感到自豪了!不过,在你监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一些秘密……从你为什么于十八日前在暗中杀死了我们所留的活口及今日来些的行径和目的,还有你们那贼窝内的秘密,如:在四个多月前八大门派中所死那么多武林高手,是不是你们干的?到底有何阴谋?你要给我痛痛快快、毫不隐瞒的说出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快说!”

张昌冷汗涔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颤栗道:“不要杀我……我说……不……不能……”

欧阳琼狠逼到他的眼前,逼问道:“快……别给我浪费时间了,不然,我就给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

张昌骇然万分,惶然地迟疑了片刻,面现矛盾之色,欧阳琼见他有所心动,心中就略微一宽,正欲出言再加威胁时,突然,卧倒于地的张昌闪电般抖动左腕,“嗅”的一声破空呼啸声骤然响起,陡见有暗器向欧阳琼电射而至。

欧阳琼大惊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离太近无从躲避,而且他这是使尽余力而掷的,劲道甚猛,因此,要想避过,可说是十分困难之事。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欧阳琼只能仰面闪避,虽然闪避很快,但仍被擦着左肩,立被其边上的利齿划开一道血槽,那圈开带齿的暗器是淬过剧毒的,欧阳琼惊怒时,忙出手点了肩上的穴道以止剧毒随着血液而攻入腑脏。

他狠瞪着那面现得意之色的张昌,万料不到他竟会在垂死之时还会孤掷一注作垂死挣扎,盛怒之下猛然提气向他仅有活动能力的左臂挥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一声,张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齐肩切断,鲜血狂涌而出,他不禁痛得快要昏死过去。

欧阳琼还不解狠,“啪啪”左右开弓赏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他妈的王八蛋,你竟敢还暗算我,说,快说……不然,我还有得是法子让你受,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让你遍尝折磨,竟敢对我发剧毒暗器,你他妈的真想找死……说!不说我马上就剜下你的眼珠……”

“我……我说,你别挖我的眼珠……”

“因为……十几天前你所见的那三人是我们‘铁鹰教’的三个堂主……他们奉命去杀青城派的高手……为了防止他们事败而泄露了秘密,教主派我暗中监视他们,正巧,你……你们与他们三人打了起来,我……我当然要杀人灭口了,我见你俩武功高超且又探听到那妮子说要潜入我们教中去探听消息,我便想除掉你们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踪,见机下手……哪知,今天又碰见那姓邵之人有青虹宝剑,便……便准备在今晚行动,将那名闻天下的‘青虹宝剑’盗走,并可趁机在两位美人儿的身上发泄一次……我多日来的需要……哪知就……”

欧阳琼扶着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没想到你的手段真卑鄙,竟以‘迷魂香’来制人,然后再偷剑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霉了!还有,四月前人大门派中的众多好手是不是你们‘铁鹰教’中的那些杂碎所为?到底有何目的?快说!”

张昌见他怒发冲冠,不由激灵灵地打个冷颤,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还有一个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上夺得盟主之位……而让我们将人大门派中的武功高强之人秘密杀死,以削弱竞争之力,减少敌手。我们就……其它的再没有什么秘密了!”

欧阳琼报端他一脚,问道:“那邓俞、姚亮两个龟孙子现在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又做了许多强奸女人、乱杀无辜的事?”

张昌惨叫着答道:“邓护法、姚旗主他们……他们的确做过不少奸淫女人、杀人的事……我和姚旗主是邓护法的人,他现在和教主新纳的一个小妾勾搭上了,他们密谋从唐教主的手上要夺过教主之位,并取得武林盟主的宝座而称雄武林……再……再真的没有了!”

欧阳琼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狠踢了他几脚,报声道:“你临死前总算还配合,我也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该满意了吧!”

张昌惊恐万状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杀死我,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么多、的事……我不要死!”

欧阳琼厉声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家伙,伤天害的事全被你们做绝了,现在你还想活命吗?呵……你死去吧!”

说完,便抬脚狠狠地向他胯间下阴处猛然踏去。

“砰”的一声,他那奸淫女人作恶已极的东西便夷为肉泥了,他只动了一下,惨叫一声,便瞪眼死去,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丑恶一生。

欧阳琼揭开他的蒙面黑巾,细观之下,确认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亲致死的参与者张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苍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却未变。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脏的尸体,啐了一口,使扶着左臂向前面的客栈走去,虽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击五脏肺腑,但他仍然感到伤口疼痛不已,并发麻起来,他不由大惊,暗想:“这毒真厉害,若不马上将毒弄出,那这条手臂将报废了……”

阵阵的昏眩头晕之感已袭上心头,他咬着牙走回客栈,他担心卓冰倩、邵莺莺二人,遂走到她们的房间,烛光依旧,卓冰倩玉体横陈,欧阳琼看她那发着光的迷人胴体,心中不由一阵荡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一种欲念又油然而生,双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她的美妙洞体上揉抚着。目光尤如磁铁般的紧紧吸引在其娇躯上忘情地欣赏着……

伤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经忘却,渐渐地,他停止了动作,怦然昏倒压在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上……

不多时,卓冰倩已经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头有昏沉沉的,身子上有何东西压着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睁开着时,不禁惊失色,只见自己裸露无遗的身子上欧阳琼正压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没想到他真是一个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之际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么好象一点也记不得哩……”

她恼怒地推开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见他左肩上身血正从那长约两寸的血槽内流了出来,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奇怪为何自己作为处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却未洗出元红来,下体也未觉得疼痛,这是为什么?

她轻摇了他的身子几下,低唤道:“琼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却丝毫未动,她感到有异,遂细观他的伤口,便判是为毒器所伤,虽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剧毒却缓慢地侵入了整条手臂。

她不禁大惊,暗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再等一会他这条手臂就要报废了,我得来救他……

她爬起身来,俯在其肩上,解开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宽肩裸露,然后便将小嘴凑到他的肩上伤口处吸吮毒液……

盏茶功夫后,她已将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来,不及穿衣,她赤裸着身子又将他扶了起来,然后盘膝坐于其身后,修出双掌印在他的虎背上运功为其逼尽余毒。

过有一刻后,欧阳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在为他注输内力,此时,他才知道卓冰清在为自己运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万分。

卓冰倩又运功为其将余毒完全逼尽后,便收掌调息纳功。欧阳琼转过身来看到她那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双眼当然不舍移开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见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毫无遮盖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气,遂向道:“你……你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际拔门进来将我的衣服都剥下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没有对我那……那个?”

欧阳琼暗叫“冤枉”忙辩道:“好妹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嗜色如命的色鬼吗?跟你说吧,今夜我们差点没命了,上次那个掷毒镖的黑衣蒙面人又来了,他是‘铁鹰教’的人,也是当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仇人。他用‘迷魂香’将你们迷昏后,就拔门而人,然后,就将你剥得一丝不挂,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就将对你施暴时,他才记起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宝剑,恰巧,他没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将他击伤,我们就从屋内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将他奋力杀死了,不过,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伤口就是被他那带齿的圈形暗器突然袭击致伤的,不过,我的收获也有不少,不仅杀死了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还探听到了‘铁鹰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几疑是身处梦幻之中,惊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铁鹰教’中人,他为何象魔鬼一样在暗中盯着我们监视我们的行踪呢?”

欧阳琼沉声道:“他是‘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派来暗中监视先前与我们交手的那三个‘铁鹰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从头到尾地把今夜所发生的详情及张昌对他所言的话全告诉了卓冰倩,然后晒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获是不小吧?你该怎么报答我?我已经为你探得了八大门派众人惨死的凶手就是‘铁鹰教’请人,这个王八蛋已经亲口承认了……”

卓冰倩知他马上又会扯到要自己以身子来酬劳他,忙拿过肚兜、亵裤便要穿上,欧阳琼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这样算了呀,真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报答我,你好没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么贞节童贞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连重伤的莺妹妹也会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既然你想跟着我过一辈子,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将身子给我,以免被哪个采花淫贼占了你的处女之身。若是那样,我可先声明,我绝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暗道:“是呀!像今晚这样,被这家伙用‘迷魂香’迷昏后,他竟将我剥得一丝不挂,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浑然不知,还算幸运没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没面子再活下去了,哪还能和琼哥哥厮守一生呢?再说,女人都要经过‘破身’这一关的,听她们那些过来人说,第一夜就是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给他了,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有了安全感。”

欧阳琼见她在愣愣发证,知道她开始妥协了,便乘机进攻道:“好妹妹,你是否已想通了呢?我们现在就来吧……”

说着,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裤,将一条床单垫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倩压下去……

卓冰倩主动亲了他一口,却用双手推着他的结实身子,柔声道:“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吗?我已经想通了,迟早都有这么一回,为了保证能将处女之身交给你,我决定明晚就将整个人交给你,今晚不行,你也受伤得调养一下身子,养足精力,我刚才为你运功疗伤,也有些乏了,咱们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来……来做……嘛!”

欧阳琼听她如此说,而且模样又娇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但他却浓情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过,我们得来亲热一会,不然我也会睡不着觉的。”

卓冰倩嗔笑道:“你这人呀,真是个色鬼,一副猴急样!现在没有尝到甜头就急着想要,就怕给你要了后玩腻了,而再不这么亲热了,会将我丢在一边的!”

欧阳琼深谙女人之心理,使边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喷喷的胴体上大逞手足之欲,边哄笑道:“好妹妹,我哪会哩!就凭你那种经常爱吃醋的小心眼,我敢吗?”

卓冰倩笑骂道:“你好一张会哄人的婊子嘴!”

欧阳琼揉着她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调情道:“我的嘴再怎么会哄,也胜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是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便抻手来搔他的液窝,欧阳琼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没说过!”

二人打情骂悄地拥为一团,狂欢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

她对着“青虹”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淡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淡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么绝世的美人儿,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

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粗略放过。边回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不反抗了,欧阳琼大喜,忙将其拥抱于榻压在身下,便急急脱衫褪裤,只剩一条短裤。短裤已搭起了高隆的帐篷,他那浓黑的草丛已从腹下直延长于脐上。

他扯下她粉红色的亵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于他身下,他分开其浑圆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开,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红的小耳旁柔声道:“倩妹,我的短裤就让你来脱掉了,这样才刺激一点嘛!”

说时,便来吻她樱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惧地说:“你这人真损,太下流了……记住,你的动作要温柔一点,千万别象那天那样,不然,我可要给你踹下榻去,听见没有?”

欧阳琼一拍她那春情勃发而在扭动的臀部,戏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哩!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温柔地给你舒服,不过,第二次只怕你就会主动向我提出要猛烈些,用劲些,这些要求的,快给我脱短裤吧!我已经欲火焚身了,难道你还没有吗?我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尝过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开杀戒……”

“你敢……大色鬼……”

说时,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为他脱掉了短裤,那灼烫带有磁性魔力的“枪头”立时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不由心醉了,又惊惧不已……

正惶恐时,他那巨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嗤”的一声异响,“巨无霸”已杀进两寸,“啊”的一声娇呼,下体猛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时疾时缓,时猛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

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处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处女那独特的阴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也心醉神迷了,满腔激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处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合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

狂风骤雨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刹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

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象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吗?

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尤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也没有。

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

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主意,决定在这剑把刻上‘欧阳琼’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

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虹”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三个字。

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亲吻着……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这六个字。在深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早上已起得特别早,天刚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至客栈后院的花园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

细心调养了几日,她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天天来此花园活动筋骨,因此,她的伤势竟比想像中好的还要快。练完一趟拳脚后,她便莲步轻移,走到一处开得正艳的花丛分,弯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胆的鼻子前深深地贪婪的嗅着那扑鼻的香气。

一幅美人嗅花的绝妙之图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恰、逻思不已。只见她双手擎花,美目微闭,神态好迷人哟!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梦吧。

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简直忘了身处何方,她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的身子。

伏在屋脊上的是两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色、年已古稀约有八九十岁的老头。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蓝袍。他们年纪虽大,但却让人疑惑,疑惑的是:他们不象寻常同龄之人那么苍老,而是容光焕光,面色红润、身材健朗,若不是须发能辨,谁能知道他们有多大年纪?

二人年纪相若,就连貌相也几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蓝袍之人的左脸颊上有一道长有两寸的狰狞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条紧贴在他脸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倏地,只见左边那个身穿黑袍的老头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那蓝袍老头不住的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功夫对话。那黑衣老头说的是:“老二,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塞北双枭’的艳福还真不浅哩!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元,想不到一出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蓝袍亦用“传喜人密”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哥!这妞儿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还是一个处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原来这两上老东西却是鸡鸣狗盗的采花淫贼,糟蹋女人的肮脏泼才。二人互视一眼,便如一张南叶的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那黑衣老头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猛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欧阳琼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进扭动身子边桥答道:“琼哥哥,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嗅……啊……”

她不禁为“琼哥哥”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黑衣人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

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琼哥哥,你来吧!啊……”

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更剧了……

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

蓝袍人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抓来脱她的罗裙……

邵莺莺正在痴迷的爽既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谏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欧阳琼,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

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塞北双枭”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朦朦亮的晨色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