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60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4
0楼  发表于: 2023-04-06 00:21

[都市]情迷,迷情(全)-1-3

  

1.成為穿越一員的水晴

水晴昏昏沉沉地醒来,可身体各处的酸疼让她轻声闷哼着,四周昏暗的景色让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身边似乎有好几个人影晃动着,眯起迷茫的眼眸想要看清楚,可是身体却不知为何不听使唤。

「醒了。」属於男性清澈的嗓音在她的上方响起,眼眸中透出明亮的光芒,双手撑在她的头两旁,看到她睁开了眼,用力地挺腰将自己的男物插入湿润的嫩穴当中。

水晴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突然腿间最私密的部位狠狠地捅进了一个粗硬的物体,而且那物体正以销魂的速度进出着,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奇了!刚刚把了一脉,已经确定没有气息,怎麽现在又死而复生……」略为低沉的嗓音从她的左侧响起,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着,似乎在确定着她的心是否真的跳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的判断是错误。

「有什麽关系?人没有死,而夜还长的很。」充满着雄性磁性的嗓音从右侧传来,虽然语气轻柔,但是却让人感到冷漠无情。

「唔……幸好她没死,不然,我就亏大了。拜托你们两个别这麽凶狠,刚轮到我的时候都快没气了,害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成为杀人犯。」清澈的嗓音带着一丝无奈,年纪最小最单纯的他往往不是两位兄长的对手。

「快点,不然,等一下就有你受了。」右边的男人轻声地提醒着。

「呿!」男人轻叱一声,停下进出女人小穴的动作,抽出自己的男物,一个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半圈,让她双手趴在床上,肉臀高高翘起正对着他。

男根这一次没有爽快地插入,而是在泥泞又红肿不堪的小穴外头滑动着,正逗弄着女人能承受的最大极限。

水晴受不了男人恶意的玩弄,小穴空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左摇右晃臀部,激烈的扭动让腿间那张令人销魂的小嘴所吐出的蜜汁,洒落到床上的各处。

「哦……真是淫荡的女人,这麽热情的反应绝对想不到是今晚才刚破身。」男人觉得差不多,才狠狠地挺腰将男根刺入,又是一阵狂抽猛送。

「啊……嗯……」猛然的插入让水晴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很自然而然地就随着男人的插弄而摆动着,而小穴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对於进入里头的物体都有一种想要吸入的慾望。

「喔……好会吸……喔……」男人咬紧牙关,努力抵挡女人花穴强烈的收缩,不知道是刚刚两位兄长已经开发过,还是这女人天性如此,反正他现在也无心思去思考,只知道像只野兽一般,用力挺动着腰臀,将身下的女人好好地插弄一番。

「啊啊……不要……嗯……轻点……哈啊……」水晴小嘴一边请求着身後的男人温柔一点,可是腰臀却是越发淫浪摆动。

「轻?你刚刚还跟两个男人要求狠狠地插,怎麽轮到我就要变轻?」男人才不管水晴怎麽叫喊,娇嫩的小穴如同迷宫一般,一插入就发现到自己迷失在里头,难怪两位兄长刚刚欲罢不能。

「求、求你……啊……嗯……不要……太深……啊啊……」水晴气喘吁吁地吟求,她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虚脱,男人再不停下动作,真的会死在男人勇猛的插抽之下。

水晴一边往前挣扎,可惜後头的男人却紧抓她的腰又将她往後拉,一来一往,反而让插抽的动作更加激烈,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下头的小穴正夹着男人巨大的男物,男人的插弄让她的小腹更用力地收缩着。

「她说得没错,你轻一点!你忘了她刚刚还岔气停了呼息,身体都还没缓过来,又被你插昏或者弄死,该怎麽办?别忘了,我们的危机只是暂时解除,她还得陪我们一整晚。」

水晴听到第二个男人这样说着,差点没有直接昏死过去,一整晚是怎麽回事?难不成他们才刚刚开始?

其实,身体在男人的摆布之下,虽然还是酥软无力,但是总比刚刚整个人瘫在床上还要好了许多,回想最後的记忆应该是自己长期失眠,睡觉前吃了几锭安眠药之後,躺在床上等进入梦乡,在入睡前,似乎有听到警消的警示声从自己住的巷子传来,然後,她好像有听到有人在喊着失火之类的,之後她就不省人事地沉入睡梦当中。

醒来之後就发现到自己处於这种只有爱情动作片才能见到的情节,虽然下头有些疼痛,但是男人的技巧真的让她非常很舒服,只是身体总觉得使不上力。

她记得自己已经有过经验,不像这三个男人所说,是刚才破处,而且听他们三人的语气与腔调,跟自己熟悉的语言又有些不同。

所以,凭藉着自己阅览群书(当然是言情之类的小说)的看法,自己的情况可能是现在当红穿来穿去的一员。

她倒不觉得穿越是一个什麽不好的事情,反正在原本的世界当中,她也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人而已,穿来之後可能就像其他女主一样,来一个不平凡的遭遇,不啻是一件好事。

但,听到刚刚男人所说的危机,又加上需要自己的帮忙,陪他们一整夜,这该不会是传说中被人下了春药,然後需要找个女人解毒,不解毒就会武功丧失或者毙命之类的後果,然後她好死不死就是在这三男危及之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後他们在万不得以之下,就抓她来解个毒。

如果是这样,她还真的挺想哭的,看遍很多穿越的文,女主应该没有几个像她这样,一醒来就是三个男人等着插她的小穴,虽然穿越前自己偶尔也会看一些激情小说,偶尔上网购买一些特殊用品,不过,她也只敢在外头徘徊,真正的进入还不曾有过,某种程度而言,她算是思想淫荡,可是身体却是纯洁的女人。而现在,才刚穿过来,她连自己到了什麽地方,成了什麽人都还没有弄清楚,就被三个男人连续不断玩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什麽运,只希望自己这个新的身体撑得住啊!

「兄长都爱欺负我!你们刚刚玩得那麽凶残,我都没有说什麽……」在水晴身上努力作着活塞运动的男人,一看到另外两个人恶狠狠地看着他,原本想要抱怨的话,到後头已经销声匿迹。「好啦!我知道了!」

插着水晴小穴的男人果然动作放轻了些,让原本已经快要喘不过气的她总算能稍微缓和,上身已经无力地趴在床上,臀部因为男人的手支撑在小腹,所以高高地翘着,男人温柔的插弄反而让她的身体反应更加敏感,舒服的感觉让水晴发出如小猫吃饱睡足的低声呢喃。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一、二章节,内容不变。
亲们会看到文章後头有爱心的记号,
就表示有肉可以吃,爱心越多……
嗯嗯……亲应该知道是怎麽回事(奸笑)

☆、2.放鬆不會卡住

「嗯……啊……舒服……哦……嗯……啊啊……」水晴发现到身体逐渐不满足慢慢地插抽,开始前後摆动着臀部,雪臀摇晃出美丽的弧度,让插着小穴的男人看得目不转睛。

「小淫妇……舒服就摇得更浪一些,等一下哥哥我会让你爽上天。」虽然称不上阅女无数,但是也见识过许多称得上是极品的女体,但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才没多少经验,就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更销魂的是她的小穴是千载难逢的销魂洞穴,只要是男人一尝过,只怕其他女人都看不上眼。

「嗯……啊……给我舒服……啊啊……嗯……哦……好粗……嗯……好大……啊哈……撑得人家好胀……啊啊……」水晴已经陷入情慾的狂潮当中,臀部越摇越淫荡,淫荡的呻吟也惹得另外两个男人原本半软的男物又再度肿胀起来。

「你动作快点!」冷然的低哑男声充满着情慾,看到在水晴身上插抽的男人似乎没有想要射出的迹象,出声催促着。

「又催我!」男子虽然嘴巴不满地嘟嚷,但是挺动插抽的速度变快,水晴被插得快要撞飞出去,喊叫的声音也越发娇媚,听到身下女人娇喘的呻吟,男子发现到自己的分身更加肿胀,慾火以狂风的姿态进出湿透的小穴,享受着难得的美穴,一边捧着肉臀,一边将自己的肉刃反覆地捅入抽出,「听听!这小骚蹄子的淫荡叫声多麽酥麻入骨,世上应该没有多少男人可以抵挡这种声音吧。」

「放过……啊啊……嗯……人家……哦……快死了……嗯……啊……」水晴一边呻吟,一边加快摇动的速度,身体极度渴望着男人的插抽,可是她却发现到自己又快要昏死过去,左右两侧的男人更是毫不客气地用手亵玩着她的胸乳,一人一边地捏着乳尖,揉弄着绵密白皙的乳肉。

水晴禁不住地抖动着身躯,一边娇喘,一边扭动着身子,想办法要摆脱男人的玩弄,「不要……啊啊……不要这样玩……啊!会痛……呜呜……乳尖好疼……啊啊……哈啊……」

她其实是想要说全都给老娘走开!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话到了嘴边出来,全都跟她想要说得不同,更可恨的是吐出来的话都让自己觉得这才是真正想要说的话,而且听着自己越来越淫荡的呻吟,还有两具肉体相互拍打所传出来特有的声响,让小穴的反应更加激烈,自己都可以发现到含着男根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夹断抽插着小穴的男根。

「可恶!吸得这麽紧……插死你这个淫娃……哦……才被玩了一下而已,就敏感到不行……」插抽小穴的男人咬牙低吼着,兄长玩着她的乳尖,反而刺激着小穴更加激烈的收缩,要不是他有所准备,早就被她夹到射出来,这一射可能会被两位兄长耻笑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被女人给降服。

「真是……现在又不是在比赛,算了,你把她抱起来坐在你的腿上,不然看她都快要断气了。而且刚涂抹在菊穴的药也差不多生效了,等等让我摸摸看够不够放松。」轻柔的嗓音似乎是母亲纵容着孩子一般,提点着这个只懂得用力插抽的男人要温柔一点,如果最後的那段话不要出现,水晴会更加感谢他。

男人听完之後,停下插抽的动作,将水晴抱在自己的身前,又再一次插入水穴当中,耸动着自己的臀部,将水晴抛高之後,男根顺势地捅入抽出小穴。

「啊啊……不要……嗯……後面不行……」发现到自己後头的菊穴被手指缓缓地插入,前头的小穴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粗大的男根,男人的手指插入就让她已经疼得哭出来,侵入的不适让水晴低声地哭求着。

「噢……放松点,这样插不动……」插着小穴的男人忍不住地低喘着,没想到女人的菊穴只是轻轻被男人手指插入,前头小穴就这麽激烈的夹含着,似乎想把男根里头所有的精华都搾出。

「唔……疼……」水晴皱着眉头,一个粗大的男根就够她受了,更何况听他们的话似乎还要再多塞另一根到後头的菊穴,她的身体又不是什麽橡胶作的,可以自由的伸缩。

「等一下药效显露出来,我们三个可能还不够喂饱你饥渴的慾望。」冷漠的男声淡然地说,似乎在谈论天气似的,讨论着等一下可能会有什麽情况等着她。

药效?喂不饱?水晴听到之後,心里头泛起一阵恐惧,他们不会在她的小菊花涂上什麽润滑液加上春药的鬼东西吧!

「等等後头由我来,不然你的太大一插进去,一定会像刚才你破她的身子,痛到昏过去。」轻柔的语气讲着淫秽的话,听得水晴差点没有羞红到喷血而亡,难道她穿越的这个时代,对於男女性爱这件事,比她原本的时代还要开放吗?

「随便,要就快点。」冷漠的男声不介意由谁开始,刚刚只是因为他的需求比他们两人还要强,所以才会由他破了女人的处子之身。

呜呜……她讨厌这个男人,她的第一次不能温柔一点吗?说得她像是一个试用包,随随便便弄一弄就好,虽然他的声音是她最喜欢的,可惜现在,她有一股想要狂扁他一顿的冲动。

「也要松一点才能插,不然等一下卡在里头动弹不得,我又不是没事找罪受。」轻柔的男声毫无惧意地回答,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男根,在菊穴外头先探探。

卡什麽?不会她这麽好运,刚好遇到他们三个是所谓的天赋异禀的个案吧?啊啊……虽然看小说都写女主很享受这种男人,可是,她也知道小菊花被大肠镜侵入就已经痛不欲生,敏感的身体让她知道後庭被什麽东西顶着,这麽大一颗塞进去,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幸好男人发现到小菊花还不够放松,又换成手指慢慢地扩张,不急着深入,只是缓慢地在穴口增加手指的数量,由一根、两根、到最後三根手指,来回好多次之後,总算小菊花有比较放松一些。

「手指不要再多……嗯……会死……啊啊……喔……」水晴螓首靠在男人的肩上轻啼着,下身无力地任由男人主动向上挺动着臀部进行插抽的律动,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由一指变成三指正在插弄着她的菊穴,虽然疼痛,但仍然让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再放松点……怎麽越插越紧,这样很难进行下一步。」轻柔的男声安抚地说,但是手指的插弄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左右旋转,深入浅出,一点一点地从一节手指变成两节手指,到最後总算让自己的两根手指头都可以插到菊穴的深处。

可惜,水晴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小穴,前投得男人似乎不满意她忽略他的存在,更加奋力地插抽着水粼粼的肉穴,这一插弄果然让水晴忍不住地扭腰摆臀,更加淫荡地淫啼着:「啊呀……好深……嗯……用力一点……嗯啊……好棒……啊……哦……」

水晴虽然无力上下吞吐着男根,但是男根周围较为硬刺的毛发磨蹭着粉嫩的花唇,让她泛起一股搔痒的快感,为了减轻这种难耐的感觉,粉臀前後左右地扭摆着,这样的动作加上男人用力戳刺的力道,插得小穴汁液横飞。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三、四章,内容不变

☆、3.磨蹭磨蹭

「这麽喜欢被男人插……噢……夹得爽死了……」粗大的男根一次次深插到花心,又退到花穴入口,长度又比普通人长些,抽插摩擦的时间反而拉长,男根顶端的圆头又特别大,而小穴的入口又相对较小,所以男人可以尽情地插抽又不怕滑出水嫩紧窒的小穴。

「啊啊……喜欢……嗯……用力插我……啊嗯……好大……嗯啊……好痒……啊啊……插得好麻……啊……插到花心……嗯……啊啊……哦……」水晴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抚上自己的丰乳,粉臀摇得飞快,舒爽的快感让螓首不由地往後仰。

到现在水晴已经不是很清楚是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习惯男人的插弄,还是因为小菊花所涂的春药产生效力,她的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意识使唤,一直想要男人的抚弄,下头的两个小洞都希冀着被男人充实。

「嗯……後面……啊……啊哦……嗯……」水晴看着身後的男人,低声淫求,菊穴被男人的手指插啊抽的,虽然手指带给她舒服,但是总觉得还是空虚,想要一些不同的东西插进来。

「这里……想要我的大肉棒进去吗?」在水晴身後的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扶着自己粗大的男根抵在菊穴外头磨蹭着,一脸正经八百地讲着淫秽的话,一般人可能会觉得这种男人很猥亵,但是他的面貌与举止却让这种猥亵的行为看起来迷人。

「嗯……想……哦……快进来……嗯啊……」水晴被这种妖孽的表情蛊惑,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等於将自己洗乾净,脱光光躺在餐盘里头,自己出声要求男人享用自己。

「什麽东西进去?」听到男人从身後传来的声音,水晴禁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娇躯,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但他还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男根抵在菊穴後头,怎麽样都不肯进去,伸出一手往前罩上丰满的乳肉用力地揉捏,手指捏掐着敏感的乳尖,就是要从她的嘴里听到降服的话语。

「啊……」水晴吃疼地娇啼一声,虽然稍稍恢复一些神智,可是很快地又让男人插得神魂颠倒,小嘴呻吟连连地说:「嗯……要……啊……你的大肉棒……嗯啊……插进人家那里……」

听到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男人不满意地继续逼问:「插进你的哪里?」

「嗯啊……啊……插到人家……哦……後头的小穴……啊啊……」水晴羞红着小脸,要叫她说出屁眼两个字实在是怎样也说不出口,如果男人还是要逼她说出来,宁愿空虚到死,她也不要再多喊一句。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还可接受,一个挺腰就将男根前端塞入小菊花当中,原本窄小又不具有弹性的小菊穴,又从来没有被这麽粗大的东西塞入,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恶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水晴惊声尖叫,後头菊穴被异物突然插入,痛得整个人痉挛起来。

「噢……」插着小穴的男人龇牙咧嘴地闷哼一声,抬起头看着水晴身後的男人说:「轻点!突然插进来,害她整个缩得太紧,差点就被小骚穴夹到泄精。」

「自己不济事,不要怪到别人身上。」其实他的男根也不过插进圆头而已,刚刚已经帮她放松了很久,不仅她本身分泌出一些黏液,在插入的当前也沾了一些花蜜在男根上头,没想到才刚插入就觉得紧到无法移动。

「你……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插着花穴的男人轻拍着水晴的肉臀,又开始耸动臀部插着更加紧窄的小穴,插没几下之後,爽快的感觉又让他开始说起淫言秽语,「被插屁眼这麽爽……小淫妇的骚穴又流好多水,越插越滑顺,也越插越紧致……喔……到底要插多少下才会松……」

「啊……别……嗯……别这样……啊……不要两个人……嗯啊……啊……」水晴想要往前脱离後头男人的插抽,却又将自己送给前头的男人,亟欲摆脱小穴一直被操干,却又将自己的小菊送给男人品嚐。前後进退不得的窘境,可能是她这一辈子最两难的困境,不管她怎麽逃,就是逃不离他们。

「别怎样?你这淫荡的身体很喜欢男人粗暴的疼爱,越用力插,吸得越紧,越粗暴,淫水流得更多,都把下头的床弄得湿淋淋。」男人搂着水晴的腰,一上一下地摆弄着她,男根插抽的速度也已经到极限,听到水晴淫浪不断的呻吟,似乎又插得更深,抽得更用力,似乎不把降服在身下的女人操到死是不会停止抽插的动作。

「小力一点,我都被你的脏东西一直顶到。」插着菊穴的男人一点都不客气地指责,他想要的是慢慢地享受肠肉夹击的快乐,而不是一直被那根隔着薄薄肉膜的男根顶刺,虽然他不在意跟人共用一个女人,可是他不喜欢被一根比自己小的阳物用这种方法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他奶奶的!你的才是脏东西!老子我的可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物!更何况是我先插这女人,先来後到没听过吗?」插着小穴的男人咬牙切齿地对着水晴身後的男人叫嚣,下深的插抽更加粗暴,似乎是要将刚刚受的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刚才一片昏暗的环境,因为月光总算从云微露出脸庞,温柔的光芒正好从屋顶上头的天窗照下来,微弱的月光正好足够让水晴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模样,一张少年的脸庞,虽然稚嫩,但是有一股成熟的气质,可惜,不知道是因为被身後的男人气到,或者是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张俊俏容颜显得狰狞,而且粗口的话语一点都不含糊,话虽如此,但在一般人的眼中,依然是性感又可爱的美少年一枚。

「别吵了!要干哪里就快一点,不然全部都给我出去?我不介意一个人肏她,你们两个就……」语气稍微停顿,利眸瞬间扫过插着女人下头两个小洞的男人,一字一字慢慢地说:「欲求不满到死。」

水晴一边娇声媚气地呻吟,一边转过头看着声音的来源,她看到一个富有男性魅力,具备成熟、稳重的气质,搭配上如同用雕刀刻出的脸庞,就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而且由内而发的领导气质更是显露无疑。

水眸娇媚地看着在一旁曲起一脚坐着的男人,在这种淫乱的时刻,他依然从容不迫的看着她与另外两个男人的交合,眼神并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就像是看到一件稀疏平常的日常琐事,如果,她的眼睛没有看到他下身那高高翘起的可怕男物,正一抖一抖地冒着粗大的青筋与血管,真的会以为这个男人是一个性冷感的人。

「我没空跟脑袋都长在下头的人计较。」在水晴身後的男人将她轻靠在他的身上,他吻着细嫩的白颈,含着粉嫩的耳珠,舔着小巧的耳廓,淡淡地回答着。

水晴仰着螓首靠在他宽阔的肩窝,眼角余光朝他的方向望去,只见高挺鼻梁与性感的薄唇,虽

然没有见到全貌,但是看到另外两人的脸孔,想必物以类聚的法则,这男人也不会差到哪里。

「你!」美少年听到对方又是嘲讽的话,原本想要再破口大骂,可是感受到一旁冷冽的眼神,原本要爆出怒火只好乖乖地压下。

「啊啊……疼……啊哈……缓些……哦……太大了……啊……不要插得这麽快……啊啊……人家受不住……啊……太强了……嗯……人家会死……啊啊……」水晴的小穴被身前怒火中烧的男人狂猛地插抽,娇弱的身子禁不住他用力抛上,又重重地被男根深插入底,将原本满是皱摺的肉径撑得光滑,粗大的男根塞得小穴里头四人的体液都无法向外流出,後头的小菊穴也被塞得肠壁胀痛,她真的有一种快被插到死去的错觉。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五、六章,内容不变

☆、4.激戰一夜(??)

「哦……好爽……啊啊……人家快要死了……啊哈……嗯……肚子好胀……噢哦……花心好麻……啊啊……不行了……嗯啊……放过人家……啊……嗯……」水晴已经快要被身前、身後的两个男人狂暴的律动插到昏过去,娇嫩的身子想要摆脱男人的掌控,但是一个小小扭动,却让前後两个小穴更加饥渴地吃着男人的肉棒,冲上天际的销魂快感让她的淫叫声一声大过一声。

「还不够……给我挺住!这麽不耐操!老子还没爽到,不准说不!」插着前头小穴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到最深处,勃发的热铁更是嚣张地想要将肉壁的皱摺全都烫平,毫不留情地插抽着肥美的肉穴。

插着小菊花的男人一点都没有出力,因为前面的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每一次的插撞都让水晴的身子往上抛,又藉着自身的重量往下坠,所以他毫不费力地就享受着男根插入抽出小菊花的美妙滋味。

行有余力之时,他的眼光刚好看到在一旁假装矜持的男人,好笑地开口问:「老大,要不要一起来?反正还有上头的那一张小嘴可以帮你。」说完,将水晴的螓首往他的方向一转,一手的手指深入她的小嘴当中,仿照插抽的动作,尽情地绞弄着她的小嘴。

水晴眼神迷蒙地看着唯一没有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小嘴被男人的手指挟持,小舌被迫与手指嬉戏着,粉嫩的两片唇瓣始终无法合起,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来到粉红的颈项,缓缓地滑落到锁骨,再沿着丰满的乳峰缓缓地爬上顶端的红莓,最後,积蓄已久的津液就从红莓一滴一滴地坠落,粉嫩又水亮的乳尖就像是沾满了蜂蜜的果实,散发出甜美的气味,蛊惑着男人前来攫获。

原本坐在一旁的男人,缓缓地移动到水晴的身边,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弹弄着滴着水珠的乳尖,只听到水晴一阵娇啼,整个人受到强烈的刺激,全身不由地紧绷起来,连带的用力夹击着插着下头两个小洞的粗长。

此时,插着小穴的男人传来一阵咒骂,插着小菊花的男人则是恶狠狠地看着亵玩乳尖的男人,可惜他似乎没有感受到另外两个人的怒火,就像是一个小男孩找到有趣的玩具,继续挑逗着水晴硬挺的小红莓。

「嗯……唔要……嗯喔……嗯……」水晴口齿不清地呻吟兼求饶,身体已经快要被插坏,这个男人又火上加油,这还要不要让人活命啊!

「噢……骚女人……才被弄一下奶子就爽到快把老子夹断。」粗大的肉棒用力顶刺着小穴,两人交合的部位除了大量的淫水随着男根抽出带出体外,体激情拍击也飞溅出许多的白沫。

「说这麽多话作啥?是不是怕太专心会提早结束?」虽然调侃着对方,但是菊穴的收缩也如同小穴一般令人销魂,其实他这样说,也是怕自己提早结束在菊穴激烈的收缩之下。

「啊……放过我……啊……唔……慢点……慢点……嗯啊……不要插这麽用力……嗯……会疼,不要捏……啊啊……」水晴抵挡不住这般销魂的快感,双手无助地搥打着身前的男人,但是却一点都未见成效,反而让男人激起一股更想要征服的慾望,插抽的力道反而变得更加激烈。

「唔……」玩着乳尖的男人突然一阵低吟,原来是水晴在不经意的情况之下,一手撑在身潜得男人肩上,一手刚好抵在玩弄自己乳尖的男人胯间,正巧不巧虎口处刚好抵住棒身的底端,手心还能感觉到似乎摸到了男人的两颗子孙袋。

原本水晴就被插弄得身子已经歪斜,还没有平衡之前,又被男人捅得往上抛,为了不让自己往旁边倒下,手不由自主地握着离自己最近的物体,没想到却握到了男人坚硬又脆弱的部位,随着身体一上一下地搓动着粗大的棒身。

水晴猛然发现到自己手中握着什麽东西,而且还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羞得她想要放开自己的手,可是身前、身後的两个男人却一点都不放过她,每一次挺刺让她都摇来晃去,为了稳定自己的身子,小手就这样一直握住、放开、握住、放开,上下不停地圈弄男人粗长的慾龙。

到最後,水晴已经放弃挣扎,让身子随着男人的插弄,享受着肉体摩擦的快感,浑圆白嫩的胸乳撞到身前的男人,弹性有余地让她向後倒向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後头的男人又捅刺一下菊穴,让她又扑到身前的男人身上,娇弱无骨的身子摆荡在两人当中。

「噢……这奶子真是淫荡,撞得我真销魂……小骚货,夹紧一点,老子让你更销魂……」插着小穴的男人享受着美人投怀送抱,唔数次的抽插已经到了最後的尾声,越来越强烈的喷发慾望,让他的男物更加粗大。

「啊哈……不要再胀大了……嗯哦……会破掉……啊啊……饶过人家……」水晴娇啼求饶着,她真的觉得自己在挑战着人体的极限,尤其身前身後这两个男人,到底是吃什麽长大的,为什麽插在下头两个小洞洞的男物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尤其毫不倦怠地一直在里头插抽着,痛得她真的好想骂脏话啊!

「嗯……好爽……噢……怎麽会……啊啊……好舒服……用力……嗯……好厉害……」这句话当然也是从水晴的口中淫啼而出,虽然身体感到疼痛,但是另一种爽麻的快感却让她更加淫浪地扭动着身子。

「真是骚浪的身体……唔……我要射了……噢……射死你这小骚货、小荡妇……」插着小穴的男人抓着水晴的细腰,将自己的男根往花心深处重重一击,一声低吼将蓄积已久的男性精华一股脑儿全都射到花心里头。

「啊啊啊……好烫……哈啊……」水晴尖声啼叫地颤抖着身子达到了小高潮,花心被男人大量又灼热的精华填得满满的,小穴花径强烈地收缩着,配合男根射出一鼓一鼓的律动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插着小穴的男人抽出疲软的男根,就听到一股潺潺流水声从花穴当中传出,这副淫秽的景象看得男人忍不住地说:「这个小淫娃真多水……」

插着小菊的男人似乎不想理会那个已经缴械的男人,搂着水晴的腰命令道:「趴在床上。」

水晴不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作啥,气喘吁吁又无力的身子想要动也没什麽气力,到最後男人不免有些不耐地自己帮她摆弄好姿势,捧着圆润的肉臀,继续插抽着。

「啊……疼……嗯……轻点……哦……慢点……」水晴带着哭泣的声音求饶着,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往後想要抵着男人的腰间减缓男人抽彻的力道与速度。

好不容易才刚结束一个,原本以为两根变一根会好过一些,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样的结果让她感官全都集中在小菊花上头,反而更加明白插着小菊的男根是多麽粗大,多麽令人难以忍耐。

「吞!」冷漠的男人真是惜字如金,一手握着水晴小巧的下巴,让粉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一个挺腰将刚刚被她逗弄的勃发慾望塞到她的口中。

「唔唔……嗯……」水晴这下子真的是有口难言,可是小嘴一碰到男人的慾望,很自动自发地就开始吸吮起来,而且含舔到男人居然发出舒服的呻吟,而她一听到性感的声音,居然又舔得更加卖力,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身体很熟悉帮这个男人口交。

「啊哈……饶了我……嗯啊……我真的不行了……嗯啊……」水晴吐出口中的巨大,好不容易喘一口气,身後的男人却越插越快,而她的臀部也越摇越淫浪。

「吸出来才能停!」冷漠的男声命令着,语气当中粗哑又带着些微怒气的语调,听得出来刚刚愉快的吞吐被打断,让他不是很愉快,而且他也不是一个对女人有耐心又温柔的男人,自己的慾望先被满足,他才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该给她一个痛快。

水晴小手握着男根的底部,又张开已经吞吐到下巴发酸的小嘴,慢慢地再次舔含男人的巨根,偶尔还会玩弄一下男根两旁的两颗小蛋蛋,一做到这种地步,心中忍不住地发出哀号。

呜啊啊啊啊!这个身体的原主到底是过着什麽样的生活啊!明明才刚破处的身体,为什麽对於吸着舔着含着男根的动作这麽熟练,而且对於眼前吃的这一根,就像是吃了很多次一样,知道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弱点,也知道该怎麽用舌头与嘴让他感到快乐。

少了刚刚话多的男人,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淫糜的水声,以及些微男性粗喘的气息,还有女性小嘴发出呜噎的呻吟,尤其和着水声,肉与肉的拍击,鼻息当中闻到浓浓的男性麝香与女性独有的馨香,更让他们这种淫秽的举止更加张狂。

水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越被男人这般玩弄,身体越来越火热,慾望也越来越膨胀,虽然一直苦苦求饶,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每一次都觉得已经到了极限,在男人接下来的抽插,又发现到自己迈向另一个高峰。

就这样,一整夜,在她不停地发出呻吟当中,与这三个男人交战到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七、八章,内容不变

☆、5.預料中的穿越女

啊啊啊……痛痛痛……这个身体怎麽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好像碎了好几块,手脚一点力量都没有,连翻个身都觉得是一件大工程。

水晴从睡梦当中醒来,第一个窜入脑海当中的感觉就是这个,然後才缓缓地想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情,一想到自己居然有这麽放浪狂野又淫乱的一面,羞耻地差点想要窝在被窝当中闷死自己。

莫承瑜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儿睁开了双眼,温和地笑着问:「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水晴圆滚滚的双眼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看过……

莫承瑜看到水晴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些紧张地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把了一脉,发现到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状,突然想到什麽,掀开被子,将她翻侧身背对着他,撩起单薄的亵衣下摆,伸手掰开两片肉臀仔细检查,说:「是不是昨天我们太粗鲁,还痛吗?」虽然昨天已经用药尽量润泽放松减轻她的不适,但是他们三人似乎还是过於狂浪,依然可以看到原本应该是粉红的花唇与小菊花,到现在还是泛红微肿。

「你放开我!」水晴连忙挥开他的手,拉过被子将自己团团包住,一脸戒备地看着莫承瑜正欲接近的身影,说:「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就连医院的妇科检查的医生也会先徵询过女病人,哪有人一进来就直接撩起女孩子的衣服,大辣辣地看着女性最私密的部位。

莫承瑜眉间深锁,不解地问:「小师妹……你怎麽了?」

「我……」水晴连忙收回吐出的话,一想到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识她的人,虽然她跟他昨天嗯嗯啊啊一个晚上,身为一个现代女性,一夜情不算什麽,所以,这一点小事可以跳过略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说:「我不记得你,这里又是哪里?」

丧失记忆?

莫承瑜从不知道自己制作的春药可以让一个人用了之後丧失记忆,可是刚才并没有特殊的脉象出现,又是皱着眉说:「你还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吗?」

水晴原本有些迟疑,仍点点头说:「我叫水晴。」

莫承瑜神色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隐藏到平静的面容底下,说:「水晴姑娘,可否让在下帮你把个脉?」

看到莫承瑜一脸温和的笑容,水晴才怯生生地从卷成虫蛹的被子当中伸出白嫩小手,莫承瑜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脉象一切正常,而春药已经经过一夜的消耗早就消失殆尽,没有理由会造成她的失忆。

收回思绪,莫承瑜问道:「请问水晴姑娘,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水晴霎时满脸通红,整张小脸藏到被窝当中,只见到两颗圆滚滚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害羞地点点头说:「记得。」

「水晴姑娘昨晚最初的印象是从何时开始?」莫承瑜继续追问,人所患的疾病不论是身或心都一定有其成因,差别只在这个成因是否为人所知。

水晴怎麽说得出口,她最初的印象就在感觉到某个物体狠狠地刺入身体当中,之後就开始被男人们一连串停不下来的床上运动,只好挑个比较安全的切入点,说:「这……嗯……好像是有人说醒了、死、复生之类的。」

莫承瑜已经确定,果然是当时一度没了气息,所以才使得不明的灵体侵入到小师妹的身体,取代小师妹而死後复生。

这种例子在稗官野史上,多少都会有所见,这类人大多性格丕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张脸、这具身子不管怎麽看都是他们的小师妹,但在眼前的这女子自称为水晴,不论言谈举止,都明显地感觉到像是一个陌生女子,这些都不是大问题,现在最值得玩味的是这女子的名字……

这件事情还需要跟师父还有两位同门兄弟谈谈,莫承瑜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说:「水晴姑娘,这段时间可能要委屈你留在这里一阵子。等一下我会请丫鬟过来帮你处理一下身子,如果还有任何需要,请尽管提出。」

这时候,水晴才稍微卸下心防,探出绝美的小脸蛋,露出灿烂的笑颜说:「谢谢。」

水晴眨巴着水眸,眼中完全信任地看着莫承瑜,美丽又娇俏的模样,就像是可爱的小幼崽,一双白嫩小手揪着被子,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细长的手指,不由地想到她昨夜用这双手握住掳弄着自己,回想一整夜的旖旎忍不住下腹一阵火热。

正当他想要上前扯下她裹在身子的棉被,就听到一阵清亮的嗓音从外头传来,「二师兄!师妹醒了吗?」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蹦蹦跳跳地从外头跑了进来,一个眨眼就来到了水晴的面前。

「师妹,身体还好吗?」话才刚落,手就往水晴的身上招呼了过去,还没有碰到被子,就听到女孩一阵尖叫,以及男人轻拍掉他的手,说:「师弟,你怎麽还是这麽毛躁,这性子该改改了。」

「啧!初夜就被我们三个人轮番上阵,我担心她的身体啊!」少年不满地嘀咕着,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两人都听到,也不想想女孩子的脸皮薄。

水晴好不容易退了红潮的小脸,又听到少年这样大辣辣地挑明说出来,这下子不仅是脸蛋,连脖子与身体都瞬间爆红了,好不容易探出头,现在又缩回到被窝当中。

「不要再把自己闷进去了。」莫承瑜将快要把自己闷死的水晴救了出来,「这小子本来说话就直,你不要太在意。」

「二师兄,我记得之前你跟师妹这样说话都带针带刺,变得这样温柔了?」少年狐疑地看着莫承瑜,这种极大的变化实在让他不适应。

莫承瑜一掌拍向少年的後脑杓,正色严肃地说:「这位姑娘叫做水晴,你要对她客气一点!」

「很痛耶!」少年连忙往後跳了一步,摀着自己的脑袋,边叫边说:「都说了不要再打我的头!还有,你不要再耍我了,师妹什麽时候改了名字?」

正当莫承瑜要开口解释,又听到少年惊呼,「啊!谁又偷打我!」

「是我。」一个男子从外缓步地走了进来,不管少年怎麽大呼小叫,直接坐到了床边,一手捞起蚕宝宝抱在身前,手指勾着水晴的下巴,说:「你叫水晴?」

水晴这下子有一种赚到的感觉,第一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儒雅,第二个少年则是充满了青春活力,而最後这个男人却有一种令人摸不透的感觉,眉眼的高度从他进来到现在,连动都没有动过。

等了许久,水晴只是呆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最後男人放弃问她,转向莫承瑜问道:「师妹?」

「去了。」

「那麽,她……」

「可能。」

「师父知道吗?」

「还没跟他老人家提到。」

「只有他还不清楚?」男人问话的同时,眼神瞥向了少年。

「他的脑袋也只有一丁点大。」莫承瑜双手一摊,他治不了这种病。

「这倒是!我带她去梳洗一下,斐宸就交给你。」男人说完,抱着水晴就往外头走去。

少年还一脸状况外的表情,直呼着男人要他给个交待。

莫承瑜拉着少年的衣领,说:「叫什麽叫,你都忘了师父之前说过什麽?」

「师父之前说过什麽?快放开我啦!」少年双手双脚胡乱挥舞,就是想要从莫承瑜的手中抢回自由。

「斐宸,我们师妹已经不在了。她现在是水晴——师父这麽多年来等待的人。」莫承瑜讲完,丢下正在消化着讯息的斐宸,大步地往外走去。

斐宸过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什麽,又是一阵惊呼说:「啊啊!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得赶快去告诉师父!」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九、十章,内容不变

☆、6.等待已久

「师父!师父!发生大事了!」裴宸一路上大呼小叫,就是深怕师父没听到,「师父!您在哪啊?」

「吵死了!」只见一名白发童颜的男子从小屋当中走出,皱着眉头轻声斥责,「能不能改改你这性子!为师我还耳聪目明,声音这麽大,是怕其他人不知道你找我?」

「师父!」裴宸连飞带跳直奔到师父面前,连站都还没站稳,又开始连珠炮似地大声说:「师妹……师妹她……」

「丫头又怎麽整你了?」白发男子转身走入小屋,对於师兄妹之间吵闹的情形已经司空见惯。

「没有!这一次师妹没有整我,是师妹她变成水晴了!」裴宸紧黏着师父的身後,也跟着走进屋里,只是当水晴这名字一说出口,前方的人倏然一震,裴宸来不及停下脚步,就直接撞上师父的後背,冲力加上反作用力让他狠狠地往後跌了一跤。

白发男子转身看着裴宸,掩不住心底的激动,问:「你说她是水晴?」

「是啊!我虽然鲁莽,可还知道师妹的名字,刚刚一进到师妹的房里想要问问看她的身体如何,就被二师兄赏了一巴,说什麽师妹的名字变成水晴,还要我别喊错人了。」裴宸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现在人呢?」白发男子急忙问道。

裴宸抓抓头,说:「後来,大师兄也进到屋子,跟二师兄两个人高来高去的谈了一会,大师兄就一把抱起师妹,跑去温泉那里让师妹梳洗一番。对了,师父,师妹真的……咦?人呢?」正要问师父更仔细的详情,只见一阵风从身旁扫过,原本还在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

裴宸无奈地看着天,闷闷地抱怨说:「真是……我的话都还没问完,师父就这样跑了,果然师父的心里头就只有师妹。唉唉唉……」大叹三声後,便跟随着师父的脚步离开小屋。

另一方面,水晴一边扭着身子要男人放下她,一边喊:「我自己会走,快放我下来。」可是她的力气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在男人的怀抱当中丝毫不为所动,到最後只好乖乖地闭上嘴。

男人左拐右弯,来到一处别院後,停下了脚步,轻轻地将水晴放下,等到她双腿站稳之後,才放开手,说:「前头有温泉,你去泡一会儿,不然身子会疼上好几天。」

「嗯。」水晴眼眸好奇地看着四周,看到前方一大片竹篱围起一方小天地,竹篱内侧有大小不一的石头绕了一圈,石头圈当中冒着些许水气,淡淡的硫磺味充斥鼻间,兴冲冲地来到池水边,伸出小手轻轻地在水面上一捞。

「哇!真的是温泉耶!」水晴惊叹着,没想到在现代算是有些奢侈享受的温泉之旅,在这里居然变成私有物,一想到自己等一下可以泡在里头,高兴地差点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身体不疼吗?」男人柔声地问。

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体各处不酸疼,丢下卷在身上的被子,正想要脱掉亵衣时,才发现到男人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旁边。

「你……」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她虽然是现代新女性,也去泡过许多次温泉,不过那也仅限在女汤里穿着比基尼,她还没有开放到让男人在一旁观看。

「怎?」男人往前进了一步,似乎没有发现到自己在女士盥洗时,应该有暂时离开的基本礼貌。

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男人的身形这般高大,自己还不及他的肩膀,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地退後了几步,当脚边碰触到池边的石头时,才发现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连忙伸出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阻止他继续前进,「没、没事,可以请你出去一下?」

男人挑起一边的眉,缓缓地向後退一步,深沈的眼光持续落在水晴的身上。

虽然自己不是裸体,可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瞪着,水晴着实感到非常不自在,可是这里又是对方的地盘,她也不好意思喧宾夺主,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你……嗯……这个……」

「洛绍逸。」男人用他独有的低沉嗓音,说出自己的名字。

「什麽?」水晴一愣,刚刚男人好像说了什麽,只是她没有听清楚,反射性地提出疑问。

「我的名字。」男人大手放在水晴的头上,用力地揉了好几下,说:「有事就喊一声,我在外头等你。」

水晴被洛绍逸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到,瞪大着水眸注视他离开的背影,小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发,歪着小脑袋瓜不解地想,她从原本的世界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却遇到好几位极品的男人。

虽然不是很确定自己跟他们的关系密不密切,但是从她醒来到现在,呃……除去昨晚那一场激烈的性爱,这三个人对她的态度可说是非常和善,让她不至於初来乍到而感到恐惧害怕。

而且,他们似乎对於亲密的人有了重大转变,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或怀疑,难不成这个世界重生、穿越是稀松平常?不过,这样一来,这个世界的平衡不就被打破,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水晴自己就将这个猜测打到边疆地区。

水晴收回心神,才转个身,就发现到身体无一处不酸疼,连忙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轻手蹑脚地进入到温热的泉水当中,顿时,酸疼的身体舒畅了不少,小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看着四周美丽的景色,很快就将烦恼都抛在脑後,享受悠闲自在的温泉时光。

洛绍逸才刚走出别院,就看到白发男子匆忙的身影从远处而来,他从入师门到现在从未看到师父有这般焦急的神情,忍不住地出声问道:「师父,何事如此匆忙?」

「水晴在里头?」白发男子急忙地追问,兴奋的神情已经让他以往的从容全都消失无踪,就像是一个如获至宝的人,正等着打开宝箱。

「是。」洛绍逸才刚说完一个字,只见白发男子正欲破门而入,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拦截,看着师父怒瞪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的惧怕,「师父,她昨晚折腾了一夜,先让她泡个温泉缓一缓。」

白发男子眯着眼眸,低沉着嗓子说:「放开。」

洛绍逸看了师父一会儿,知道他已经等不了一时半刻,只好默默地放开手,轻叹口气,看着白发男子迈开脚步走进去,他知道师父已经等了好多年,只希望师父别太过冲动,万一吓到水晴可就不好了。

白发男子进了别院,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他等了她好久,从襁褓开始,就细心地呵护、照顾,等到小婴儿变成小女孩,每一天她都腻在他的身上,对他是一种折磨,好不容易等到她初潮来到,便开始倒数着满十六岁的那一天。

终於,好不容易让他等到了她十六岁的生辰,为了要引导出她隐藏的能力,他将承瑜制作的春药都用在他们四个人的身上,将他们全都关在房间里头,而他则是站在门外,听着里头持续不断的淫浪声响,听到一半他本想冲进去,但为了她与他的未来,不得不逼自己转身离开。

现在想想,自己似乎过於冲动,应该要缓些时间来见水晴才对,可是他的身体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却将自己带向她的身边。

水晴正一边哼着歌,一边假装自己是个游泳健将,在池中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发现到温泉池边多了一个人,等到她游到池子的另一边正想要回头时,才发现到披散一头白发的男子正站在池边,痴痴地看着她,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水晴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叫声未歇,就听到外头传来莫承瑜与裴宸担心的声音,白发男子轻声叱喝後,外头的人顿时销声匿迹。

水晴惊惶地看着池边的男人,只见他全身上下只有两种颜色,白发、黑衣,温热的水汽让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传来一股令她摸不清的气息,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

水晴一边後退,让自己与男子保持最远的距离,一边战战兢兢地说:「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从刚刚的情况看来,这名白发男子应该比刚刚所见的三名男人的地位还要高,如果他真的想对她作什麽,即便是喊破了喉咙,外头的三人也不敢进来救她。

05-26

☆、7.無法抵擋的誘惑(限)

「不要怕我。」白发男子听见水晴惊恐的语调,只好站在远处一步都不敢动,轻声细语地说:「我不会伤害你,求你别怕我。」

水晴轻咬唇瓣,对於他所说的话,仍保持着怀疑的态度,看到他一动也不动,似乎可以相信他是一个守信的人,「那……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她不想一来到这世界,每次遇到一个新面孔都是在她没穿衣服的时候。

白发男子听闻,默默地转身往门外走去。

水晴虽然没有听到白发男子的回答,但是脚步声越行越远,她轻巧地在水中滑动,连忙走上池边,找寻着可替换的衣物。

目光快速地搜寻,看到一扇屏风,旁边就有一张小桌子,上头放了女性的衣物,水晴顾不得身上的水珠,连忙跑过去,一把抓起抹胸正想要穿上,刚绑好颈带,正想要将腰侧的绳子系上,猛然发现到背後有一道炽热的视线,一个转身就看到白发男子正与自己相距三步。

「啊!」水晴又是一声尖叫,双手连忙环住自己的胸前,「你、你怎麽在这?」双腿不自主地往後移动,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白发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一头微湿的长发批散,原本小巧的脸蛋更显得精致,雪白的肌肤因为泡了一会热水,而呈现桃红色,未擦乾的身体还散布着点点水珠,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灿的光芒,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迷人的妖精,纯真又魅惑地引诱他。

更让白发男子呼吸困难,是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丰满的胸乳被她挤压出迷人的沟壑,抹胸因为两旁未绑好的带子,根本就没有什麽遮掩的效果,反而露出迷人的腰线。

纤细的双腿让她的腿根露出一丝空隙,过短的抹胸无法遮掩雪白的双腿中那抹黝黑的森林,白发男子似乎看到上头落下几颗水珠,他的下腹瞬间火热肿胀,腿间很明显地高高隆起,撑高的幅度让人一眼就明白,这男人不是可以小觑的。

水晴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并不在她的脸上,顺着视线才发现到自己的处境,一手连忙往下想挡住已经泄漏的春光。

白发男子比她的动作更快,一个箭步就来到她身边,双手搂着细腰,双腿硬是分开她的,低下头夺去她的唇,或轻或重地吸吮起来。

水晴急忙抡起拳头往他的身上持续不断地攻击,无奈男女生理上的差异,以及男子固若金汤的箝制,她根本就无法躲开他施予的一切,男子的唇舌有技巧地在她的口中汲取一切,尤其灵活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着,唇舌交缠让她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呢。

很快地,水晴就在男子的怀抱当中软化,小手不自觉地伸出搂住男人的脖子,轻启小嘴伸出丁香小舌,回应着男人更加深入的舌吻。

水晴的主动让白发男子更加兴奋,尤其那粉嫩的花唇开始吐露阵阵花蜜,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裤裆弄得一片湿,男子低吼一声,抱起她坐在放着衣物的小桌子上,用力地将自己的肿胀往她的花心顶去。

「啊……」水晴禁不住撞击而发出一声娇吟。

白发男子听见她娇媚的呻吟,更是把持不住自己,一手扯去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的抹胸,看着白嫩胸乳上的小红莓,在他的注视之下轻颤,受到蛊惑的男人低下头张嘴含住其中一枚,轻轻地用齿囓咬着,用唇吸吮着。

「嗯……啊……」酥麻的刺激让水晴弓起雪白的身躯,挺起高耸的胸脯将乳尖自动送到男人的嘴里,小手不自主地插入男人的发中,似邀请又似无助地欢迎着男人更加狂热的舔弄,「啊……另一边也要……嗯啊……」

听到水晴淫荡的要求,男人邪魅地一笑,又是张嘴含住刚刚没有被照顾到的乳尖,而手指则是轻轻揉捏刚被舔得水亮红艳的蓓蕾,听到她一声声淫媚的呻吟,男人更是卖力地埋在女人的胸前吸吮含弄。

水晴仰着头,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点燃慾火,小穴越发湿润,就越感到空虚,不满足被动的姿态,伸出小手扯弄着男人的衣襟,钻入里头直接抚弄男人精壮的胸膛,当手心轻滑过胸前两颗小红豆。

「噢……」白发男子哑着声音说:「晴儿,你在诱惑我?」柔嫩小手的抚摸让他忍不住发颤,这小女人根本是个妖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他失控,生来就是蛊惑、引诱他一同堕入情慾的深渊。

水晴一愣,瞪着男人又羞又恼地说:「我没有!」她根本就没有经验,在原来的世界她才刚满二十岁,是个长相清秀的小家碧玉,生性有些害羞内向,所以根本就没有恋爱的经验,更不用说什麽诱惑男人的技巧。

白发男子见状,笑而不语,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媚眼如蜜的模样是多麽诱人,双手紧握盈盈不握的细腰,低下身子让自己面对粉嫩的花穴,看到外头尽忠职守的两片娇嫩花唇微微开启一条小缝,晶莹的汁液从隙缝当中渗出,将覆盖在外头浓密细毛都浸湿。

水晴看到男子一直盯着羞人的部位,害羞地用手想要挡住这炙人的视线,男子拉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舌头拨开两片花唇,学着男根插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刺入花径里,柔软的舌头有着一定的力道,刮弄着粉嫩的肉壁,勾引出更多的蜜汁。

「啊……不要……嗯……那里脏……」水晴害羞地想要合拢双腿,反而将男人的头夹得更紧,更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穴入口,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正温柔地爱抚。

「晴儿怎麽会脏?晴儿这的气味、蜜汁是多麽香甜可口,小穴都一直流出水来,不管我怎麽吸都吸不尽。」男子嘟起嘴用力地一吸,强烈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小穴里头所有一切都吸乾,又用舌头挑逗着花核与花径肉壁,贪婪的索求着花穴所流出蜜汁。

「啊……啊……啊……啊嗯……」水晴娇啼连连,男人不停地挑逗着她,灵活的舌头将花穴各处都舔得酥麻不已,一双小手撑在身後的桌面上无力地颤抖,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点燃强烈的慾望之火。

「晴儿,快点呼唤我的名……」听到水晴淫媚的叫声,男人的舌头更加放肆在花径中进出,越来越丰沛的蜜汁已经来不及全数喝下,顺着女人的腿间,男人的下巴滴流到地上,形成一摊水圈。

「你的……啊啊……名……嗯……啊……啊……靖……哦……」水晴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个名字,冥冥之中就像是深深刻印在身心中,只是她现在脑袋一片混乱,想要抓住那一丝记忆却又瞬间溜过,最後凭着直觉喊出一个字。

听到水晴快要喊出自己的名,男子又更加卖力地在她的腿间戳刺,只可惜他不知道这样作只会造成反效果,到最後她已经放弃去唤起男人的名,手指捏住翘挺的乳尖,跟着男人的舌头尽情地抚弄着自己。

「不要了……嗯啊……我要到了……啊……放开……你……啊啊……啊啊啊……」男人的舌头带来的销魂滋味,水晴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失禁,在熟练的唇舌吸吮插弄之下,终於紧绷地弓起身子,泄出大量的蜜汁。

白发男子来不及张口承接那股急涌而出的蜜汁,被她喷得一脸的淫液,看着水晴高潮而泛红的粉颊,男子站起身,用手抹去脸上大量的淫水,伸出舌头将手中的汁液舔得一乾二净。随即,捧着螓首,狂野地撬开她的檀口,与她一同分享属於她的香甜滋味。

等到水晴快要呼吸不过来,男子才不舍地放开被吻肿的香唇,看着她依然迷蒙的双眸,低声地说:「顾靖堂,记得将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你心中,不能忘。」
作家的话:

☆、8.妳終於屬於我(限)

「顾靖堂?」水晴喃喃地说,这名字怎麽有些熟悉,可是又感到陌生,心头涌现出那股莫名的酸涩,又是怎麽一回事。

「晴儿喊得真是好听,再多喊几次。」顾靖堂眼眸中的情意浓到化不开,大手将自己的身上衣物全褪去,握着自己的粗大,抵在敏感的嫩穴入口处来回滑动,一边痴迷地看着水晴,一边享受着性器相互摩擦的快感。

「啊……嗯……」水晴轻咬唇瓣,小手抓着男人的後背,敏感的花唇与花核在炽热的男根摩擦之下,又开始发出阵阵酥麻的轻颤,尤其在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当中,更是搔到她最深处,花唇一开一合地亲吻吸吮着如鸡蛋般的圆头,顶端的小口更是恶劣地戳刺着花核。

「晴儿,想要我进去吗?」顾靖堂一边吻着她圆润的耳珠,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喃着,男根更是一点一点地刺入,藉着黏腻的淫水在隙缝当中来回滑动。

「唔……嗯……要……啊……进来……嗯啊……人家要……啊……」没有任何经验的水晴,经过昨晚一整晚的开发,敏感的身体对男人一点点的玩弄都无力抵挡,尤其在顾靖堂极力的拨弄挑逗,花穴里的空虚感让她开始淫浪地扭摆着腰肢,最终还是降伏在情慾之中,淫求着男人用那粗大的坚硬狠狠地贯穿她。

「晴儿……想要什麽进去哪里?」顾靖堂忍住亟欲撞进小穴的慾望,就是要听到她亲口说出想要他的话。

「啊嗯……人家……啊……啊……人家想要……唔嗯……你的大肉棒……嗯……嗯啊……插进……插进……」水晴最後还是无法说出来,整个人羞红到雪白的娇躯泛着桃红色,随着男根的玩弄,小穴越来越多的蜜汁流出,深沈的慾望正在强力推着她。

「插进哪里?」顾靖堂塞入前端的圆头,然後又退出,塞入,退出,持续不断地逼迫着她,「晴儿不说,我怎麽会知道该怎麽疼你、爱你?」

「啊……进来……呜呜……人家要你的大肉棒插进小穴里……」男人恶意的亵玩让水晴委屈到哭了出来,可是她也顺从地说出了男人想要听到的话。

顾靖堂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狠狠地挺腰把男根插入到准备好的小穴里头,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地就马上狂暴地挺动腰臀,一手拉起水晴的腿环住自己的腰,预防她被自己过於激烈的力道撞飞,也将她粉嫩的肉穴毫不保留地张开,让他更方便地抽插进出。

「啊啊……太粗了……啊啊……好胀……嗯……啊……啊啊……会坏掉……啊……不要再插了……啊啊……」水晴原本以为自己花径被开发过後,勉强可以接受他的进入,却没想到顾靖堂的男根与另外三个人不同,虽然长度跟三人相比略逊一些,但是棒身的粗硬程度却远远超过他们,男根没入花穴时,已经将花径肉壁的皱摺全都撑开抚平。

「哦……晴儿昨晚都可以跟他们三个人激战一夜,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你一定可以容下我……」顾靖堂虽然告诫自己不要太过於孟浪,可是小穴就像是弯弯曲曲的迷宫一般,让他一进入就迷失了方向,窄小的嫩穴用力挤压收缩,想要把他推出体外,可却意外地点燃两人闷烧已久的慾望之火。

「啊……啊……轻点……嗯……啊……好热、好粗……啊嗯……啊……好舒服……嗯……」水晴一边推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哭喊,而且连让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狠狠地插抽起来,粗硬的男根不仅让小穴撑到最大,男人的小腹一直往她的腿间撞,撞得她整个人晕呼呼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间,随着他的插弄发出断续不成句的呻吟。

「晴儿,双腿夹紧。」顾靖堂狂猛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後,一把将她抱起,捧着她的臀部开始走动起来。

「不……啊……会掉下去……嗯啊……好深……啊啊……靖……唔嗯……啊……」水晴紧搂男人的脖子,双腿用力地圈紧,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在走动当中掉下去,害怕的心情让她不自主地绷紧全身肌肉,连带让小穴箍紧粗大的男根。

「啊……晴儿放松点!太紧了,我动不了。」顾靖堂停下脚步,一脸痛苦又舒服,这小丫头的身体真是销魂,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轻松一些的插弄,没想到反而插抽的动作变得更加困难,紧到差点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断在小穴里头。

「我害怕……」水晴也知道放松一些对自己会比较好,可是她就是会害怕啊!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晴儿相信我。」看到她眼中带了一丝不信任,顾靖堂不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她不相信他的能力可以理解,可他希望至少就信任这一次。

水晴看到顾靖堂深情款款的眼神,里头散发出信任他的光芒,小手微微一收紧,螓首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别让我掉下去。」

顾靖堂心中一热,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缓缓地再一次迈开脚步,走动一次男根就抽动一次,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刺入花穴深处,水晴酥麻地轻抬螓首,胸前浑圆也一蹦一跳地晃动摆荡,男女舒畅的呻吟与粗喘,响彻在这小小的方室内。

就在男人不停的走动抽插之下,水晴双眸娇媚如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头白发与她的黑发在风中交缠,上升的体温、温泉的水汽氤氲环绕在他们身上,就像是覆盖一层薄薄的纱,看到男人为了怕让她难受,忍住自己的冲动,小手轻轻拂上男人汗湿的脸颊,白与红縿杂着黑,在她的眼中这男人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妖媚。

水晴被他这副面貌迷惑住,螓首缓缓地向他靠近,四片唇瓣的距离逐渐缩短,最後彼此只嚐到对方口中的津液,上下的小洞都被男人用手、用口,还有那粗大的男根塞得满满,男人更是不安分地用舌、用指,用凶狠的肉刃抽插着。
作家的话:

☆、9.永遠不離開(限)

顾靖堂心喜於水晴的主动,虽然一开始她对自己有所畏惧,现在却主动吻他,表示自己逐渐在她的心里头占有一丝地位,欢乐之余,他更加热情地回应她的主动,夺去她口中的甜蜜,捣弄小穴的稚嫩,两人所到之处的地面无一幸免都是水渍。

「晴儿,我们到水里,你会舒服些。」顾靖堂当然没有忘记水晴经过一整夜的洗礼,她的身体是否还能继续承受他的粗硬都还是问题,为了减缓可能造成的不适,缓缓地入温泉中。

「好热……啊……嗯……」水晴娇有些微凉的身躯碰到温热的泉水猛然一缩,夹得深埋在体内的男根一阵哆嗦差点就在她的体内喷发,听到男人低喘的呻吟,就像是有人拿着一只毛笔在她的心头搔着,小屁屁禁不住难耐扭动起来。

顾靖堂憋着慾望,小心翼翼地在水中站稳後,轻拍她的翘臀,说:「下来,转过身站好,双手扶着池边的石头。」

水晴听话地放开两条长腿,遵从他的吩咐转身站好,这样一来却让在体内的男根退出,小穴空虚的感觉让她不自主地轻摇着粉臀,等了好久却还不见男人的动作,转过头,娇吟地喊着:「嗯……靖堂快进来……」

「晴儿果然是妖女,娇媚、淫浪却又纯真无暇,真是害人不浅。」顾靖堂双手紧握细腰,将男根对准穴口,一个奋力挺腰,狠狠地撞进花心里。

「啊……啊……好舒服……嗯啊……靖堂……用力一点……啊啊……快一点……哦……啊……啊……」男根再一次的充实让水晴发出畅快的呻吟,小手正抵在石头上,腰臀配合男人的挺腰摆动淫浪地扭动,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让她的上半身已经快要接触到水面。

「噢……晴儿好浪……哥哥插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还要再快一点,还是再用力一点,晴儿说出来,我会满足你……」顾靖堂一手捏着荡漾迷人乳波的绵乳,手指揉弄着泛红的乳尖,髋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重击弹性的臀肉,男根狂抽猛送次次摩擦着小穴敏感的各处,两颗子孙袋也不甘示弱地随着每次的插抽拍打着两片肉唇,凶狠的猛劲就像是要跟着男根进入到花穴当中。

温泉池水的高度刚好在两人大腿根部的位置,男人的刺入多少都带些温泉水灌进花穴当中,抽出时又将里头的体液、温水带出,水流的方向与抽插的行进产生落差,一波一波地轻打在花唇上,体内、体外的热度让水晴舒畅地大声淫叫:「嗯……好爽……啊……好舒服……嗯啊……哥哥用力一点………啊啊……晴儿还要……啊啊……好麻……啊哈……好棒……啊……啊……」

水晴慾令智昏地任由男人进攻,现在的她被顶得昏昏沉沉,身体的控制权都在男人的手中,一点反击招架的力量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她一点都不想要推开这男人,身体酥麻畅快的程度比昨晚那三人还要高,似乎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要与顾靖堂结合,不论这男人的逗弄出於有意或无意,她一点抵挡的能力都没有。

「啊……晴儿果然是一个水作的小淫娃,怎麽才插一会儿,叫得这麽淫,小穴就这麽湿,流这麽多水,哥哥都分不清这是晴儿的淫水,还是温泉水……哦……小穴好紧、好小,哥哥的大肉棒被晴儿吸得好舒爽……晴儿要一直含着大肉棒……好不好?」顾靖堂低声地嘶吼着,狂暴地挺动着腰臀,尽情地享用这具十六岁的肉体,正值一个含苞待放的时刻,只要轻轻一撩拨,就可以开出美丽的花朵。

「啊啊……好……啊……哥哥的大肉棒不准出去……啊嗯……晴儿要一直含着……啊……嗯……啊……」水晴感觉到小穴一直在吸着、含着男人的粗硬不放,尤其花径肉壁的皱摺纹理跟着男根插入与抽出,一下子被抚平,一下子又恢复,一下子被撑得满满,一下子又显得空虚。不管那一种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欢愉。

得到了水晴的保证,顾靖堂胯下的动作停不下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哗啦哗啦的水声,让陷入情慾的两人更加不可自拔。

男人的双手当然不甘寂寞,往前握住水晴胸前两团粉乳,塑造各种淫荡的形状,尤其硬到不行的乳尖正与男人略有薄茧的手相互摩擦,酥麻麻的电流更是流窜两人的身体,顾靖堂一边拈着两颗颇有份量的乳肉,一边在她的後背落下轻重不一的吻,低喃着说:「晴儿的奶子好软、好大……哥哥一边插着晴儿的小淫穴,一边捏着晴儿的骚奶子,喜欢被哥哥这样玩?」

「嗯……喜欢……啊啊……哥哥怎麽玩晴儿……啊哈……晴儿都喜欢……哦……啊……嗯……靖堂哥哥……啊啊……晴儿快到了……啊啊……啊……啊……」水晴想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却又想抓握男人捏着自己胸乳的手,一下子被男根插得淫水横流,一下子又觉得男人的插弄不够销魂,可这敏感的身子怎麽能承受得了男人持续不断地插弄,终於在身後男人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插弄之下,突然发出一阵媚吟,眼前一白,弓起身子不住痉挛地泄了身。

「啊!好爽!晴儿再忍忍,哥哥也快要到了!」顾靖堂双手抱住水晴瘫软的身子,下身的插弄更加急促凶狠,在高潮之下的花径用力挤压,又在里头冲刺了百来下之後,一声闷哼後,全身紧绷地将男根刺到子宫颈口,大量的白浊瞬间灌满花壶。

水晴明显地感受到男根一股又一股的脉动正喷洒出他最宝贵的种子,而顾靖堂则是享受着花穴肉径挤压肉棒时所带来的舒畅,两人在高潮当中久久不能自己。

☆、10.小雪

激情过後的两人,顾靖堂首先恢复些许的神智,将她转了个身面对自己,轻搂着她一同坐下,两人的身子泡在温泉水中,温热的水让两人过度运度的身体稍微舒缓些。

水晴娇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身前,发泄过後的男根虽然没有之前的硬挺,可是粗大的棒身依然将小穴塞得满满,而且蓄势待发的脉动,预告着休息过後可能会再来一波的激情。

顾靖堂的手肆意地抚摸滑腻白皙的肌肤,一下子捏着两片肥嫩的臀肉,一下子来到敏感的腰间,一下子又捧着乳肉搓揉着,搞到最後,水晴忍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满面桃红,娇嗔说:「别玩了!我有事情问你。」体内的男根似乎逐渐胀大,她再不制止,等等又是一顿折腾,更何况她还有一堆疑问要提出。

「好!不玩。晴儿有什麽事情想知道?」顾靖堂当然知道自己的慾望因为她而累积很多年,也知道她现在纤细娇弱的身子无法承受太多欢爱,先满足水晴的疑问,也能分散自己想要在嫩穴当中抽插的冲动。

「你知道我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吗?」水晴不是一个笨蛋,她知道刚刚那三人对於这身体的主人很熟悉,而且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似乎这些男人们就像是未卜先知似的,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没有人去追究这身体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知道。」顾靖堂简洁明了地回答。

水晴听到男人不加思索的答案,低着头,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这些男人似乎把自己当成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而原本居住在里头的另一个人,对他们而言,到底是什麽样的存在?

「晴儿,你怎麽了?」顾靖堂发现到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关心地问。

水晴头窝在他的肩颈处,将自己的小脸埋了起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闷闷地说:「我没事。不知道为什麽,你的名字让我很熟悉,可是我不记得认识你。」

顾靖堂不知道水晴心中的纠结,只当她在不安着不认识他到底是谁,低声地安抚说:「不记得没关系,只要晴儿知道,你的出现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就行了。」

听到男人说这种话,没有几个女人不会心动,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心头的那股酸涩就是抹不去,有哀伤、有欣喜、有愤怒,又带着无奈与不满,种种复杂的感觉让她非常困惑,小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为什麽你会如此确定,我的出现就能让你的生命变得完整?而且,这身体原本的主人跟你们应该有生活过,为什麽你们好像对她的消失都无动於衷,为什麽?为什麽!」说到最後,她的情绪开始有些失控,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本身主人的意志,或者是她对於这位被占据身子的人感到不舍。

「晴儿,冷静点!」顾靖堂没有想到水晴会突然激动起来,只好用力抱住并安抚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我并没有对小雪的消失感到无动於衷!我早有觉悟小雪总有一天会消失,而且你们两个人是无法同时存在於这世间,她的消失代表着她这一生的任务已经完成,你的出现则是延续小雪的存在,如果没有你,小雪这些年来的成长,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水晴边听边啜泣,没想到她在原本世界的死亡,连带让这个世界的小雪跟着她一同死去,幸运的是,她穿越附在小雪的身体展开另一段新的人生,但是小雪能有她这般幸运?

她不想要这样不明不白就霸占一个人的身体,也不想让小雪这一生白活,用哭哑的声音问:「我想要多认识她,可以告诉我,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叫什麽名字?又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顾靖堂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没想到水晴的心地这麽善良,会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感到伤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她叫傅雪,出生於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小雪的双亲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两人成亲之後,多年都无所出,幸得上天保佑,小雪的母亲好不容易怀了身孕,顺利地产下了小雪,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

「可惜,这种幸福的日子没有维持很久,在小雪出生的那个月,当今的皇上居然相信国师的话,认为当月出生的小女婴会危害到国家社稷,所以下令诛杀全国当月出生的女婴。就在小雪刚满三个月,这个消息从京城传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小雪双亲当然不想自己的女儿无缘无故地就被斩杀,拼了命地想办法如何保住小雪。他们收拾了细软,连夜匆忙地逃走,他们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好边走边想,好几次在村里要补给物品,都惊险地遇到官兵,幸好些村民个性纯良,帮助他们躲过追击。

「有一天,他们来到了我们目前居住的岐山山脚下,他们连日来辛苦的奔波,让小雪的娘原本就不是甚好的身子染上了风寒,根本无法下床行走,他们只好在岐山中,临时找了一个小山洞作藏身之处,等到小雪的娘身体好些,再想办法离开。

「可惜,天不从人愿,官兵不知道从何得知消息,派出许多官兵搜寻岐山,小雪的爹为了保护妻女的安全,只好背着妻女在山中躲躲藏藏,可是,最後还是逃不过官兵的追杀,他将妻女安置在树洞里,一个人只身当作诱饵,引开官兵的追捕。

「当然,一个人怎麽能躲得过一堆官兵,小雪的爹边逃边躲,正好碰上我下山采药,我就顺手帮助了小雪的爹,遗憾的是当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有多处刀伤,即便是我尽了全力,还是无力回天,小雪的爹用他最後剩下一口气,央求我救出他的妻女。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後请求,我无法拒绝,便寻着他给的位置,救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与孩子,将她们母女带回住处,不幸,小雪的娘也撑不过几日也走了。」

水晴听到这里,双眸的泪水停不住,顾靖堂大手抹去小脸上的泪痕,轻叹说:「我告诉你这些事情,不是要你哭成泪人儿的。」

☆、11.展開新生(微限)

「我也不想……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水晴哭到连话都无法说得完整,顾靖堂只好先缓下接下来的故事,首先是先安抚好她的心情。

水晴哭了好一阵子,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水,可是却哭得整张小脸红通通,原本水亮的大眼也哭得红肿,顾靖堂看得心疼,在她的眼上落下一个轻吻说:「我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将来有机会,我再继续说下去,可好?」

「不要,我还想继续听。」水晴眨着大眼猛摇头,一边抹乾眼角的水痕,一边问:「接下来呢?」

顾靖堂拗不过她的请求,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胸前,柔声地道来:「在小雪的娘临终前,将小雪托付给我,只要能让她的女儿好好地长大成人,希望我这个长辈能帮小雪觅得一个好归宿,不用有什麽家产,只要品行敦厚的男孩上门提亲即可,原本我有些为难,可是看到小雪的娘已经无力回天,而且又发愿下辈子即便是做牛做马都愿意报答我的恩情。」

「这种情形之下,我不想答应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幸好,小雪这女娃没有让我太费心,等到她五岁那一年,我陆陆续续收了三个徒弟,小雪跟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就如同兄妹一般,虽然被他们三个称为小师妹,实际上,小雪却没有被我收入门,是他们三个太宠小雪,无法不答应她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顾靖堂说到这里,想到了些什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我还记得有一次,小雪太过调皮,将她二师兄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丹药,全都丢到浴池里头,结果他们三个男孩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泡了池子的水之後,他们身上都自然而然地散发出玫瑰香气,维持了好几个月才消散。

「那段时间,小雪的大师兄跟三师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因为太过疼爱而不敢对小雪说一丁点重话,所以矛头全都指向了承瑜。我还记得那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几乎不敢出门,可是一个月一次的城镇市集他们又非去不可,两个师兄弟就把出门的任务全都推给承瑜。

「每一次都可以看到承瑜愁眉苦脸的出门,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而且身上的衣物似乎有被拉扯过的迹象。後头拖了一长串的女孩子,不论老少或肥环燕瘦,几乎什麽样类型的女性都可以看到,在我们的追问之下,才知道他自己做的东西添加一些东西,只要男人流了汗,就会与香气结合而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女性的独特配方。

「原本承瑜想做出来让一些公子哥儿,或讨不到妻子的男性使用,没想到小雪一个调皮,他就成为了第一个试用者,虽然效果非常显着,可也不敢拿去卖给其他人,原因是承瑜觉得他所制作药丸的效果实在太强,一个不小心可能会闹出纠纷。」顾靖堂说学逗唱样样来,生动活泼的表演让水晴笑得花枝乱颤。

「只可惜,我已经看不到小雪活泼可爱的模样……而他们三个人也少了一个虽然常常惹出祸事,但是又贴心的小妹妹。」顾靖堂脑海出现一幕幕的过往,想到他将小雪从柔弱的小婴儿拉拔到亭亭玉立的女孩,这些年来他们共度欢乐悲伤的日子,忍不住地心头酸涩起来。

水晴止住笑声,双手用力搂住顾靖堂,从叙述过程当中,她知道小雪其实是一个受到大家疼爱的女孩子,虽然她的一生如此短暂,可是能够得到他们这些情同家人的疼爱,也不往此生。「我相信,小雪她一定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好,一定也会有人像你们一般,疼着、爱着小雪。」

顾靖堂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搂紧这娇香煖玉的身子,将头窝在细嫩的脖颈与胸脯之间,用力地点点头。

水晴单纯地拥抱并抚摸着顾靖堂那一头如银丝的白发,安抚着他目前脆弱的心灵。可是,摸着摸着就发现到有些不对劲,胸前感觉到一股湿湿、软软的物体正舔弄着,而且有越往乳尖攻顶的趋势,一个闪神就让男人顺利地张嘴含住,模仿小婴儿吸奶的模样,用唇齿细细地啃咬着,啧啧地发出声响。

「啊……不要这样……」哪有人才刚说完话,把她当成一道美味的甜点,而且还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一大片湿濡的水液将她的双乳染得晶亮剔透。

「晴儿不喜欢?」顾靖堂放开被咬得红通通的乳尖,抬起头看着已经被他撩起情慾而满面桃红的水晴,原本考虑到水晴的身体状况,本想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可是当她抱着他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以及鼻息间充斥着馥郁馨香的娇躯,让他的一股血气直往胯腹冲去,埋在她体内的男根瞬间充血肿胀起来。

「嗯……讨厌……」水晴娇嗔地抡起小粉拳轻捶一下精壮的胸膛,粉嫩的双颊,水漾的双眸,微肿的红唇,娇羞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态,正蛊惑着身前的男人变成一头野兽。

「晴儿,真的讨厌?」顾靖堂恶劣地向上挺动了好几下,撞得水晴整个人晕茫茫,发出舒爽的呻吟。

「唔……」水晴羞窘地瞪了顾靖堂一眼,原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稍微安分一些,但没想到却适得其反,花穴突然被撑大,鼓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娇声抗议,「你都爱这样欺负我。」

「晴儿不爱?可是你的小穴却把我夹得更紧,还以为晴儿喜爱我这样弄你。」顾靖堂问得无辜,可让听得人却是羞到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世长眠。

水晴将红通通的小脸蛋埋在他的脖颈间,张开小嘴用贝齿原本想狠狠地咬男人的颈肉,可是又怕他疼,最後变成小动物磨牙的力道,搔得男人心头更痒。

「嘶……晴儿,你这要人命的妖女……」顾靖堂紧绷着全身肌肉,这女人到底是要发泄,还是挑逗,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活生生将自己洗乾净,自动送上门来请他享用。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声,等不到水晴再作任何表示,就压着她在水中狂野地摆动着健臀。

就像是未餍足的野兽,一整夜在水晴的身上索求,直到她满面泪珠,全身香汗淋漓地哭喊到昏过去为止。

☆、12.日夜操勞(限)

「啊啊……靖……呜……不要……嗯……我快死了……啊……啊……」水晴的声音因为持续不断地呻吟而显得些微沙哑,雪背靠着梁柱,一条长腿横跨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长腿则是努力地站立,好支撑着自己,可是身前这个男人就像是好几百年没有吃饱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我的好晴儿……都这麽多天,应该习惯了。」顾靖堂凶狠地往上挺刺,似乎不把身前女人的小穴捅破,就不会停止他猛烈的攻势。

水晴轻咬唇瓣,双眸含着水珠,羞恼地说:「还敢说……啊……这种事情怎麽会习惯……啊啊……你天天都来个好几回……嗯……就是铁打的身子……啊啊……也会受不住……嗯……啊……」

虽然她的话是这样说,可是小穴却一点都不遵照她的意志,反而流出更多的蜜汁,收缩得更加激烈,而她的身体更是娇柔妩媚地跟随男人的插弄。

她理智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荡妇,可是身体却一点都不受到控制,被男人轻轻一碰,整个人就酥麻无力,男人的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轻颤,男人的手指轻轻插弄着小穴,瞬间就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湿润了优美的花径,等着粗大灼热的男根前来深探。

「晴儿可以放心,我已经让承瑜炼制几种不错的药丸,等等吃上一颗,你又会恢复到原先神清气爽的模样。」顾靖堂知道自己慾望有多麽强大,为了水晴的身体,任意压榨徒弟的心血,这种着实为了自己的私益谋取福利,他心里头不觉得有何错。

毕竟,他就爱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每当心痒难耐都会忍不住地要她一回,每当欢爱之中,她又时而显露这模样,又让他继续在她的身上逞凶斗狠,每天都得花上好几个时辰,等到水晴已经昏过去,他才可罢休。

「啊……啊……你讨厌……」水晴抡起小粉拳轻捶男人的肩膀,她现在被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任由他的男根如打椿似地一下又一下重击花穴深处,却丝毫无反抗的余地。「嗯……怎麽还这麽硬……啊啊……好粗……好胀……呜啊……人家真的受不住了……哦嗯……啊……」

「晴儿不就爱我这麽粗又硬……小穴里头又湿又紧,根本动都动不了,每一次都夹得我差点快要断掉……」顾靖堂舔吻已经红肿的红唇,这张小嘴每一声呻吟,每一句话都让他的慾望更加勃发,没想到小嘴里头的津液是这麽甜,连吐出来的话也令人感到迷醉。

水晴不免在心里头腹诽着,这时代的医药有进步到量产蓝色小药丸之类的物品,可以让男人这麽持久不懈,想想从当天在温泉池边被这男人吃得一乾二净之後,她似乎没有印象自己有过一时半刻将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

而饮食是由那三个徒弟每一餐送到房门前,她住的地方根本就是男人逞慾的处所,行动方面她跟他就像是连体婴一般,不论她想要去何处,这个男人当她双腿残疾一般,将她抱过来又抱过去。

被人服侍的生活看似惬意,重点在她与他之间唯一分离的时刻,大概就只有短暂的如厕、沐浴,其余的时间她的身体都能明显地感受到那巨大又火热的存在,他似乎真想把自己嵌在她的体内,一辈子都不出来。

「嗯啊……靖堂……嗯……啊啊……你……啊……啊……」水晴娇喘吁吁地任凭男人摆弄各种姿势,花径的嫩肉反覆被翻出插入,花唇也因为持续不断地摩擦而红肿不堪。

她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好不容易听到外头打更的声响,大约知道已经过了三更,可这男人却依旧神清气爽,似乎有越来越勇健的趋势。

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死也半条命,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用力地收紧腹部夹紧男根,希望能够早点射出,解决掉毫无止尽的欢爱。

「噢……」顾靖堂没料到水晴突如其来的缩紧小穴,一个不察就让她得逞,一个奋力挺腰撞进花穴深处,将今天最後的存量全都射进了花穴当中,头埋在丰满胸脯间,一边粗喘着气息,一边吻舔着,有些怨怼地说:「晴儿今天太不乖了!怎麽可以故意夹紧,害我早一步射出。」

听听这是什麽浑话!她就得等着他超乎惊人的持久力与体力消耗殆尽吗?敢情她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整天陪他滚着床单就好!她的穿越人生是让她更有一番作为,可不是要让她一辈子都待在床上的人生啊!

「我不这样作,你一定会作到天亮为止!」水晴都还没开口抱怨,这男人就开始向她诉苦。

顾靖堂摸摸光滑的下巴,一脸不赞同地说:「晴儿太小看我的能力,我一定会作到日上三竿为止!」

「你……你难道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水晴气得不轻,这男人真的把她当成充气娃娃用不坏似地整天缠着她作不停!

顾靖堂摇摇头,在水晴还没出现之前,他尽可能学习许多东西打发这一段没有她的日子,当她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想为这些凡尘俗事而烦心,一心一意地待在她的身边,就是他唯一一件想做的事情。

「师父,再这样下去师妹……不对,是水晴姑娘的身体真的会撑不下去。」一道温文的男声从门外传来,他们师兄弟三人在这段时间当中,已经听了不少娇声啼吟,再这样下去,不仅水晴的身体会受不住,他们三个人可能成为这世上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身亡的稀有案例。
作家的话:

☆、13.師父該出門見客了(微限)

门外的一段话,房里的两人各有不同反应,顾靖堂厌恶地轻叱一声,可在水晴的耳里听来,这一段话有如天降甘霖一般,让她重获新生。

「师父,这几日您都跟水晴姑娘在一起,徒儿有些事情真的需要禀报师父,恳请师父出来一会。」洛绍逸低沉稳重语气强烈地建议。

「有没有听到!你就快点出去!」水晴小脸满是得意的模样,看得顾靖堂牙痒痒,可是他又不能真的不顾念她的身体,何况这一次说话的是大徒弟,一个面瘫又少言的男人是不会多说一个无意义的赘字。

「为师知道了,你们先去书房等我。」顾靖堂烦躁地用手爬着一头如银雪般的白发,语调一沉下了指令。

没想到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水晴从没看过他这一面——她痴了!

顾靖堂发现到原本吱吱喳喳的小麻雀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转头才发现到水晴看着他发呆,一丝想法窜到脑中,狭促地笑说:「晴儿现在知道我很俊,所以痴了?」

一抹绯红迅速染上粉颊,水晴连忙抓起被单一角,掩住自己的小脸,心中咒骂着自己,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看多了俊男、猛男、美男……各式各样的男人,现在怎麽又会望着他,看到整个人失神!

「晴儿这麽喜爱,我就不出去,留在这陪你?」顾靖堂一把将她抱在身前,勾起小巧的下巴,抬高那张心口不一的小嘴,低头就是一阵深吻。

当男人的唇碰到她的,水晴自然而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张开小嘴回应着男人的吻,伸出丁香小舌缠着男人的舌一起舞动,她的身体逐渐发热,身体的下头也开始湿濡起来。

水晴小手插入男人的发中,似鼓励似挑逗地缩短两人的距离,对於她的主动,男人喉间发出低吼,大手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复苏的坚硬抵着温润的柔软,近二十日无日无夜地缠绵,非常清楚对方一个小动作代表些什麽。

两人有默契地相互挑逗着对方的身体,水晴轻摆细腰点燃身下那巨大的火热,男人到最後忍无可忍,抬高粉臀——

「师父!您老人家好了没有?师兄们都准备好,正在等着您!」清亮爽朗的年轻男人大声地呼唤,顿时让两人的动作僵在当下。

「这个浑小子!」顾靖堂看着下头昂扬的小兄弟,就差一毫就可以畅快地与他的晴儿共覆云雨,可是这一进去,又非得花上一段不短的时辰,正当他为难之际,水晴惊觉到自己怎麽又昏了头,全身羞红地推开他,将自己全身紧实地裹在被单里,说:「他们都还在等你!」

顾靖堂深呼吸好几次後,才缓缓地开口说:「宸儿,你先过去,为师马上就到。」语气当中饱含着杀气,等一下这个兔崽子就知道何处是他安眠之处。

「……是。」裴宸全身一阵抖擞,听到师父那种说话的语气,才发现到为什麽刚刚两个师兄偏不自己来提醒师父,中招的感觉真是不舒服,可是又能怎麽办,只好自己摸摸头,逃难似地连忙转身离开。

听到裴宸有如兔子遇到狼一样的惊惶声响,水晴忍不住地娇笑,顾靖堂看到她明眸如星,笑靥如花,如此甜美可人的模样,下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火热,只可惜他现在有要事在身,轻抚着桃红的粉颊,在香甜的唇瓣轻吻一下,无奈地说:「我去去就回,晴儿趁这时去温泉泡泡身子,会舒服一些,别泡太久,还有记得回房间等我,知道吗?」

水晴娇羞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手指在面前挥了挥,被人呵护的感觉甜在心头,憨笑地说:「我知道了,快去吧!」

顾靖堂露出宠溺的笑容,转身穿好衣服,大步地离开房间。

水晴痴痴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心头涌出一股暖烘烘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滋味。

她不相信一见锺情这件事情,不过却信仰着日久生情,从第一日两个陌生人深度的交缠,到二十日几乎不离开彼此的相处,不论在心理层面及身体上的契合程度,她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呵护。

只要她的眉头稍微一皱,他就有如痛在己身一般的照护,她只要嘴儿一扁,他就连忙想方设法地要逗她开心,食衣住行各方面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却能满足她的需求,单就这一面而言,可以看出顾靖堂真的将她放在心上。

回想到当初在原来的世界中,她只是一个跟在世界有名服装设计师旁的小助理,每天所见到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世界,所遇到的人都是堪称世上顶尖,但只有从事这门行业的人才知道,这些华丽堂皇的面貌底下,藏着许多污秽不堪的黑暗面。

得到多少的注目,就得承受多少的压力,努力并不一定会成功,成功也不一定要努力,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唯一要遵守的定律就是踩在别人头上。

成功代表着看不到的地方有许多人等着将你拉下来,失败代表着你成为他人成功的垫脚石,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永远的成功或失败者,有的只是一则又一则血与泪编织而成的童话。

如果不是情绪商数高的人,在这处处是危机,时时是转机的紧张日子之中,不是早早退出,就是跟着沈浮,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什麽人才是你值得信任,什麽人才是你的朋友。

而她就是一个懦弱的失败者,虽然只是一个小助理,但许多设计师或模特儿也希望从她的身上攀点亲,让她能在赫赫有名的设计师面前美言几句,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够一瞬间飞黄腾达。

也因为如此,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从此心性大变,害怕与人交流,深怕自己又一次坐实他们口中那位一点价值也没有,只会自作多情的蠢蛋。

不知道是傻人有傻福,还是在天上的父母亲心疼女儿,反正她有机缘能穿越到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幸运地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呃,虽然一开始纯洁的身子不是给了他,但是她这一颗纯真的爱恋之心,却是真真切切地在这一刻系在他身上。

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真心人,两人手交手,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此时的水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丝丝卑微的祈求,在後来的际遇中,已然成为最不能奢望的渴求。
05-26

☆、14.幸福的日子太短

顾靖堂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一点都没有任何愧色地坐在上位,斜躺在上头懒懒地说:「为师到了,有事快说!」随手抓起放置在一旁的茶点,悠闲自得地吃了起来。

看到原本面严色厉的师父变得和蔼可亲,师兄弟三人顿时无法适应,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三人眼色在空中相会了好多次,到最後总算还是由不怕死的裴宸先开口说:「师父,那个小师妹……」看到师父杀人般的眼神,连忙改口说:「不对,是水晴姑娘,真是南海国历代流传下来的灭国之女吗?」

听到「灭国之女」这四字,顾靖堂不自主地眯起眼来,原本闲散的模样已不复见,严肃地对徒弟三人交待,「这件事情谁都不准对晴儿提起,知道吗?」锐利的眼神轻扫三人,见他们都点头答应後,又松了身子,端起茶杯就口轻餟一口,说:「这些天,你们三人不会因这点事,才把为师从房里唤出?」

这一次,裴宸用力地推着两个师兄的後背,很孬地躲在後头猛摇头,打死他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虽然这些天并没有什麽大事发生,只是师父与水晴姑娘春光鸟语太过,让他们三人着实困扰了好些天,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打扰师父的好事。

大师兄洛绍逸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问他还不如对着一颗石头,二师兄莫承瑜偏又爱沈浸於丹药之中,虽然说过纵慾过度伤身的话,也不见他有任何的举动去阻止师父的行为,反而炼制了各种强身健体的药丸,喜孜孜地双手奉上任师父享用。

今日稍早,有一位贵客来临,递交了一封密信,上头的封泥是独特的图样,是专属於师父私人的信件,而且是极机密、极急迫的事件或请托,才会使用这种少见的印记。

这时候,两位师兄兴高采烈地跑到发出令人脸红害羞的房间外头,阻止了师父的好事之後,又一溜烟地就跑到书房避难,还没一盏茶的时间,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师兄就推他再去催促师父。

可他却没想到自己比两位师兄更不会算准时刻,反而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硬生生地阻挡了师父的好事,反而扫到了师父最凌厉的话锋,当他奔回到书房时,只见他们一点同门情谊都没有,自顾自地坐着喝茶。

虽然他心有不甘,每次都见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才会推他出去,偏发生重大的事又把他丢在一旁,无奈自己辈分最小,说狠话、抗议也没有太大用处。

洛绍逸不管身後的人怎麽耍猴戏,他默默地从袖袋当中抽出信封,恭敬地递给师父。

顾靖堂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信,左翻右转就是迟迟不肯打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抿着嘴无奈地剥去上头的封泥,将里头的信抽出来仔细观看。

没想到才刚看没几眼,顾靖堂怒瞪着这张薄薄的纸,似乎这张纸是一名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般,看到最後,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勃然大怒地吼道:「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到底把我顾靖堂视为何物?」

只见顾靖堂不停地在书房内来回走动,师兄弟三人不敢捡起地上的纸团,也不敢开口问信中所述何事,只能安静地站在一旁,静候着师父下一步指示。

许久,顾靖堂深吐一口气,走到桌前,抽出一张纸,拿起笔在上头挥毫,没多久,两张白纸上头写满了文字,折好放入信封当中,从桌子右上角的一小方盒中拿出印章与点燃的蜡烛,在上头特定位置滴上几滴蜡油盖印。

顾靖堂确认上头封泥完整无误,看着站在一旁的三个徒弟,开口对每个人说:「承瑜,你将这信交给那名贵客,这些天开始准备先前为师要你炼制之药。绍逸,你跟在後头,确认拆此信之人来历。宸儿,帮承瑜的忙,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做出为师需要的数量。」说完,大手一挥,只见三人欠身离开,各自前去完成顾靖堂交待的事情。

顾靖堂此时瘫坐在椅上,想到那张娇俏的小脸,以及全心信赖的笑靥,心中百感交集,不确定自己这样作,到底是对或错,无言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随即用力一握,到底自己该怎麽做,才不会感到一丝愧疚?

另一头,莫承瑜面露人畜无害的和蔼笑容,将信交给送信者,寒暄了几句,送了一点盘缠,恭恭敬敬地将人送出门。当送信人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只见一抹飘忽的身影跟随在後,他瞬间收起笑容,转身进屋,现在还有更烦恼的事情要处理,幸好这些天没有炼制太过费时的丹药,不然,他就得烦恼该怎麽即时生出要给师父的那些物品。

完全不晓得这四个男人为了她而烦恼不已,水晴正舒舒服服地在温泉池中,游过来,游过去,没想到这处的温泉与家乡的温泉相同,泉水清澈洁净,没有硫磺刺鼻的气味,而且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具有养颜美容的效果,洗後皮肤没有黏腻的感觉,反而摸起来光滑如丝,十分清爽。

她正努力地将自己洗净,摸着自己越来越细嫩的肌肤,想到顾靖堂也是这般轻柔地抚摸着,他的手在自己膜拜巡礼,他的唇火热地在每一寸娇躯上烙下印记,还有云雨缠绵时情人间的低语呢喃,以及他的坚硬在体内进出的快乐,忍不住微红了粉颊,小嘴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一声噗通的水声将她从美梦当中拉回到现实,原本想要放声尖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身後缠上细腰,火热的唇正饥渴地吸吮着细嫩的雪背,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她紧张而绷直的身躯放软许多,熟悉她身体的男人一下子就点燃体内的慾火,抵在粉臀间的火热正顺着股沟上下磨蹭。

☆、15.開國始帝

「唔……靖堂,刚刚发生什麽事情?」水晴身子一扭,转身看着顾靖堂,眼神直视着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有些急躁,似乎想从她身上寻求些什麽。

顾靖堂双手捧着小脸,迅速又准确地掳获住她的粉唇,强硬地撬开唇瓣,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有如掠夺者一般,狂扫檀口中所有的甜蜜与气息。

粗暴的对待让水晴感到不适,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肩膀,试图想让两人分开一些距离,可惜她的力量不如顾靖堂,不管她怎麽挣扎,就是逃不开他的箝制。

发现到水晴的反抗,顾靖堂才猛然回过神,心中懊悔着他刚刚到底在做什麽!怎麽会对他的晴儿做出这样的事情?

微微松开箝制的力道,这一次的吻温柔许多,像是安抚一般用舌头扫过,才缓缓地放开四片紧贴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黝黑的瞳仁中带着一丝悔恨,哑着声音说:「晴儿,我……」话至此,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话锋一转,「知晓你从另一个世界到来,却忘了你来到这已经这麽多日子,似乎还没让你真正认识我们南海国。我同你说说有关南海国的一切,如何?」

水晴微偏着螓首,有些不明白顾靖堂意欲为何,不过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听听这里的风土民情也是一种快速融入这世界的好方法,小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起翘鼻磨蹭他的,娇嗔地说:「好啊!不过,下次可不准像刚才那样欺负我喔!」

「是……我的好晴儿!」顾靖堂看着她的笑容,心中那一片乌云散去了不少,拉着她来到池子一侧,此处种植一棵树木,阴影可供乘凉,池子下方特别用一大块大理石堆砌一方类似长凳的设计,刚好让人安稳地坐在池边享受温泉。

顾靖堂坐好之後,将水晴搂在身前,双手圈住细腰,下巴抵在光滑的颈项上,一边摩挲着细嫩的肌肤,一边思索着该怎麽开口。

水晴也不着急,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雪背抵在精壮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充满活力的心跳振动,随着他的抚摸享受着这一刻安祥与温存。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後的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述说着有关南海国的一切……



在万俟大陆,分别存在五个势力相互抗衡的国家,其中以南海国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不仅气候宜人、物产丰富,每年所生产的粮食、矿产不仅质精量多,除了能够供给国内人民所用,也是万俟大陆其他四国争相抢购的物品,南海国每一年的税收有一半就源自与外国的贸易所得。

国界四周,东南与西南面靠海,以至於南海国有三分之一的人民是以海维生,除了渔业发达之外,南海国的航海技术也是万俟大陆当中数一数二的翘楚。

南海国的西北面连接着长年不见渺无人烟的喳喀山,此山山脉恒亘正好作为与西夜国国界,由於喳喀山气候变幻无常、山势陡峭,非一般人所能预料,虽然偶有听闻少数人从山上下来,但是诡谲多变的险峻让这些人几乎去了半条命,更不用论崭绝峰殊有人能在上头长年居住。

话虽如此,高耸的山势是成为先发制人与监视他国的绝佳战略地位,因此,南海与西夜两国起初野心勃勃,想将西喀山成为军队驻紮句点。原以为人定可以胜天,但万万没想到喳喀山比想像中还要险恶,导致两国都损失了不少精英之後,才放弃占领喳喀山的野望,彼此形成一种默契,让此山成为一道天然的防障,互不干涉。

东北面则是跟中州国与东岳国相接,是南海国唯一与他国真正有接触的地带,亦是各国商旅贸易往来频繁的区域,此处繁华的程度可比位於南海国中部的国都。

最初,南海国并非为一国家,而是由各个小国所组合而成,由於没有统一的领主,每当中州国与东岳国一到荒年之时,就会举兵南下,攻占掠夺各个小国的物产与金银。

一开始中州国与东岳国仅拿取所需份额,但是,当他们知道这些小国犹如一盘散沙,每一次的攻占就越发得寸进尺,到最後,南海的各小国陆续联合起来抵抗外侮。

可惜一开始,每小国都保留着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认真地看待这件事情,第一次的集合军人数虽然远超过中州国或东岳国,只可惜各自为政,很快就被中州国或东岳国训练有素的军队一击而溃。

之後的战争,虽然已经多少有了共识,然而各小国仍以自己为大,谁也并不服谁,一开始勉强与敌国抗争,最後依旧败於无共识。

南海国开国始帝就在此时崛起,可他的身世也足以成为南海国历史上的一大谜团,只知道他年仅十六岁就从南海国最南端的小岛起义,从南到北一路向上,以卓越的远见,与过人的胆识,逐渐统一了南海各邦。

开国始帝将这些军队集结收於麾下,统一指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中州国与东岳国赶出南海国境内,外患平定之後,开国始帝创立的南海国之国号,将原本各小国封为诸侯,给予封地,夺去兵权与治权,成为有名无实的一方之主。

南海国开国始帝於东北方与两国交界处,建筑了一道长墙,一方面界定各国之疆域,一方面利於防守。表面上看来南海国将其他两国驱之他处,互不往来,实际上却於特定地区开放与他国通商,交换着彼此短缺的物资。

开国始帝的成功,除了自身浑然天成的领导魅力,他的才略与智谋也不同於常人,更重要的是,始帝身边有许多能人异士,在草创的初期给予了许多的帮助。

在这些人当中,受到最多瞩目的是一名盲眼圣女,此女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具有神通之力,可以通晓古往今来。在始帝每一场重大战役当中,此女都给予了相当的建言与帮助,若说没有此圣女,就不会有始帝统一诸国,更也不会有今日如此繁华强盛的南海国。


☆、16.靖堂過往

虽然南海国才刚建国没多久,在开国始帝大刀阔斧改革,并寻纳百家之意见,建立一套完善的统治制度以及各种复兴振业的法令。

凭藉着各方人才,与南海国特有的雄厚资本,短短十年的时光,南海国就跃升成为万俟大陆第三强国。

第十年刚好为一旬,南海国四海昇平,始帝特昭告天下,大肆庆祝,欢歌乐舞的时候,圣女却在某一秋夜静坐神观,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一旁的弟子也察觉到天际划过一条红色流星坠落到喳喀山,当弟子告诉圣女这件事情,她连忙恭请始帝来到圣坛一会,告知所得到的星象预言。

始帝从圣坛回到宫中,急忙地发布了一道指令,严禁南海国有女性参政,如有违命者,不论轻重,皆处以极刑。

此令一公布,南海国无不喧闹沸腾,虽然自古以来此处是以父系社会为主,但是女性也有相当的自主权,只要有能力不论男女,皆可从事自己想要的工作,也能为自己选择配偶,未统一前各小国几乎允许女性参加考试,取得官员资格并任官,其政绩并不输男性。

只是,南海国的女性除非对自己有特殊的期望,一般而言,仍以在家相夫教子为此生最重要的责任,然而始帝这一条法令却让有心想从政的女性无疑断了生路。

是故此令一公布闹得全国沸沸洋洋,始帝也知道众怒难犯,遂又添加了一条但书,於此之前以任官之女性,并不受此法令之约束,之後若有女性不遵守此令者,依法处置。

虽有少数不服从者,也是蚍蜉撼树,无济於事,此後女性转政从商,将其才智用於此处,反而活络了南海国的另一条拓展的道路。



「天下太平了一百多年,直到十六年前,王帝突然下令诛杀刚出生的女婴,面对人民与大臣的各方舆论压力丝毫不妥协。」顾靖堂语调越来越沈重,「据说,诛杀女婴与当年始帝密会圣女有关,始帝临终前曾交予太子一道密令,里头有关南海国运势,圣女预言着当南海国百年之後,当南星陨落之时,则灭国之女现世,此女若摄政,将带领南海国走向灭亡之途。」

水晴忍不住地打颤,一个不确定的预言,居然让这麽多条才刚出生,尚未嚐尽人间所有酸甜苦辣的生命就这样消失,而她——不,应该说是傅雪何其有幸,能在重重灾难当中存活下来,虽然只有短短十六年,但至少她体验到这人世间美丽的一面。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跟晴儿你有很大的关联。」顾靖堂顿了一下,然後深深地吐了一口长息,说:「其实,那一段预言还有不为人所知的部份,灭国之女的诞生,不单单是当时出生的女婴,而是女婴长大之後,会有一死劫,若能度过此大劫,则此女重生,将带来无比强大的力量,若此女介入政治,将会为南海国带来无穷的灾难。」

顾靖堂发现到怀抱当中的人儿不停地颤抖着,用力地以温暖的手心不停地摩挲,试图抚平她心中的惶恐,关心地问:「晴儿,你没事吧?」

水晴瑟缩地蜷曲成一团,她不是笨蛋,顾靖堂会说出这段话不是没有道理,十六年前、女婴、灭国之女、小雪的逝去、她的存在……都指向一件事情,「靖堂……那个灭国之女指得不是小雪,而是我……对不对?」

顾靖堂的用意虽然是要让水晴自己有自觉,听到她的反问,连一个字的回答也说不出口,只能更加紧抱她,希望能给她一些支持。

倏然,水晴用力地推开顾靖堂,瞬间退开三步之距,悲凄地看着他说:「为什麽是我?不……应该问,为什麽你明知晓,却让我存活至今?」

顾靖堂沈默不语,当初答应要抚养傅雪,多少带了一丝看好戏的心态,可是当他知道傅雪的出生八字时,他便改变了心意,尽心尽力照顾并抚养成人。

他虽出生於富贵之家,却也如寻常孩童一般,有疼爱他的父母,欢乐的童年,可是在十岁那一年,突然被一群凶恶之徒摧毁,他是家中唯一独苗,双亲连忙让老仆暗中护他离开此处。

原本他想与父母一同,却不料这些人出手凶狠,除了金银财宝全都搜刮,连一个活口也不留,父亲虽然奋力抵抗,可却不敌众人之手,他亲眼见到父亲被砍得体无完肤,母亲逼着老仆要护送他离开,等到送他到密道之後,只是交待几句话,又转身回去找父亲,只可惜她还没到父亲的屍身前,就被一大群淫徒污辱後杀害,无法死在心爱丈夫的身边,最後是睁大着双眼含恨而终。

而他幸得忠心耿耿老仆护送安全离开,两人逃逃躲躲到某一小村落,伪装成爷孙两人要去远处投靠亲戚,天色已暗,故想投宿一晚。幸好这村落的人们个性纯朴,看到一老一幼皆热心地款待,主仆二人借宿在一农户家,只可惜当晚夜深人静,那群恶徒又不知从何处现身,将这小村落团团围住。

他们将村里所有的人都抓出安置在广场上,询问他们是否看过一名年约十岁的少年与一名老人,并将他的画像拿给所有人看过一次。当画像拿到他们的面前时,心中不免一惊,他们连忙称自己是从另一处的城镇前来,想要到前方不远的府城投靠亲戚。

这些恶徒似乎只知道顾靖堂的面容,而他与老仆两人,经过一番巧妙的容貌伪装,遗传祖父辈更为高大的身形,他又比一般十岁少年健壮许多,看起来就如同是十五六岁,而老仆的装扮则是年轻十岁,所以在恶徒们的认知当中,与亟欲追捕的的对象年岁不合。

折腾了许久,恶徒们搜索未果,只好悻悻然地放开村人们,离开此处。顾靖堂两人为怕行迹败露,故作镇定地又回到农民家中暂宿一晚,但经过刚刚的惊险过程,两人一直无法入眠,睁眼到天亮之後,匆匆地拜别村人,连忙离开。
作家的话:

☆、17.毒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们前脚才刚从村落离开没多久,後头就有人暗中跟着,原来是这些恶徒并不认为他们主仆二人双腿行进的速度能有多快,所以在各个通往他处的官道、小路以及村落都暗中驻紮人手,虽然昨晚他们没有被恶徒发现,但他们行色太过匆忙,反而引起注意。

这名暗客先留下标记之後,尾随着主仆而行,跟着他们来到两都之界——岐山的半山腰处,看到两人稍作休息之时,暗客便现身到两人面前,二话不说举起刀向他们劈砍。

顾靖堂当时眼角看到了一抹刀光,连忙推开老仆,暗客刀落一空,连忙稳住身形转向顾靖堂又是一刀,此时他已经有了警戒之心,看到暗客的目标是他,连忙转身逃跑,并大声呼唤老仆赶快逃命。

顾靖堂边跑边闪躲,一路往往林中深处逃去,後头的人边砍边追,幸好林子里树木相当密集,而顾靖堂的身形又相当灵巧,暗客刀起刀落之间都有所阻碍,好几次都快要劈中,却被他滑溜地闪躲。

一开始,顾靖堂似乎占了上风,但是一个有习武与经验的暗客,不论体能或技巧上都比顾靖堂好上许多,时间一久,少年的体力虽然充沛,但是不懂得如何调节运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速度上的差距越来越小。

顾靖堂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脚步变得虚浮,相反地,追杀他的人气势越来越强,力道也越来越凶狠,突然,脚下一拐,顾靖堂被突出的树根绊倒,整个人跌趴在地上,後头的暗客也来到跟前,高高地举起刀用力挥下,顾靖堂害怕地闭上双眼等待刀落。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哐啷,暗客落在顾靖堂身上的刀身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则掉落并插在少年身边,对於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两人都感到非常的讶异,一个是欣喜自己依然安好,一个则是大感不妙。

暗客全身戒备地观望着四周,只见一名白发老人笑容满面,从树後缓缓地走了出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完全无视於现场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如同谈论天气,笑呵呵地问暗客为何要拿刀杀少年。

暗客摆出高度戒备的姿态,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虽然看他一脸和蔼,可是却能在他的感应范围内,无声无息地出手就将他的刀折断。虽然他称不上是顶尖的高手,但长年处在黑暗一面,自认对於人的气息非常敏锐,而这名老人却能隐藏气息,不得不说此人有相当的修为。

老人笑呵呵地将双手轻放在身後,缓步地走向两人,此时,暗客也顾不得少年,全神贯注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老人,虽然他全身上下看似有许多破绽,却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面对未知的变数,暗客不得不小心以待,一眨眼,在心中已经转过无数的念头,情势比人强,不需要硬拼,就在老人距离十步之外,迎面而来的压力让暗客决定先彻离,只是任务没有完成也无法向上头交待。就在老人往前迈进一步之时,暗客一个转身往相反方向飞奔而逃,趁着转身之际,对着顾靖堂一挥手洒出大量的粉末,顾靖堂不察,竟吸入大量粉末,下一秒口吐鲜血。

老人原本要追击暗客,但看到顾靖堂吐血时,连忙跑到他的身边,点了好几个穴位,才止住他的伤势,随即把了一脉,发现少年身中奇毒,一时之间也无法辨别是何种毒物,只好先将少年抱起带回疗伤。

正当老人要离开时,听到不远处一声声呼唤少爷的声音,一个飞身来到寻人者的面前,脚才刚落,就听到那人望向他手中的少年,连声呼喊着少爷,老人见此人难掩紧张焦虑的神情,也不多说什麽,只简单说了少年命在旦夕,他要带回住处医治,要老仆紧跟其後。

回到住处,老人将顾靖堂安置在一间幽静房内的床上,连忙叫唤另一名年约二十的青年进来,青年看到床上的少年,二话不说连忙冲到床边,过了一会儿,又冲出屋外。

老仆看着眼前的一切,慌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跟着青年身後询问,却又怕自己的多事会耽误对方医治少爷。老人见状出声安抚,说这名青年是他的得意门生,命悬一线之人到了他的手上,没有无法救回,老人连连保证才让老仆稍微放下心。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又见青年背着一个木箱,手中拿了一盆水,匆匆忙忙地到少年的身边,从箱子当中拿出一把短刃,轻轻地在少年的手腕上划下一刀,将其手放入水中,拿出瓶子将里头的粉末倒入水中。

随後,又拿出长三寸的长针,往顾靖堂身上的几个穴位针入,所有的过程一气呵成,看着盆中的水愈来越乌黑,青年又将打开另一瓶子,再度倒入粉末,只见粉末一接触到水面,瞬间又变得清澈,血液流入水中,又染黑了水,青年又再倒入粉末,如此举动做了好几回,直到水不见污浊,青年才抬起少年的手,洒上止血的药粉,轻柔地将伤口包紮好,才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

之後的几天,顾靖堂发起高烧,老仆不眠不休地在他身边照顾,直到他的黑发全部转白,高烧才渐退。醒来之後,青年告诉他,这个毒他没有办法解,并不是没有解毒方法,而是药引实在难得一求,反观目前,他也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性,不过,他会将解毒的方法告诉顾靖堂,将来有幸得之,能解身上之毒,是他的福份。

当顾靖堂醒来时,老仆对他说明了一切,他对於自己体内的毒以及满头白发不以为意,一心只想着为家人报仇雪恨,只要确定不会在雪仇之前死去,他不在意解不解得了毒。当他可以起身走动时,马上到老人面前,双腿下跪,恳求收为徒,并教导武功,让他可以在父母的坟前,献上最好的供品。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看够了顾靖堂忐忑的模样後,才开口答应。往後的日子,不分日夜,顾靖堂发狂似地学习,凭藉着自己的毅力与努力,以及青年不断为他炼制强身健体的药物,短短的五年,他终於学成一身绝世武功。

在这五年间,陪在身边的忠心老仆先行探查当初那群恶徒的下落,只是最後的主谋者尚未查出,在顾靖堂学成前不久,老仆因年老而过世,在临终前,顾靖堂对着他发誓,一定会将事情解决,才让这名陪着他颠沛流离的老人瞑目。

顾靖堂学成後,花了三年时间终於知道主谋者的下落,当时,拜别了师门,一人孤身前往。

等到他报完仇,拜祭父母之後,才发现到一个人漫无目的,不知後半人生该如何消磨,最後决定回师门度过余生。

在回岐山的中途,恰巧救了傅雪的父母,带回并抚养孤苦无依的傅雪,随後又陆续收了三个徒弟。直到傅雪初潮那年,顾靖堂无意中找出傅雪母亲交给他的包袱,里头有当初作母亲的要给成为小女人的傅雪一份礼物,此时,他才发现到傅雪的生辰让他异常熟悉,连忙翻出当时青年给他的解毒药方,发现到她竟是其中最难取得,也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引。
作家的话:

☆、18.夢與現實(限)

发现到这一点的顾靖堂,心中不知是喜或悲,他救这名女婴只是单纯想为自己可能所剩不多的时日多一点乐趣,万万没有想到却为自己带来重大转变。

青年给他的解毒方法,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困难。需要等到女子满十六之後,身体成熟之後,先让他人破其身,再与之交合,直到怀孕。之後再服药,将毒性逼至精华,在胎儿满三个月之後,再女子云雨一个时辰,在这段时间他必须紧守精关,之後射入女子体内,将此毒转至胎儿身上,但女子会於足月产出死胎。

以命换命的解毒方法,虽然此法对女性的身体伤害不大,但是却会伤了一个当母亲的心,只要是稍微有些良知的人就当知晓不可为,顾靖堂当然也不会不念在傅雪与他们相处的时光,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执意解毒。

只不过,在傅雪十五岁那一年,不知道是因为调皮而偷偷跟着三位师兄到云月楼一游,发现到里头男女欢乐的各种姿态,突然萌生了一个要不得的想法,就在她自己满十六那一天,偷了莫承瑜随手调制的春药,用在自己三个师兄身上,一个不小心岔了气,醒来之後,傅雪变成了水晴。

当他知道水晴出现之後,心里头的某一个阴暗的角落突然打开,一个要不得的想法油然而生,解毒这件事情,傅雪与三个徒弟都不知晓,而穿越到此处的水晴更是不晓得,既然他无法利用傅雪,那麽,一个从来没有相处过的女人,利用她解毒,心中应当不会有任何愧疚。

所以,他占有了水晴的身子,一开始他承认自己不安好心,但是,跟着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发现到水晴是一个特殊的女子,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直到今日,他确信自己爱上了她。

所以,在水晴问他,为什麽让她活着,他真的无法将理由说出口!

水晴见顾靖堂一直不说任何话,心中一阵酸涩,双眸滴落斗大的泪珠,再度开口问:「靖堂,求你告诉我!」

「晴儿,我……」顾靖堂欲言又止,爱上她是一个意外,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会很愿意回答这问题。

水晴看到他痛苦的面容,知道他的回答一定会伤人,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心头悲凄地看着他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唔……热……」水晴悠悠转醒,只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没有月亮的夜晚是如此漆黑,在床沿似乎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由身形可看得出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麽,她越来越感到全身发热,烦闷地躺在床上,小手拉扯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双腿不住地蹬着,粉嫩的小脸变得通红,半眯的双眸更是盈盈水光。

此时,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抚着,手指经过的部位让她的燥热削减了不少,发现到这一点她紧抓住这只能解热的手,完全把那只手当成消暑的工具,一只小手扯开自己的衣襟,一只手则抓着往自己的身上游移着。

看到水晴这副模样,只听到一口气倒吸的声音,一阵粗喘声,随着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似乎在忍耐、压抑着某种情绪。

「嗯……好舒服……」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白色的床上,难耐地用贝齿咬着红唇,从小嘴当中吐出娇憨的呻吟,原本是依照自己的意思而滑动的手,现在变得不安份,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

「哈啊……嗯……」水晴通体舒畅地呼出一口气,原本只有一只全自动的灭火工具,现在变成两只在身上滑动,身体深处的燥热很快地被消除,而且衣物也逐渐被褪去,只不过,这边的火灭了,另一处的火也升起。

到最後两只手也无法赶上火焰燃烧的速度,水晴一不做二不休,小手顺着手往上延伸,更大片的冰凉让她更加向往,小手用力一紧,将这冰凉的物体往自己的身上一靠,红艳的脸蛋露出满足的笑容,粉嫩的脸颊更是蹭啊蹭的。

花穴这时已经是止不住地流出许多蜜汁,臀下的床板已经变成汪洋一片,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一个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腿间,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水晴禁不住地扭了扭腰臀,才扭了没几下,小穴就被粗大的肉刃撑得涨涨满满的。

那东西一点都不客气,一到体内就开始抽动着,原本搔痒的小穴被摩擦到酥麻麻,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却不是刚刚那种烦闷的热,就像是泡个热水澡一般,令人感到相当舒服放松。

「啊……好棒……嗯……再快一点……嗯……晴儿还要……啊啊……靖堂哥哥……嗯……啊……用力爱晴儿……啊……」水晴认为自己在做梦,反而比以往更加放得开,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粉嫩的小花穴更能吞吐粗大的男根。

没多久,这粗大又火热的男根将她送到了高峰,一阵痉挛之後,娇躯无力地躺在床上,可是体内的坚硬慾望还没有发泄,在她高潮的当下虽然被夹得动不了,可是很快地又再度挺动起来,可是小穴怎麽能接受持续不断的刺激,才第二次水晴就开始啼泣求饶。

「啊啊……靖堂哥哥……嗯……停……啊……让晴儿喘口气……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嗯啊……晴儿会死……啊啊……」一个男人在床上要着一个女人,女人越是显出弱者的姿态,越会刺激男人征服者的慾望,让男人更加不可自拔地在女人身上掠夺所有的一切。

身上每处细嫩的肌肤一阵又一阵的吸吮,些微的刺痛、些微的疼痒让她的小穴敏感到泛出更多的汁液,肉体啪啪的急促拍打声,噗滋噗滋的水声,低沉的粗喘,娇嫩的啼吟。

这夜春情依旧令人脸红心跳,可是水晴的体力却不够,经过几次的高潮之後,就不支地昏过去。

隔天早上一醒来,水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清理过的痕迹,腿间的酸疼更是提醒她昨夜有一个激情的夜晚,虽然昨夜昏昏沉沉,还是对於男人的热情,与自己的迎合感到害羞。

虽然自己跟靖堂两个人在吵架,可是他还是会对自己不忍心,居然用这种采花大盗的方法对自己……一想到这,小脸忍不住地发热。

本以为醒来後会看到顾靖堂来到房内哄哄自己,两个人又可以和好如初,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小紫端了洗脸水进房,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酸涩,忍不住地落下一滴泪。

☆、19.神秘的男人

水晴呆坐在房内,望着窗外,已经五天没看到顾靖堂的人,虽然说当时候自己要他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情人间不都会有口角,难道他不会先来哄她,真的要她先低头吗?

而三个师兄弟,可能知道她与顾靖堂之间的龃龉,每个人帮她送来食物的同时,都用一丝怨怼的眼神看着她,好像这件事情错在她一般。

「唉……怎麽不爱人也麻烦,爱人也麻烦。」水晴小手支着下巴叹息,烦恼了好几天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答,让她心烦的那个人,到底什麽时候才要来找她?

左思右想,烦恼到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水晴,决定到户外踏青,山不来就我,我也不去就山,看谁傲得久!

水晴下定心意之後,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她听裴宸说过,後山那里有一大片桃花林,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满山遍野都是粉嫩的颜色,煞是好看。

一想到那样的美景,水晴的心情就好上许多,一边哼着歌,一边踏着轻快的脚步,忘了他们师徒四人千叮万嘱的告诫之下,没有告知任何人就离开了房间。

有如蝶儿翩翩一般,水晴边走边跳,边跳边唱,边唱边笑,一扫之前的阴霾,整个人有如新生完全徜徉在自然美景当中。

「哇!」水晴看到眼前一大片桃红,忍不住地惊叹起来,裴宸果然没有骗她,这一大片的花海,刚才一阵微风吹拂,扫落片片花瓣,就像是在下一场花雨,突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惋惜地说:「可惜,没拿些点心出来,不然可以坐在树下赏花了。」

水晴边走边欣赏着景色,耳朵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寻着声响来到了一处小溪流,浅浅的水流清澈见底,里头有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嬉戏着。

虽说现在是春日,午时时分的日光也不减其威,走了好一段路,水晴也出了些汗,念头一转,便走到了小溪旁,脱去鞋袜,撩高裙摆,小巧白皙的玉足缓缓步入水中,清凉的温度让她感到相当舒服,双手掬起溪水,轻泼小脸,拿出手巾将脸上的水滴拭去。

找了一块可供乘坐的石头泡着脚,不一会儿,溪中小鱼误以为她的双足是美味的食物,纷纷向她靠拢,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鱼儿力道不强,让她不痛但感到些微麻痒,逗得她忍不住娇笑起来。

「请问……」

一阵慵懒的低沉嗓音从身後传来,水晴连忙转身,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就在三步外的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水晴心中一慌,倏然就站起身,没想到脚下刚好踩到一颗圆滑的石头,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後倒去,反射性地紧闭双眼,等着下一秒钟的坠落与疼痛,不料,男人却比她快一步,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边,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靠紧,安稳地站在她刚乘坐的石头上。

水晴心跳急促,呼吸紊乱,迟迟等不到预期的结果,先是睁开一只眼,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环抱,两个人贴合到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温热的呼息在她的耳边一阵一阵地吹拂,猛然惊觉到自己与男人过於亲密的举动,羞红了耳,说:「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可否放开小女子?」

男人起先一动也不动,水晴开始他是不是没听到,正想再开口时,男人的手缓缓地放开,她连忙退开好几步,与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水晴带着一丝警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记得这里是私人的区域,顾靖堂似乎还有布置一些所谓的警告、陷阱之类,预防外来的人误闯进来,这个男人怎麽会大辣辣地出现在这里?

男人除了一开始说出两个字,现在却像个紧闭的蚌壳,一句话都没有吐出来,就只是用那明如星光的黑眸盯着她看,打量似的眼光让她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可是又不好意思撇下救命恩人离去,小手拧着手巾,扭捏地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男人看出她的不安,默默地收回眼神,突然一手握住胸口,巨大的身影顿时倒在石头上,水晴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关心,只见男人全身冒着汗,眉间深皱,嘴唇发白,紧绷着身子激烈地颤抖。

「公子!」水晴连忙将他的身体翻正,看到他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一时之间慌了手脚,突然想到莫承瑜,一边用手巾擦去他脸上的汗,一边用微微颤抖着声音在他的耳边说:「等我!我马上回来!」

水晴连忙冲回去,来到莫承瑜最常待的炼丹房,一见到他,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往外跑,焦急地喊道:「快!快跟我来!有人出事了!」

莫承瑜才刚要掀开丹炉的盖子,连手都还没有碰到,就被水晴往外头拉去,看着即将毁於一旦的心血,他的男儿泪都快要飙出来,可是,偏偏这个害他的人又打不得、骂不得,一想到等一下师父会有什麽样的处置,他的双腿都快要软了。

水晴当然不知道莫承瑜心中的哀号,只知道救人如救火,拉了个大夫就往外跑去,莫承瑜当然在被拖拉的路上,一直问水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想当然一个心慌意乱的人怎麽可能把话说得清楚,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就被她拉到了男人的身边,小手指着躺在石上的男人说:「救他!」

莫承瑜轻叹一口气,这个小师妹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後,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习医,但不真的代表喜欢救人,他只是爱炼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为了预防自己中毒,才会勉强学习医术。

但是,看到水晴那双充满着水汽的大眼,什麽话都到嘴边就吐不出去,憋屈地走到男人身边,一见到男人的脸,莫承瑜心中一惊,连忙将男人扶起,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肩,一脸严肃地就搀着他,快步地回到庄内。

☆、20.利益交換

水晴第一次看到莫承瑜凝重的神情,连忙到男人的另一边帮忙扶着,两个人匆匆地

经过莫承瑜细心的医治,男人的状况很快地就稳定下来,水晴一颗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不少,这时候感到脚下一阵刺痛,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到自己居然没有穿上鞋子,刚刚一来一往的奔跑,让她细嫩的小脚已经布满了伤痕,有的还泛出血丝。

莫承瑜也发现到水晴的状况,连忙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拿起药,仔仔细细地帮她清理伤口,并包紮好之後,说:「这些天,尽量不要走动,也要避开水,知道吗?师父……你自己跟他解释吧。」说完,视线往门口移去,看到那张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脸,很不负责地就将她推向虎口。

水晴忍不住地发颤,发现到他的视线并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往门外,她就知道现在站在门口的人会是谁,一想到两个人都还在冷战,她也倔起性子不理会外头的人,只是脚的疼痛让她脸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顾靖堂当然没有错过水晴的一举一动,看到她背对着他,只是轻吐一口气,逼自己忽视她,开口问:「他怎麽了?」

莫承瑜当然知道师父的话中,要问的人不是某一个人,恭敬地说:「他的旧疾复发,经过徒儿的治疗,已无大碍。至於小师妹的脚,只是一些小伤,过几天再拿些雪肤膏抹一抹,不会有留下任何伤疤。」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莫承瑜点点头,伸手抱起水晴,便往门外走去,当水晴与顾靖堂错身,她的眼神与他的仅是一霎那的交会,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神当中,水晴看到他不舍与爱怜,就在这一刻,她原本还想要坚持的心软了,小手无意识地伸出拉着他,说:「靖堂,我……」

顾靖堂知道她想要说什麽,激动地反握住她的,柔了脸上的表情,轻声说:「我知道,等一下我会去找你。」随即抬起眼,看着莫承瑜说:「送她回房,顺便交待小紫帮她梳洗一下。」

顾靖堂本想要自己送水晴回房,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人跟事要处理,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收回眼神,走到床边,双手背在身後,冷眼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醒来就不要装了,找我有事?」

只见床上的男人依旧合着眼,慵懒地说:「没事不能找?」

「有话快说!」顾靖堂咬着牙,他对这个男人只存着一丝耐心,希望他不要挑战最後的极限。

「灭国之女,就是刚刚的女孩,把她交给我!」男人睁开双眼,缓缓地起身,眼神锐利地看着顾靖堂,语气异常坚定。

「如果我说不?」顾靖堂反瞪回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强大气势,他丝毫不畏惧。

「要知道以下犯上,是不智的举动!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兄长,这件事,不容你有任何意见。」男人强硬的语调让顾靖堂无法反驳,只能恶狠地瞪着他,男人当然也不惶多让反瞪回去,两个成年男人相互瞪了好久之後,顾靖堂首先收回眼神,压下不满的心情说:「我有不能交给你的理由,一年後自然就会交给你处置。」

男人微微抬高一些眼皮,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兴味,「我记得,之前你是没有理由的,而现在居然跟我要求一年?你知不知道一年的时间,我可以作多少事情?」

西夜国不缺皇子,少他一个不会动摇国本,多他一个也不会成为万俟大陆第一,要不是他那个多情的父王年少喜爱周游列国,也不会在南海国与顾靖堂的母亲一见锺情,短短半年间,父王有了带她回西夜国的念头,只可惜两人还没成行,西夜国先王驾崩,父王万不得已只好先回到西夜先即位後,再作打算。

只可惜,父王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叔父起篡位之心,一时之间兄弟阋墙,花了五年才平定叛乱,等到父王完全掌权之後,又过了两年,此时才想方设法地想将顾靖堂之母带回西夜。

没想到,却传来女子已嫁人的消息,父王当然不能接受事实,暗中与女子相会,才知道原来当初离开时,女子已珠胎暗结,南海国虽然风气开放,但对於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却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而孩子出世後也会被贴上标签,为了两人的孩子未来着想,她答应了青梅竹马的求婚,怀着父王的孩子嫁他人。

七年过去,那名青梅竹马对顾靖堂的母亲呵护有加,面对一个离去後都无消无息的男人而言,眼前的幸福才是她最想要的,到最後逐渐淡忘父王这个人,一心一意地爱上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不在意顾靖堂是否为自己的亲生骨肉,就把他当成亲生看待。

而顾靖堂已七岁,这时候要他面对原本以为的父亲却不是真正的父亲,对於一个无辜的孩子而言,实在过於惨忍,所以他们两个人决定隐瞒这件事情。

临走前,父王给了女子一块玉佩,以及一件足以代表着西夜王室的信物,万一遇到什麽困难,只要拿着两样物品,就可以来西夜国寻求帮助。

没想到八年後,一名白发少年拿着这两样物品到西夜,不求爵位,只求为父母报仇雪恨。父王听到心爱的女子已经离世的消息,整个人犹如老了十年,对於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感到心疼,故将暗卫首领之职交给顾靖堂,帮助他寻找仇人。

等到顾靖堂事情解决後,父王曾要他回到西夜封地为王,可是他却婉拒,一个生长於南海国的人,对於西夜一点记忆也没有,更何况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无心於权势,一心只想回到岐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父王虽然不舍,但看在他母亲的份上,依然答应让他回到南海国,只不过,要求他至少每年都得回西夜一次,让他知道这个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以免他的母亲责怪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照顾好儿子。